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隅南見她已經(jīng)這般姿態(tài),想來心情已經(jīng)好了許多,便也不在調(diào)侃她。
“南哥哥,溫言姐姐都告訴我了,圣上已經(jīng)給你們指了婚了。祝賀祝賀。可惜偏生出了這檔子事,不然就可早些喝上你們的喜酒啦?!蔽穆枷騺泶蟠筮诌?,話說完了才看見周溫言臉頰羞得滾燙。又悄悄捂上了嘴。
“無事,左右我只會娶她,時間早晚并無影響?!鼻G隅南雖是如此說,心里卻迫切得不行。
“南哥哥和溫言姐姐最是般配。一個是最厲害的男子,一個是最厲害的女子!”
這會兒周溫言已是羞得抬不起頭了。只是揪著荊隅南的袖口,躲在他身側(cè)。
荊隅南失笑,向來這便是女子的美好吧。
文蔓菁剛夸了這門親事轉(zhuǎn)頭又苦惱了起來,
“哎,什么時候我能和盛大哥有個婚約就好了!”
“你......你說什么?”盛崢剛好過來,想讓王爺不要在還未成婚之前就總來表妹院里私會,誰知就聽到這等話來。
“盛...盛大哥!”文蔓菁看見來人,腦子懵然空白了一瞬,等回過神來提起裙子就跑!
盛崢轉(zhuǎn)頭就看那一抹背影已經(jīng)跑遠了,再回過頭來,自己家表妹一臉無奈的表情,
“還不快去追?”
盛崢不知為何要去追,不過還是呆愣地更了過去,還大喊著,
“蔓菁姑娘,你慢點!”
誰知前人聽了,一雙玉腿倒騰地更快了。盛崢趕緊追了上去。
“看來他倆能不能成就看這次了?!敝軠匮匀粲兴嫉卣f。
荊隅南但笑不言,盛崢這個愣頭青,文蔓菁拿下他該是不難的。
“王爺,溫言姐姐,那予梅就先告退了?!眲傇谝慌钥粗麄冋f話的江予梅這會兒終是開了口。
“予梅不好意思啊,我這邊疏忽了?!敝軠匮赃@才想起這院里還有人。
“無事的溫言姐姐,那明日我再來。你可不許藏著掖著的教我哦~”予梅沖她眨了眨眼,俏皮地說道。
“那是當然啦,那我現(xiàn)在召人送你回府?!毕胫杳肥呛吐家黄鸪塑嚩鴣淼?,這會兒蔓菁估計是等不了她了。
“謝過姐姐了?!庇杳犯I硐蚯G隅南請了禮出了院子。
“這是誰?”荊隅南向來對著后院的事,尤其是女子的事不去了解,故而并不認識幾個女子。
“這是新上任的江丞相的嫡女,江予梅。”周溫言解釋道。
“哦,聽你們說,你要教授她什么?”荊隅南這便表示知道了,這江丞相以往是軍機大臣,現(xiàn)在被提為丞相。之前一直是站中立位,兢兢業(yè)業(yè)為朝廷辦事,風評極為不錯。
“予梅她說他很崇敬我是個仵作,想讓我教教她,她也想來年求求她爹做個女官~很有志氣呢?!敝軠匮韵胫@個朝代有這等思想覺悟的女子并不多,偶然碰見一個就不免多加贊賞。
“她可有問過她爹爹的看法?小心人江丞相找你算賬?!惫瘟斯窝矍叭司碌那伪?。
“予梅說了,她爹爹是同意的,并且還分外支持呢!”正因如此,周溫言也極其高看江丞相,自己尚且還用了小8給的buff才能當仵作,而江丞相卻自己又這等高的覺悟,由他來當這個丞相定是不會差的!
“那溫言可帶著她一同辦差,我允了?!敝軠匮越o自己說這些就是讓自己同意她能帶著江予梅一起在義莊當差,邊也應允了。他對江丞相的女兒也比較放心。
“王爺,你真好~”等到允諾之后,周溫言高興得抱住了他的手臂。她本就是個例外的女官,這會兒再帶著其他的姑娘去,怕是不好,結(jié)果他竟然如此輕松地就應允了自己。
周溫言貼上來,初次感受到少女酥軟的荊隅南感受著這奇妙的手感,冷峻的面龐攀上了一絲柔軟的紅暈,手臂卻僵直得暗暗用力,不敢松懈。
“咳咳”他輕握手掌放在唇邊咳了兩聲,周溫言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越矩了,連忙撒手向后退。
手臂驟然松了下來,心里不免還有點失落。不過抬眼看看周溫言,滿臉羞紅,扭捏著不肯看他,又覺得好笑,只得招手示意她過來。
“想抱以后成親了,每天都抱好不好?”低低的的嗓音像灌了蜜一般,滿滿地涌入她的心里。
她不想再如此扭捏了,他如此不善言辭內(nèi)向的人尚且還能哄著自己,自己也不要再拿態(tài)了。周溫言沖上前去,將自己狠狠地揉進他的懷里。鼻腔滿溢的都是他清冽的味道。頭在他胸膛蹭著搖搖頭。
“我不要等成親,現(xiàn)在就要每天抱,圣上都已經(jīng)給了婚旨,我已經(jīng)是你的準王妃了?!?p> “你呀!”荊隅南極盡寵溺地輕笑,摸了摸她的青絲。心里不禁為自己感嘆自己真是得了天下最好的寶貝。
兩人還在抱著呢,盛崢這會兒卻回來了。
“表哥!你怎么回來了!蔓菁呢?”周溫言放開環(huán)住荊隅南的手,詢問著。
“哎,她跑的太快了,我追上去,她府上的馬車早就揚長而去了。喏,你看,跑的那么快,鞋掉了都不撿?!笔樥f著,將手里剛撿起來的繡花步履揚了起來。
噗呲一聲,周溫言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蔓菁著實太可愛了些。
這會兒盛崢看到鞋上的繡面,詫異道,
“蔓菁姑娘年紀不大,喜歡的花樣居然是墨蘭,有意思?!?p> “哎~我的傻表哥呀,人家那哪兒是喜歡墨蘭呀,是喜歡那喜歡墨蘭的人哦~”周溫言笑著調(diào)侃他,怎地這腦子就轉(zhuǎn)不過來,明明都已經(jīng)聽到人家說心悅他了。
“???這……”盛崢一時失言,不知如何作答。
“表哥,你就沒發(fā)現(xiàn)這蔓菁每次來我們府上或是能見著你的場面,都是著一身墨蘭嘛,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呀!誰知你是這么個榆木疙瘩!要不是今兒撿著了這鞋,怕你是永遠都發(fā)現(xiàn)不了!”周溫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我去注意這些干嘛,以往見著她。不是找王爺,就是找你,與我何關系?!笔樕α松︻^,全身上下散發(fā)著呆愣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