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的心里飛快地動彈著,許多的想法都涌了上來。
看來蘇羽說的一點沒錯,他就是柳氏集團的“太上皇”,也就是柳氏集團的開拓者和締造者。
可是,他真的好年輕啊。
柳世爵都已經(jīng)是頭發(fā)都花白了,已經(jīng)算是老人了。
可是蘇羽,卻年輕得不行,還是一副青春面貌。
這樣的人放在任何地方,都會被當作是非常厲害的人吧。
想起自己剛才對待蘇羽的怠慢,保安的腿腳都有些站不住了。
“是,是,我馬上把來賓帶上來!”保安急忙轉(zhuǎn)身沖了出去。
他做電梯下樓,隨后一個箭步就沖到了蘇羽的面前,高聲叫道:
“您……您好,我問到了,您就是咱們柳氏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吧?我有眼不見泰山,狗眼看人低,不知道您的身份,我的錯,我怠慢了您,您怎么懲罰我都可黁吃,千萬別讓我們老總知道,他會開除我的?!?p> 蘇羽呵呵笑笑,根本沒把這個放到心里去。
自己在外面等著不也挺好的,周圍環(huán)境還行,雖然今天看上去是聽炎熱的環(huán)境,但是實際上在院子里面卻一點也不熱。
得益于在周圍種下的喬木,將所有的熱氣全部擋掉了。
“那么現(xiàn)在的事情,就是……就是……”保安看見蘇羽笑了,心里更緊張了。
不知道這個笑是什么意思,是滿意地笑了呢,還是覺得自己該被開除所以笑了,還是想到了什么懲罰自己的辦法?
最好是最后一種,至少還能保住飯碗……
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真是全靠自己撐持下來,要是丟了工作,那許多事情就會比較的麻煩了。
他口干舌燥地看著蘇羽,期盼著蘇羽能饒了自己。
哪怕不饒自己,至少也別把自己剛才的那一幕告訴柳世爵。
蘇羽見這個人都緊張成這樣了,心里也知道他的大概想法。
他當然是不會說什么的,但是呢,剛才這個保安坐在這里的態(tài)度也實在是太差了。
在執(zhí)勤的時候玩手機,而且還是坐著的。
那你這不就是活該要被我罵么?
那么多的事情,難道不應該專心地投入么?
反正,確實是要給他一點教訓。
蘇羽無聲無息地轉(zhuǎn)身,向樓上走去了。
把保安留在原地。
保安不聽到蘇羽的回應,絲毫不敢抬頭,一直低著頭保持這個姿勢。
太難受了。
真的是太難受了。
他幾乎就要支持不住了。
但還是硬抗。
十分鐘、二十分鐘過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
他的背上,腰上,都巨痛無比,但是他依然不敢抬頭。
一想到家里還有一個正在上小學的兒子,一想起他要上的一周好幾節(jié)的培訓班。
保安就只能硬抗著。
因為沒有辦法,這就是生活。
蘇羽坐著電梯向樓上行去,果然曾經(jīng)一度是江城最好的公司,一切都是最好的,電梯內(nèi)部的裝飾居然是用紅木裝的,整個就像是古典宮廷里面那個樣子。
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多少利潤沉淀進了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里面。
到了老總辦公層,蘇羽邁步走出,走向了唯一開著的那扇門。
推門進去,只見柳世爵正坐在座位上,飛快書寫著什么,聽見了聲音,這才抬起頭,看見蘇羽的時候臉色這才震驚起來:
“恩公是你!你怎么來了!”
蘇羽心想到現(xiàn)在還在裝么?
這不是早都已經(jīng)圖窮匕見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柳世爵一直都想把我的那些資產(chǎn)給吞光。
只是量太大,一直消化不掉罷了。
現(xiàn)在這么裝,分明就是柳世爵擔心自己是來討要當年的那些東西,所以裝出來讓自己開不了口的。
可是呢,我又不是來討要剩下的這個柳氏集團的。
我可是來提醒你柳隨風的病情的。
這個病情那么難以啟齒,當然是不能亂說的。
柳隨風肯定會死死地把這個病情隱瞞下來,先提前治標,把臉上的爛瘡給治好了,然后就慢慢拖著應付著。
但是呢,你要是不說,那也不行。
柳心妍被王首富折磨得那么慘,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樣子了。
抵抗力肯定是要差許多的,萬一一不小心染上了這個病,那就麻煩了。
她畢竟是女孩子,臉可是最重要的地方,一塊一塊地有爛瘡,那叫她怎么見人?
本來因為王家欺負的事情引起了江城多年來最新的一次以武定尊,已經(jīng)是滿城風雨了,你再鬧出個這種病來,那接下來柳心妍的人生還怎么過?
雖然柳心妍當初對待蘇羽非常傲慢,而且特別不照顧他的感受。
但是呢,蘇羽一直也不放在心上,畢竟王首富已經(jīng)叫她吃過苦頭了。
比蘇羽本來想教訓她的辦法還要狠上很多很多。
蘇羽呵呵笑笑:
“是呀,偶爾走過,就想要進來坐坐?!?p> 柳世爵道:
“最近呀生意忙,又開了許多別的生意,整個鬧得我焦頭爛額的,不過還好,一切都在變好!一切都在向前走!多虧了恩公您的照付??!”
蘇羽心想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做?。?p> 之前柳世爵提出要和王首富以武定尊的時候,許多人都覺得柳氏集團要完蛋了,直接就和柳氏集團切斷了合作。
以武定尊才剛結(jié)束沒幾天,怎么可能立刻就有這么多生意。
要知道船大難掉頭,業(yè)務合作是需要大量前期工作的,這么短的時間不太可能完成得了。
你假裝的吧?會不會我走到你背后,就看見你只不過是在空白的文件上面畫烏龜?
一口一個恩公叫著,聽起來親熱,但是實際上卻一點營養(yǎng)也沒有。
分明就是在拍馬屁。
這么怕我把整個柳氏集團收回的嗎?
蘇羽走到沙發(fā)上面,緩緩地坐下,親手拿過了茶水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坐吧,工作可是做不完的,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也不過來陪陪我?”
柳世爵緊張得腳下忍不住地顫抖,他也不知道蘇羽究竟要找自己做什么。
他緩緩地走到了蘇羽的對面,坐下,抓起茶壺就要給蘇羽倒茶。
蘇羽擋住了:
“我剛才已經(jīng)自己倒過了,你看!”
柳世爵這才發(fā)現(xiàn),蘇羽的杯子里面已經(jīng)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