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豪看著神游的司徒皓軒,連自己叫他都沒有反應(yīng),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偶爾還會嘴角上揚。
宮御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使勁的在司徒皓軒面前敲了敲桌子,看著回神兒的他問道:“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知不知道如果在戰(zhàn)場你很可能已經(jīng)沒命了。”
司徒皓軒也知道剛剛自己大意了,一個將軍在外邊要時刻保持警惕,可是他卻犯了大忌。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就點頭道歉。隨后問道:“將軍剛剛是有什么事情在問末將嗎?”
宮御豪其實也不是真的責(zé)備司徒皓軒的出神,只是稍加提醒一下,司徒皓軒還是曉得輕重的。
司徒皓軒問了,他就又說道:“剛才想什么那么出神?是有什么事情嗎?”
司徒皓軒收斂了情緒答道:“將軍,這三皇子來其香居用膳,您不覺得奇怪?看他輕車熟路的樣子應(yīng)該還是長客呀?”
宮御豪還以為司徒皓軒因為什么,原來就是這事兒,他大咧咧的說道:“我道什么事兒,就是這個呀。店門在那開著呢,他愿意吃就進來了。”
說完他看著司徒皓軒和褚安陵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他又說道:“我說的有什么不對的嗎?”
褚安陵看了看司徒皓軒又看了看宮御豪,說道:“這三皇子去哪里用午膳都不奇怪,來其香居用午膳也不奇怪,可問題就是這其香居可是司徒將軍家的產(chǎn)業(yè)呀?!?p> 褚安陵一語驚醒夢中人,宮御豪皺眉說道:“這三皇子在打什么主意?”
司徒皓軒吃了口菜,又給宮御豪和褚安陵兩人各撈了點肉放到碗里,才說道:“依我剛才所見,這三皇子似乎并不知曉這其香居是我家的產(chǎn)業(yè)?!?p> “這就是末將所納悶的,溫情從沒有做過任何的遮掩,連褚公子都知道其香居是我司徒家的產(chǎn)業(yè),三皇子居然不知道,真是令人費解?!?p> “在下之所以有耳聞是因為家里經(jīng)商的緣故,這是商人本性。其香居再京城比較低調(diào),沒出太多風(fēng)頭,一時間三皇子沒注意也是好事。”
“不過我們還是還要做兩手準(zhǔn)備。以防他有其他的企圖?!睂m御豪不放心的說道。
司徒皓軒回到府里就跟溫情說了在其香居碰到了三皇子的事情說了,溫情聽后很詫異。她也把今天三皇子妃對她出手相救的事情也描述了一遍。
“情兒,你說這倆人的葫蘆里是賣的什么藥呢?”司徒皓軒不解的問。
“我覺得從三皇子妃今天的行為來看,她應(yīng)該沒有惡意。畢竟她是不知道我們可以反擊。如果想要對付我們,那她對我們置之不理任由無賴欺負(fù)那不是更能說的通,何必救了我們再想辦法對付我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溫情分析總結(jié)道:“所以我覺得三皇子妃好像是在對我示好。并且三皇子如果有什么企圖那他就更不應(yīng)該去其香居吃飯,還是長客,那他應(yīng)該是暗中破壞才對。”
“所以,我覺得三皇子也不知道其香居是我們的。這樣就都說的通了。”溫情繼續(x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