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她想糟蹋!
然
咻的一聲!
一把鋒利透著陰森光芒的劍從面前一閃而過。
不要問為什么鋒利,問就是直接插穿了一根粗壯的木頭,能不鋒利嗎?
宋禾菀驚呆了。
扭過頭,在看不到的視野里,慢慢吐出口郁氣。
她要忍??!
不能害怕……
不然……
眼前這個人就沒了……
緊緊握了一下拳頭,又緩緩松開。
下一秒,顫顫巍巍的抬眸,嗚咽一聲,道:“大哥!我是安仁縣鐵牛村的一個安分守己的普通農(nóng)家女……我叫宋翠花……我……我……我沒什么本領(lǐng)…………也沒什么本事……上有老……下有小啊不!我自幼喪母……喪父……喪家人……你看我這么可憐的份上,饒了我一條小命吧………………”
嘴角艱難的壓抑著不上翹,她想哭,只是這哭的卻比笑還要難看。
此時要是蕓珍在的話,肯定會仰天感嘆:小姐!!你可真是個帶(不)孝子!?。?p> 男人依舊面無表情,眼睛直愣愣的盯著一個方向,直到那高大的杏花樹下一道欣長的身影出來。
就這么一眼。
宋禾菀深深的感覺到了什么叫“我滴個親娘啊”。
她又可以了?。?p> 面色不改的把手中藥粉給塞了回去。
————
月光下那安靜站著的男子,眸色淺淡望著宋禾菀。
他俊逸如玉,精雕玉琢的五官,渾然天成的氣質(zhì)。
一派氣質(zhì)溫儒。
清貴舒華,溫潤如玉似乎都不足以表露他。
似乎用那池中白蓮,出淤泥而不染的翩翩風(fēng)雅來形容他也要遜色。
墨發(fā)束冠,月白色的常服,祥云紋滾邊,不甚華貴,反而襯的氣質(zhì)優(yōu)雅。
長身玉立,靜站在最高大的杏花樹下,如一輪夜月般,惹人眼球。
從古至今,都有人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p> 此刻,她懂了。
就像那高嶺之花……
特別神圣
然
阻攔不了
她想糟蹋的心——
此時渾身上下都激起了一種“咸魚看到床”的興奮情緒。
倏然亮起的眼眸,熾熱的盯著那杏花樹下的男子,這眼神用惡狗看五花肉來形容也不為過……
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著,突然抿唇一笑。
邁開小短腿,撒丫子奔向男人。
呈大字狀,立在男人面前。
然后,霧蒙蒙的雙眼,朝那玄衣男人一頓呲牙咧嘴。
淚眼蒙蒙,膽怯地看著玄衣男人。
很好,有內(nèi)茶味兒了。
“公子,你莫……莫…要怕…………我保護你!”
宋禾菀戲癮上來,演的那叫一個投入。
玄色衣服的男人:?
就……有些突然。
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么靠近了幾分,除了那杏花味,她還能聞到他身上糅雜著另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有花香又似清泉香甜可人,宋禾菀鼻尖聳動,又朝后面靠近了幾分,暗暗道:“香~~”
然,這一幕切切實實的落入玄衣男人眼中。
他那面無表情的臉難得眼皮一跳。
宋禾菀頓時有預(yù)感他下一秒就要沖上來,亂刀砍死她。
然……
玄衣男人眼神又變了,便轉(zhuǎn)身離開。
宋禾菀暗暗咋舌,整人怎么跟川劇變臉一樣,不得不說還挺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