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黃悅兒,黃易龍肆意地和李文軒說了起來。
“姐夫,這次你被我姐發(fā)現(xiàn)可不能該我,那我怎么辦?”黃易龍著急地問道。
李文軒聽著,一時有些疑惑:“什么?”
黃易龍看到李文軒這副樣子,不禁著急起來:“姐夫,你不會忘了吧?!那我的終身大事怎么辦?!”
直到黃易龍這么說,李文軒才反應過來。
“啊,我知道了?!崩钗能幷f著,緊接著便笑了起來。
黃易龍見狀,更加著急了,連忙說道:“姐夫,你倒是說啊!我該怎么辦?”
李文軒笑著,轉過頭去看向鐘越尋。
“黃易龍來找過你嗎?”李文軒好奇地問道。
鐘越尋聽著,仔細回想了下:“他自己沒來找過我,倒是陪著不少女的過來過。”
李文軒聽著,轉過頭打量了黃易龍一眼。
“看到了嗎,黃易龍,這就是報應,你的報應?!?p> 鐘越尋聽著李文軒的話,頓時明白了過來。
“師傅,莫非黃先生...”
李文軒聽著,笑了起來:“對,就是你想的那樣?!?p> 頓時,小車內充滿了李文軒和鐘越尋的笑聲。
黃易龍越聽越是郁悶,索性轉過了頭專心開起車來。
李文軒看在眼里,連忙開口勸道:“易龍,沒事,這不我和鐘醫(yī)生都在,一定能讓你脫胎換骨。”
黃易龍這下才放下心來,三人朝著雷霆大廈開去。
打過電話的楚天林已經來到了樓下,等待著三人的到來。
看到李文軒從車內走了出來,楚天林連忙迎了上去。
“文軒,你可算出來了!”楚天林笑著說道。
李文軒聽著,心中有些無奈。
楚天林這將自己說得和進局子似的。
“那顧清風向來不好對付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打贏他?!背炝终f著,看向了李文軒身后的兩人。
鐘越尋他認識,可另外一位男子,他只覺得眼熟,卻怎么樣都想不出來名字。
李文軒見狀,連忙閃身將黃易龍讓了出來:“這位是悅兒的弟弟,最新收購的服裝廠,就是他在代管。”
楚天林聽著,連忙驚喜地上前一步同黃易龍握起手來。
“原來是你,今日來服裝廠的利潤那可是一個直線上升,原來就是你在代管?!背炝趾敛涣邌葑约旱馁澷p,笑著說道。
四人寒暄了一番,楚天林這才看向了既然來的時候開的車。
“不錯,剛好盛下咱們四個?!背炝终f著,朝著車走了過去,“走,我和文軒去帶你們吃頓好的。”
說著,楚天林不由分說坐上了駕駛座。
黃易龍見狀,只好將車鑰匙遞給了楚天林。
楚天林一把拿過,踩下油門疾馳起來。
說是好東西,楚天林卻在小巷子里拐來拐去,最后停在了一家路邊小燒烤的對面。
看到燒烤攤,黃易龍心里一緊,難道要吃路邊攤?
果不其然,楚天林帶著眾人走了過去。
“吃那些法式料理有什么意思?”楚天林笑著說道,“男人慶祝,果然還是要喝扎啤?!?p> 楚天林的話一經說出,三人紛紛笑了起來。
黃易龍心中也是波濤萬千,仿佛回到了高中時代打贏了一場球隊,兄弟幾個喝酒慶祝的日子。
四人脫下外套,在座位上坐下,老板娘很快便走了出來。
酒過三巡,四人在桌子上侃起了大山。
“當年我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可真是狼狽...”楚天林說著,“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聽著楚天林的話,原本正在走思的李文軒頓時反應了過啦。
“天林哥,你在這道上這么些日子,可曾聽說過一個叫做源叔的人?”李文軒連忙問道。
父親說讓自己去找源叔這個人,前些日子為了籌備二試,李文軒根本沒空多想,現(xiàn)在倒有了時間了。
楚天林聽著,歪著頭想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文軒,我這,什么文叔九爺都聽說過,見也見過,可你說的這個源叔啊,我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背炝志従徴f道,“這個源叔是做什么的?”
李文軒聽著,嘆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只是他可能與我父親相識,我想要借機問問我父親的下落?!崩钗能幍椭^說道。
楚天林聽著,這才明白過來。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弟弟,哥真不知道。”楚天林說著,拍了拍李文軒的肩膀,“沒事,哥幫你找!”
李文軒聽著,心中一暖,連忙向楚天林道謝起來。
四人再次舉杯,就在這時,一旁傳來了一聲女聲。
“李文軒?你怎么和楚天林認識?”白荷正在排隊買小龍蝦,看到楚天林和李文軒后驚訝地問道。
李文軒一時有些呆愣:“考官?”
白荷點點頭,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楚天林一遍:“哎呀,雷霆集團總裁,居然在這里吃燒烤?”
楚天林聽著,轉過了頭,看到白荷這幅樣子,不禁在心中吐槽起來。
你更特別,堂堂菡萏二仙子,一個吃小龍蝦,一個看郭德綱,稱得上什么仙子?
白荷看著兩人,自然地拉過椅子在四人中坐了下來。
“我說呢,李文軒為什么會背著青蓮的劍袋,是你給他的吧?”白荷看向楚天林,笑著問道。
李文軒在一旁則是瞪大了眼睛。
“考官,你說什么?我背的劍袋是青蓮姐的?”
李文軒不可思議地問道。
白荷聽著,不滿地看了李文軒一眼。
“這考試都過了,你還叫我考官做什么?”白荷緩緩說道,“我叫白荷,你就不能像叫青蓮一樣叫我白荷姐?”
李文軒聽著,連忙點點頭,
“是,白荷姐?!?p> 白荷聽著,不禁笑了起來。
“有意思,怪不得青蓮會把劍袋給你?!?p> 李文軒聽著,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白荷姐,那個劍袋是青蓮姐的?為何她說那是她的收藏?”李文軒這么一說,這才想了起來,那劍袋是自己買來的。
“我哪兒知道?”白荷說著,端起一瓶啤酒喝了起來,“我們好久沒有聯(lián)系了。”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古怪,李文軒連忙再次說了起來。
“哈哈,我這劍袋還是從青蓮姐那里買來的呢。”
白荷聽著,提起了興致:“她管你要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