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淮怔了怔,眼皮不自覺的跳了一下。
頓了一秒鐘,他把腦袋從箱子后探出來,“嗯哼?”
顧淺淺急中生智:“他是我房東,我欠他房租沒交,他來催收了?!?p> 她的后衣領(lǐng)被男人拽著,在說話的時候,她把手背在后面戳了戳男人。
怕男人不清楚她跟曾大的關(guān)系,她還刻意扭頭,特別小聲的說:“他是我老班。”
這句話的意思男人明白,小同學(xué)是不想讓曾淮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可他,偏偏想要給曾淮點(diǎn)一點(diǎn)。
男人把垂下的眸子往上抬了抬,話是給曾淮說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顧淺淺:“對,淺淺小同學(xué)欠房租不交……”
話沒說完,就看見曾淮擺了擺手,把整個身子鉆在了箱子后:“騙鬼呢?”
他認(rèn)識馮一墨這么多年,還不知道他那德行,大學(xué)追馮一墨的人特別多,有不少女孩都是那種內(nèi)向的。
情書不敢寫,寫了不敢給,給了說是替別人給的。
有那么一位,坐在馮一墨后桌,她很內(nèi)向,從大一開始,她就不間斷的“拿走”男人放在桌上的論文或者筆記,她總想著,等男人發(fā)現(xiàn)是她拿的了,肯定會扭過頭問她要。
情感往往是從對白開始的。
但她沒想到的是,一整年,男人連頭都沒往后面看過去。
女孩無數(shù)次讓作為馮一墨摯友的顧存?zhèn)髟挘f她“拿走”了他所有的筆記。
男人依舊無所謂。
有一天,或許是女孩內(nèi)心有愧,也有可能是累了,畢竟對方是個冰箱,冬天做不了熱寶寶,她在某天課間操,教室里除了曾淮,只有她跟他的時候,她抱著一摞筆記放在了男人臉前。
男人抬臉,淡漠的望了她一眼,隨后把頭又低了下去:“記完了?”
不單說異性朋友,就算是他跟顧存,男人都懶得主動開口,更別說親臨現(xiàn)場。
曾淮把箱子往里推了一節(jié),見男人跟顧淺淺還沒出去,有點(diǎn)發(fā)牢騷的揮了揮手:“你兩有事出去說,別礙事。”
“……”
“……”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從褲兜里掏出了飯卡,丟在了柜臺上。
直到推著小同學(xué)一起出了門,他都沒想通,曾淮怎么這么了解他?
今天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被反主為客了。
男人往前漫無目的的走著,顧淺淺往后漫無目的的跟著,走了一截,已經(jīng)繞過了食堂人流量區(qū)域,到了一個很安靜的小路。
顧淺淺實在是忍不住想知道他跟曾大的J情,“你和我們班主任挺熟的哈?”
也不知道怎么把江滬那事也一起聯(lián)系在一起的,她傻傻的對剛停腳的男人眨了眨眼:“那是他告訴你江滬那天欺負(fù)我的嗎?”
“……”
說完后,顧淺淺就有點(diǎn)后悔了。
這句話擺明了就是,他是替她出頭的,可萬一那時候男人正巧看江滬不對眼才動手的呢?
這就顯得她很自作多情。
但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一提出來,她也挺想知道,男人那天為什么要對江滬動手。
總不可能像言情小說一樣,拽拽的說:隨即挑選一位幸運(yùn)路人,挨一頓毒打吧?
“對?!?p> ?。ǜ兄x小狼滅,南凌的推薦票,還有,求求各位青天大老爺們給我投投推薦票吧,你們看我可憐吧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