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倔強(qiáng)著,朝著船夫,指了指槳,示意讓他停下,即使我早已分辨不了東南西北。
這地頗有一處,盛開寧靜,只可惜這風(fēng)吹得可是厲害,走的很精致,路過癡拙,路過長思,路過默然,路過危臥床前,路過荒蕪跋涉。
細(xì)聽,可是黃梅戲否?
“附近可有戲臺?”
“有的,有的”,路人答道。
我朝著前街邁開了第一步,緊接著第二步,第三步都隨著我來。
果然一曲戲下來,盛開也自罷了。
我坐在戲臺下方的木板凳上,問道。
“這是何年,何月,何地?”
“1939年1月1日,臺兒莊?!?p> 我離開木板凳,走到小城河,望著對面那對蒼茫的老人,年紀(jì)并不大,卻早已哭白了發(fā)。
此時(shí)并不是桂花開的季節(jié),我卻聞出了十里飄香的味道,此時(shí)并不是雨季,我卻拿起了一支不知從何而來的油紙傘,替我遮這細(xì)雨。
此時(shí)正前方向我說道。
“姑娘快去吧,今天戲里,李家的姑娘要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