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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貴女

第二十九章

京城第一貴女 仙女與千尋 2261 2020-10-02 01:50:58

  我覺得有李銘沉在,爹爹甚是拘謹(jǐn),哥哥與嫂嫂倒是不拘謹(jǐn),可是爹爹又逼著他們拘謹(jǐn)。

  李銘沉都說了,就當(dāng)是尋常女婿陪著女兒回來省親就好。

  可這句話讓爹爹更是誠惶誠恐。

  眼看東聊西扯到了后半夜,李銘沉便說:“今日叨擾了,朕這就帶青榆回宮了,還希望將軍早日凱旋”。

  看我不舍李銘沉在我耳邊輕聲說:“以后常帶你回來。”

  我這才神清氣爽的跟他上了馬車,臨走,李銘沉眼疾手快的免了爹爹的跪安。

  我心里更是爽快。

  待坐進(jìn)馬車,李銘沉問:“王爺砸花瓶可是因為張賢妃一事?”

  我驚訝:“你怎知?”

  我這么問,李銘沉甚是得意,又說:“你爹定是教育你不可狂妄跋扈,而你哥哥進(jìn)去又會說,只有我妹妹欺負(fù)別人的份兒,斷不可讓別人欺負(fù)了我妹妹”。

  “你好厲害啊,竟能猜一模一樣,那你再猜我爹還說了什么?”我煞有興趣。

  “我來想想啊”李銘沉擁著我假裝思索又說:“讓你勸說我,在后宮要雨露均沾”。

  “你這是在外面偷聽了吧”我不屑的說。

  “偷聽豈是君子所為,”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天賦異稟而已”。

  “是啊,爹爹是讓我這么勸你,而且我也答應(yīng)了”我挑眉。

  “那你勸啊,快點”李銘沉說。

  “我才不呢,萬一你答應(yīng)了,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我歪頭瞪著他說。

  “哈哈哈”李銘沉大笑。

  我也忍不住跟著大笑。

  “額,對了,我告訴你啊,我嫂嫂有身孕了”,我說。

  李銘沉看著也很是欣慰說:“那這一胎不論男女都貴不可言啊,如果是女孩你也是后繼有人了”。

  “怎么說?”我好奇,難道是男孩兒就不是我的后人了?

  “你這京城第一貴女不是要讓賢了嗎?”李銘沉按下我亂動的腦袋。

  是啊,如果是男孩,即使文不成武不就,那嫡長子的身份可以世襲這鐵帽子王。

  如果是女孩身份自是比我在閨中還要尊貴,因為她還多了一個做皇貴妃的姑姑。

  我佯裝生氣說:“那我這個做妃妾的姑母還是貶低了她的身份,如果我是皇后她方可更加尊貴?!?p>  “做皇后你就不要想了,以后是要跟我一起做平民百姓的”,李銘沉輕打了我一下笑說。

  我覺得兩人相處最歡愉的就是,他知道你那句認(rèn)真哪句說笑。

  他懂你的欲言又止,又相信你的真心。

  帶著今天的歡愉,我漸漸有了困意,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待我醒來時,已經(jīng)在星月宮的寢殿里。

  “初……碎文”我喚了一聲。

  碎文小跑過來,挑起窗紗,看著也是心情極好說:“娘娘,您醒了?皇上昨夜把您抱回來的,想是您困極了,竟沒醒來”。

  我有些不好意思只說:“皇上走時我竟也不知”。

  紅年端來漱口早茶,我認(rèn)真漱了口,吐在另一個金杯里。

  “皇上天不亮便去送聞將軍了”,碎文說。

  是啊,哥哥今天是要出征的。

  竟突然生出一絲失落,早先哥哥常年在外雖思念,倒也習(xí)慣,只哥哥在家待了這些時日,猛的一出去,竟分外不舍。

  好在哥哥必定凱旋,只希望哥哥早日回來,在他的孩子出生之前。

  也好陪伴嫂嫂生育之苦。

  “娘娘,您猜今日什么花開的最好?”碎文說

  “可是丈菊開了?”我驚喜。

  碎文笑著點頭。

  我等不及梳妝,披了件緙絲輕紗便要跑出去。

  只剛剛聞到淡淡的香味,一起身感覺周身都是香味:“這是茉莉?”

  “是,皇上說您喜歡這花香,便讓奴婢挑開的最好的放在殿內(nèi)”,碎文說。

  我邊跑邊看,屋子里確實擺了不少各種品種的茉莉,靠近一步更是奇香。

  我站在殿前看,滿院一大片的金黃,丈菊朵朵飽滿肥碩,仰著燦爛的腦袋迎著太陽。

  這種燦爛向陽的花在哥哥出征之日正好盛開。

  好兆頭。

  我看著這滿園金黃,整個人心神開闊。

  我朗聲說:“今日星月宮上下都重賞”。

  所有人都一窩蜂似的過來謝恩。

  我實在是開心,也顧不得形象,只著輕紗,踢掉鞋子跑到丈菊中去跳舞。

  我從小養(yǎng)在深閨,各種雅趣都是要學(xué)到的。

  跳舞和琵琶原是我最擅長,只是隨著年歲增長,爹爹便不再許我跳舞,說那都是妃妾所為,我是要做皇后的,只可端莊。

  待我跳完一舞,便聽到了讓我掃興的聲音:“姐姐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猶如謫仙下凡”。

  我轉(zhuǎn)過身,站在花叢外的正是若菊。

  只見她穿一身粉白衣裙,立在這陽光下,燦若花朵。

  碎文遞來手帕,我輕擦了下額頭說:“怪熱的,殿內(nèi)涼快些”。

  “謝姐姐”若菊跟在我身后。

  “看你這樣子身子可大好了?”我扭頭問她。

  “謝姐姐掛懷,已大有好轉(zhuǎn)”若菊說。

  “那就是還沒好了,跑出來做什么?”我說。

  我這句話原是懟她,沒成想看她這樣子還想回答我,我便說:“我去梳洗,你自便吧”。

  若菊說:“妹妹等姐姐”。

  我故意仔細(xì)挑了衣衫和首飾好浪費時間,哪知道過了那么許久,她竟安然的坐在暖閣的軟榻上。

  看我過來,她起身請了一安,我說:“你真是好耐心”。

  若菊訕笑說:“今日是大哥出征之日,想著姐姐肯定失落掛懷,特來陪姐姐聊天解悶”。

  你來陪我聊天我不是更悶了。

  “昭國連連騷擾,哥哥出兵征討,利國利民的壯舉,為何會失落,難道你你失落?”我說。

  “妹妹不敢”若菊誠惶誠恐。

  “妹妹是因為另一事為姐姐鳴不平”若菊又換了一副嘴臉說。

  我突然有些緊張,怕她說出我被禁足這等廢話。

  我怕一時竟找不出話來噎死她。

  “姐姐本就是皇貴妃,又給了帝為封號,身份不知比張賢妃尊貴多少倍,就算砸了她的宮殿又何妨,現(xiàn)在卻姐姐在禁足,而她協(xié)理后宮”若菊忿忿不平。

  我的天哪。

  我竟真的找不出話來噎這等廢話。

  我恨自己此時的笨嘴拙舌。

  如果我說:干你屁事,會不會很不雅?

  “姐姐位份最尊,皇后有孕應(yīng)該姐姐協(xié)理后宮才是”若菊又說。

  “干脆你去協(xié)理后宮好了,我晚點就替你勸說皇上,既然你這么愛操心,那這美差我就替你討來”,漂亮,我終于找到話懟她了。

  我暗暗得意的看著說不出話的她。

  等等……

  皇后有孕?

  我是不是聽錯了?

  我慌亂轉(zhuǎn)頭去看立在一側(cè)的碎文,她早已面色鐵青,咬牙切齒的看著若菊。

  李銘沉只在除夕夜按照祖制去了皇后宮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月,若皇后有孕,那豈不是快要生產(chǎn)?

  不對啊,我最近見皇后,她并未顯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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