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按照著昨天的路線一直朝著前面走去,一路上與第一天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什么事都沒有啊?!避蜍吒钗能幰宦纷叩叫÷飞希瑵M不在乎地開口說道。
李文軒聽著茯苓的話,隨后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她。
“茯苓,你和我說實話,你感覺黑狼怎么樣?”李文軒看向茯苓開口問道。
茯苓聽著李文軒的話,頓了一下。
“你問這個干什么?”茯苓警惕地開口說道。
李文軒聽著,嘆了口氣:“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一輩子就這樣沒有名字為人效力,實在是太慘了。”
茯苓聽著,似乎有些動容。
“你還能記得許月白所說的話嗎?”李文軒看向了茯苓開口問道。
茯苓聽后,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坦白說,我一點都不記得了?!避蜍唛_口說道,“我們一進(jìn)黑狼就消去了記憶,我之所以會沒有殺害許月白,是因為我相信她的那一番說辭?!?p> “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真實姓名叫做什么。”茯苓開口說道。
李文軒聽著,沉聲看向了茯苓。
“你應(yīng)該是被人采用什么物理方法失了憶?!崩钗能幷f著,看向了茯苓。“你想過要恢復(fù)記憶嗎?”
茯苓聽后先是張了張嘴巴,隨后搖了搖頭。
“我不想。”
李文軒聽后,一臉吃驚:“為什么?”
“因為我不再是那個什么許紅鳶了?!避蜍咝χf道,伸了個懶腰,“我是茯苓,黑狼組織的42號,茯苓?!?p> 李文軒見狀,不禁有些著急。
“可是你沒有記憶,每天跑來跑去殺人,疲于奔命,你愿意嗎?”李文軒開口問道。
茯苓聽著,看向了李文軒,輕蔑地勾了勾嘴角。
“李文軒,你還是太年輕了。”茯苓開口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我多大了,可看許月白那副樣子,我就知道我也應(yīng)該三十有余了。”
“誰能讓我安定下來,給我一個庇護(hù)所呢?”茯苓冷笑著說道,“只有黑狼可以,你明白嗎?”
李文軒自然不同意茯苓的這種說辭,直接轉(zhuǎn)過了身看向了茯苓。
“提心吊膽,沒有身份證的日子,你能叫做有庇護(hù)所?”李文軒看向茯苓質(zhì)問道,“你這副樣子,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嗎?”
茯苓聽著李文軒的話,索性閉住了嘴,轉(zhuǎn)過了頭。
“不歸你管?!避蜍邜瀽灥卣f道。
李文軒聽著,嘆了口氣,轉(zhuǎn)過樂神看向了面前的道路。
“那我問你一件事,我父母死掉的時候,你在現(xiàn)場嗎?”李文軒低聲說道。
茯苓聽著,頓時不自覺和李文軒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你問這個做什么?”茯苓開口問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李文軒聽后,笑了一下。
“你告不告訴我是你的問題,而問不問也是我的自由。”李文軒說著,看向了茯苓,“你現(xiàn)在又舍不得殺我,不是嗎?最起碼我現(xiàn)在對你來說還有點意思?!?p> 茯苓被說中了心思,一時不禁沉默了下來。
“總之你放心吧,反正我現(xiàn)在也殺不死你。”李文軒繼續(xù)說道,“只有你殺了我的時候,我是不會陷害你的?!?p> 茯苓聽著,嘆了口氣。
“你的父母的死,我的確并不知曉此事?!避蜍唛_口說道,“那個時候,我也才剛參加黑狼沒多久,排名還是一百多?!?p>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殺死你爸媽是上層的結(jié)果,這個任務(wù)當(dāng)時根本就沒有下放?!避蜍唛_口說道,“平時有些任務(wù)都會放在通知欄,有任務(wù)的自然就會上前領(lǐng)取?!?p> “你父母的死,很有可能是黑狼的決定,”茯苓說道,看向了李文軒,“而不是他人雇傭的。”
李文軒聽著,心里一震。
黑狼到底是什么集團(tuán)?
自己家中又與黑狼有著什么關(guān)系?以至于讓黑狼視自己為眼中釘?
李文軒心里想著,已經(jīng)來到了榕樹跟前。
“所以我才讓你進(jìn)黑狼看看?!避蜍唛_口說道,“這樣一來,你說不定能夠發(fā)現(xiàn)些什么?!?p> 李文軒聽著茯苓的話,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繞道了榕樹的后面。
茯苓踏進(jìn)榕樹旁邊,一種難以言狀的熟悉感突然傳了過來。
“你發(fā)什么呆呢?”李文軒看到突然停止了腳步的茯苓,開口問道。
茯苓連忙回過神來。
“沒事?!避蜍哒f著,朝著李文軒走了過去。
來到樹洞前面,茯苓一眼便看出了這是阻擋外人進(jìn)來的幻境。
“你來這種地方做什么?”茯苓雙手環(huán)胸開口問道,隨后仔細(xì)地問了一下空氣中的味道,“這不是罌粟花嗎?”
李文軒聽到了茯苓的話,大吃一驚。
這罌粟花可是在層層榕樹樹蠟中包裹著的,茯苓她是怎么聞出來的?
“你……”李文軒不敢置信地看了茯苓一眼。
“怎么了?”茯苓轉(zhuǎn)頭看向了李文軒,不屑地開口問道。
“沒事,”李文軒轉(zhuǎn)過頭,朝著樹洞走了過去,“進(jìn)來吧?!?p> 茯苓見狀,于是便沒有說些什么,跟著李文軒走了進(jìn)去。
兩人走進(jìn)樹洞內(nèi),茯苓便警覺地看向了李文軒。
“你不要告訴我,你想吸收這個罌粟花?!避蜍甙欀伎聪蚶钗能帯?p> 李文軒聽著,看向了茯苓,一臉的不解,“怎么了?”
“這可是罌粟花,你要它有什么用?”茯苓看向李文軒開口說道,“罌粟花哪兒都有,況且你吃了這罌粟,就會產(chǎn)生依賴性,你不會不知道它是麻痹人的吧?”
李文軒聽著,點了點頭。
“這有什么?”李文軒說道,“我會選擇再過來一趟,是我深思熟慮之后的結(jié)果,你不用替我擔(dān)心?!?p> 茯苓冷冷看了李文軒一眼,隨后切了一聲:“隨便你怎么想吧?!?p> 李文軒看了茯苓一眼,隨后伸出腳來在地上試探著,找出了昨天的石塊。
隨著自己踩下了石塊,一塊鐵板也跟著露了出來。
李文軒像昨天一樣拉開了鐵板,朝著里面走了進(jìn)去。
茯苓見狀,便也只好跟著走了進(jìn)去。
像昨天一樣,李文軒熟練地點上了蠟燭,隨后帶著茯苓走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