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李文軒體內(nèi)的混沌之氣,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凝冰珠正在迅速往下,漸漸地逼近了那塊石頭的位置。
李文軒看著凝冰珠靈力的滲入,不禁有些心慌,手掌甚至都有些微微出汗了。
最終,凝冰珠還是遇到了許錦緞體內(nèi)的那塊玉石。
許錦緞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身子猛地一顫。
“師父……”許錦緞開口說道,“我忽冷忽熱的,這正常嗎?”
李文軒聽著,連忙運氣,試圖想要幫助凝冰珠包裹住許錦緞體內(nèi)的那塊石頭。
“正常,你忍一忍就好?!崩钗能庍B忙開口安慰著,同時用力將凝冰珠凝聚到了許錦緞體內(nèi)的石頭周圍。
這時一旁看著的黃悅兒突然看見了許錦緞體內(nèi)那一團不同于凝冰珠的靈力,這才明白了李文軒為什么要讓許錦緞服下這顆凝冰珠。
李文軒咬著牙,誰知那塊石頭居然猛烈地松動了起來。
石頭晃動得越厲害,許錦緞的臉色便也緊跟著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
李文軒見狀,心中不禁有些慌亂。
“師父……我想睡覺……我暈……”許錦緞嘟囔著說道,“我不行了……”
說著,許錦緞便突然倒了下去。
看著許錦緞倒下,李文軒不知為何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這樣一來,許錦緞最起碼不用受罪了。
李文軒連忙起身,將許錦緞橫抱起來,放在了沙發(fā)上。
一旁的黃悅兒見狀,好奇地開口問道:“文軒,錦緞的身體里是個什么???”
李文軒聽后,先是吃了一驚:“你怎么知道的?”
隨后李文軒便反應(yīng)了過來。
黃悅兒對靈力一向十分敏感,想必這次也是她自己看出來的。
“是塊石頭?!崩钗能幷f著,看向了沙發(fā)上的許錦緞,“玉石的靈力十分浩大,我害怕她鎮(zhèn)壓不住,于是便想到了用凝冰珠來控制它?!?p> 說著,李文軒嘆了口氣。
“可是沒想到,那個玉石竟然會這么頑固。”李文軒說道,“玉石和凝冰珠產(chǎn)生了碰撞,錦緞恐怕是因為承受不住,這才暈過去的?!?p> 黃悅兒聽著,不禁著急起來:“那你還不趕緊給錦緞治療一下?”
李文軒點點頭,一邊說道:“沒事沒事,讓她自己適應(yīng)一會也好?!币贿呑叩搅嗽S錦緞的身邊,用混沌之氣查看起來。
此時凝冰珠正和玉石交纏著不分上下,李文軒見狀嘆了口氣,隨后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許錦緞的肚子上。
伴隨著李文軒用力,一股靈力緩緩注入了許錦緞的體內(nèi)。
許錦緞眉頭皺了皺,隨后突然睜開了眼睛。
“師父……”許錦緞開口問道,“大家用凝冰珠的時候都這么難受嗎?”
李文軒垂眼看著許錦緞,緩緩點了點頭。
“師父昨天也是這樣?!崩钗能帨厝岬卣f道,“你不用害怕,疼了就喊出來,我和你悅兒姐都在呢?!?p> 許錦緞聽著,看了黃悅兒一眼,虛弱地笑了下,隨后連忙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了師父?!?p> 李文軒點點頭,源源不斷地朝著許錦緞的體內(nèi)施加著靈力。
有了李文軒的幫助,許錦緞體內(nèi)的玉石總算安定了下來。
看著玉石的靈力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李文軒總算松了口氣。
“還難受嗎?”黃悅兒見狀,連忙溫和地開口問道。
許錦緞聽著,搖了搖頭。
“不難受了?!?p> “那就好?!秉S悅兒笑了笑,隨后看向了李文軒:“文軒,你的靈力可以抽出來了?!?p> 李文軒聽著,連忙點點頭,隨后慢慢地將自己的靈氣取了出來。
現(xiàn)在的許錦緞,全身上下似乎縈繞著一股藍色的煙霧,李文軒看了一眼,這才放下心來。
“好了,錦緞,你沒什么事的話就去睡覺吧?!崩钗能庨_口說道,“從明天開始,只要你想修煉,就自己運氣就可以。”
黃悅兒跟著點點頭,看向了許錦緞:“也就是說,你可以修煉了?!?p> 許錦緞聽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連忙從沙發(fā)上彈坐了起來。
“悅兒姐,你是說我也能像你們一樣練功,用什么所謂的靈力了是嗎?”
黃悅兒聽著,笑著點了點頭。
許錦緞頓時高興地直接跳了起來。
“太好了太好了!”
與此同時,一間超大落地窗邊上——
“034,你看這個李醫(yī)生,是不是你上次在南山遇見的那個?”一位女子笑著說道,將手里的手機遞給了一位黑衣人。
黑衣人瞥了一眼,隨后拿了過來。
“好像是?!焙谝氯苏f道,“他沒死?”
女人笑了笑,隨后將自己臉上的面罩摘了下來。
只見女子眉心紋著一朵妖艷的紅梅,一雙眼睛半吊著,看上去仿佛聊齋里能夠勾人心魄的女妖精。
黑衣男子也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在月光下,他的臉一覽無余。
正是那天李文軒在南山之上見過的那位男子!
女子笑呵呵地打開了一旁的落地燈,坐在了沙發(fā)上,敲起了二郎腿。
“原來他叫李文軒啊?!迸诱f著,目光一沉,“居然姓李?!?p> 男子看完李文軒幫張喜夜治好病的報道,隨后沉默了起來,將手機還到了女子的手里。
“他是李冰的孫子,李志遠的兒子?!蹦腥藟褐ひ裟f道。
女人聽后大吃一驚:“你說什么?李志遠的兒子?”
男人點了點頭,也坐了下來,手自然而然地攬上了女人的腰。
“039,這個人不能久留,你明白嗎?”男子緩緩說道。
女人看上去有些不太愉快,可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抗拒的神色。
“我知道。”女人緩緩說道。
男子點了點頭,隨后貼在了沙發(fā)上。
“既然如此,你明天就去南山再去看看,說不定還會碰見他?!蹦腥苏f著,笑了一聲,“這個李文軒真是笨的很,文軒閣的名氣打得這么響亮,生怕別人不會盯上他?”
說著,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女人也跟著笑了幾聲,隨后再次拿出手機,看向了手機屏幕上李文軒的照片。
“居然還是個小白臉呢?!迸苏f著,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