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說得這么露骨真的好嗎?
蘇羽看了眼三當(dāng)家。
不怕蕭一龍把事情鬧大嗎?
你們串通一氣操縱了這么多比賽,不是說換了個頭牌那么多事情就等于沒發(fā)生過??!
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蕭一龍死死地盯著三當(dāng)家,他本來以為三當(dāng)家來了就會幫自己的。
結(jié)果他沒有!
沒有!
三當(dāng)家指著蕭一龍道:
“下去吧,我要給王一天頒獎了。”
蕭一龍啞然,一句話也沒有,一臉憤懣地走了。
蘇羽看著三當(dāng)家道:
“您這不追出去嗎?”
三當(dāng)家滿不在乎道:
“為什么要追出去,他又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p> “如果他不樂意了,把聯(lián)賽做手腳的事情說出去了,這個射擊職業(yè)聯(lián)賽就黃掉了啊!”
三當(dāng)家懶洋洋地擺擺手:
“他敢說,我就敢讓他哪里都去不了,你也說過了,上面可都在查逃兵呢,我只要說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是他自己隱瞞身份來面試的。我們宣傳的時候,從來都沒說過他的來頭,沒說他是狙擊手。”
“所以我們這邊的把柄其實挺少的,他根本沒法反咬我們一口?!?p> 蘇羽沒想到三當(dāng)家居然盤算得這么細(xì),難怪能敢這么冷靜,這是有備而來。
這時候幾個身穿感性的旗袍的女司儀走了過來,為首的司儀手里捧著一個重重的獎杯。
三當(dāng)家把獎杯捧在手里,又順手在司儀小姐的胸前抓了一把。
司儀小姐難受地皺眉,但是絲毫不敢反抗。
三當(dāng)家能在槍禁如此嚴(yán)峻的夏國辦起一個職業(yè)射擊聯(lián)賽,這就說明他的背景有硬了。
司儀小姐不敢反抗,只能逆來順受地忍耐。
蘇羽皺眉道:
“這不太好吧?”
他認(rèn)出來了,這些女孩子好像就是開場時候跳舞的女孩子。
不過是換了身衣服,就有些認(rèn)不出來了。
三當(dāng)家見蘇羽這么說,冷笑道:
“我花的大價錢雇的她,難道連摸一摸都不行了嗎?”
說罷,從褲兜里掏了一把,抓出一塊大人兩根手指寬的黃金,直接塞進了旗袍在前胸的那個洞里。
沉甸甸的,冰涼涼的,都快把旗袍弄變形了。
那司儀小姐卻一臉的驚喜。
這么重的黃金,應(yīng)該有一斤多了。
一斤多??!
一斤多!
現(xiàn)在一克黃金三百塊,這里足足就是一萬五千多!
她頓時就不生氣了,心想回頭就把黃金給賣了,去做美容。
蘇羽見司儀小姐的表情由陰轉(zhuǎn)晴,就不去管了。
只要她自己覺得可以,那他就沒什么意見。
三當(dāng)家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笑著把獎杯遞向鷹眼:
“王一天選手,恭喜您成為了我們?nèi)碌男l(wèi)冕冠軍,相信你能帶領(lǐng)咱們這個射擊聯(lián)盟走向更遠的未來。”
鷹眼臉上堆著假笑道: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p> 等蘇羽把逃兵的名單弄清楚,這個聯(lián)盟就沒有未來了。
當(dāng)然他也不是傻子,不會在這種場合說這種話。
“哈哈哈!真好,真好!一天兄弟啊,你的經(jīng)歷我已經(jīng)聽您好友說過了,真的是太傳奇了!我真是很佩服你??!”
鷹眼沒有說什么,就只是笑。
武雄天站起來,直接就被按回在選手席上。
有好幾個裁判正盯著他,只要有一點反應(yīng),他們就會把他按回去。
今天是新王加冕的關(guān)鍵時刻,當(dāng)然不能讓他打攪了?!胺砰_我,我要離開這里!”
裁判們小心地松開武雄天,很謹(jǐn)慎,就怕他一生氣就鬧出什么事情來。
武雄天轉(zhuǎn)過身,向著出口走出。
一點聲響都沒有。
裁判們這才松了口氣。
武雄天走出體育館,剛想叫輛車回家。
才剛放下手機,一輛車就停在了自己面前。
他一愣,心想怎么會這么方便的?
這才剛選好一輛車啊……
更加可怕的是這輛車根本就……就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武雄天真的想要罵人了,他拍了一下車子,力氣很大,整個車子都在不住地震顫。
“喂,快滾開,擋著我的路了!”
一扇車窗緩緩地?fù)u下來,副駕駛上沒有人,人坐在后座。
他看不清里面的人影,只聽那人說道:
“武雄天,金帳盟戰(zhàn)士,代號黑熊?!?p> 從車窗中散發(fā)出陣陣的冰寒,武雄天感覺自己的四肢,身軀還有內(nèi)臟,都被這股寒意給覆蓋了。
這不對,這個人不對勁。
以自己的實力,應(yīng)該不會有人會讓我感到冰冷才對。
“什么黑熊,什么金帳盟,我不認(rèn)識,你這個鳥人趕緊把車讓開,不然的話我可就要……”
“就要干嘛?就要殺了我么,我的命就在這,有本事你就來取?。 ?p> 武雄天愣了一下,他這才感覺到,這股所謂的冰寒,可不是冰冷,而是殺氣。
濃重到幾乎能讓人身體起反應(yīng)的殺氣!
“老子懶得和你一般見識!”武雄天轉(zhuǎn)身就要走。
“我說了,上車!”
武雄天突然感到身上的寒意像是活的了一樣,突然向著周身百骸奔涌而來。
他的手腳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樣,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然后就有一雙手抓過來,將一對手銬拷在了他的手上。
“我知道這么個手銬控制不住你,它防君子不防小人,可你若是掙脫了他,我會叫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武雄天轉(zhuǎn)頭看去,一個俊朗的青年站在其上,目光中殺氣四溢,像是一把無情的鋼刀捅進了他的心口。
武雄天心中升起無邊的恐懼,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是真的能殺人的。
說殺就殺,不會有任何其他余地。
七殺說話了:
“姓名!”
武雄天心想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就不想說。
“姓名!不要讓我重復(fù)第三遍!”
武雄天腸胃中一陣翻滾,急忙道:
“武雄天!”
“代號,所屬軍團!”
武雄天急忙道:
“黑熊!金帳盟!”
他嚇破了膽,就想趕緊應(yīng)付了七殺,讓他別再問了。
七殺慢慢地說道:
“你們金帳盟的成吉思汗?fàn)奚谖饔蛄耍阒绬???p> 武雄天目光突然瞪得老大:
“怎么可能,老大他……他怎么了?”
七殺突然提高聲音:
“你居然還知道他是你的老大?。∧悄銥槭裁礂壦?,你不走,他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