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手八腳忙碌半夜,總算是確定李全福和從天而降的天問都無大礙,只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沒人明白天問是怎么就從天而降?穿著盔甲拍戲跑錯片場了嗎?
華子和小弟們都在猜測是舞陽仙子請來的戰(zhàn)神,可又解釋不通為啥會沖殺白老大?
更想不明白為啥李全福還能好好活著,除了昏迷居然沒有被砸成肉餅?
議論紛紛,嘖嘖稱奇后,眾人把解釋不了的一切歸咎給了神跡,我等凡人自然是窺探不了其中奧秘。
白小仙交代華子今日之事都讓大家守口如瓶,絕不能添油加醋的傳播出去。
怕出意外,白小仙特意借用舞陽的身份告誡華子,仙子只想低調(diào)的在世間行走,不想惹得一身塵埃,懂了嗎?
華子自是言從計聽,讓弟兄們都消停的閉上了嘴。
白小仙處理完封口的事,看了一眼角落里被看管的司機和無依無靠瑟瑟發(fā)抖的王梓怡,搖了搖頭,邁步向舞陽的方向走去。
白小仙看著躺在地上床墊的天問,依舊是有些心有余悸,天問持刀沖他而來的時候,白小仙心中逼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比李全福拿槍指著自己都要深切。
白小仙問:“舞陽,這是你們奇跡森林的將軍?”
舞陽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手扶下巴,說:“不是,天問將軍是夏國的皇太子?!?p> 白小仙來了興致,坐下來歇歇腳說:“喲,這是來了個準皇帝呀!”
舞陽搖搖頭:“不,他不是皇帝,他弟弟天臨才是皇帝?!?p> 白小仙疑惑:“他們那的皇位繼承法和我們這歷史上的不一樣哈,老大不當?shù)艿墚???p> 舞陽解釋道:“一樣的,只不過天問不喜勾心斗角,又心知弟弟天臨熱衷皇位,他們父王崩殂后,為了夏國天下太平,也為了過上他想要的生活。
天問主動禪位給弟弟天臨,自己則披甲戴盔鎮(zhèn)守邊疆,實現(xiàn)了戎馬一生馳騁沙場的將軍夢?!?p> 白小仙有一點不明白,天問既然是夏國人,和你們靈族并無往來,聽你這話,你對天問很了解呀?
白小仙打破砂鍋問到底:“你和天問認識?難不成他鎮(zhèn)守的是奇跡森林與夏國的邊疆?你們奇跡森林不是森羅州的神域嗎?他們也要鎮(zhèn)守嗎?”
舞陽說:“森羅州上的三國,自然不必防備奇跡森林,我們靈族這么美好又強大,對他們沒有興趣,大家都心照不宣的?!?p> 天問原本手握三國中軍,鎮(zhèn)守在森羅州東邊的滄海邊境。
瀾川州戰(zhàn)亂不止,總有宵小之輩侵擾漁民,犯我邊疆。
天問便向陳燕二國要來人馬,加上夏國抽調(diào)的精兵強將,組成了御敵于國門之外,守衛(wèi)三國子民安居樂業(yè)的一支混合軍隊,名曰:御魔軍團。
好景不長,不知為何,天問被天臨以奇跡森林需加強守備為由,抽調(diào)回來,天問以為是守備一陣子,結(jié)果一守就守了三年。
我呢,性子好動,嘴饞的時候常去奇跡森林邊上的洛霞鎮(zhèn)里買酒喝,天問也經(jīng)常在酒館里喝酒,一來二去我倆就成了無話不說的酒友了,有一次喝得高興,我倆就交了底了。
但他始終神神秘秘的有一件事沒告訴我,只是吊著我的胃口說了一嘴:夏國和奇跡森林有所淵源。
任我再怎么問也不說,永遠只是說,等我當上女王就知道了。
我有時候喝酒喝得脾氣上來,就會罵他,聽他的故事,是個人就知道這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將軍,被他親弟弟給削權(quán)的傻大個,還成天美美的感謝弟弟心疼他,給了他享受生活的日子。
我一眼就看出來天問始終想上陣殺敵,馳騁沙場,不知道這個人怎么想的,就是對弟弟唯唯諾諾,從不反抗,性子軟的很。
鬼知道他這次怎么就來了,我想了半天,今兒也不是小仙哥哥你的生日呀?
小仙哥哥你不是說你是連接兩個空間的重要紐帶嗎,你是怎么想的?”
這個故事有點長,小仙邊聽邊品,哥哥不要皇位給了弟弟,哥哥當了將軍,又被弟弟給忽悠回來認識了舞陽,然后保不齊在喝酒喝多了的情況下,突然穿越到自己身邊耍酒瘋,這個解釋是不是很完美?
白小仙回道:“我也不知道是啥緣故,但與你我肯定都有關(guān)系,等他醒了問問清楚?!?p> 白小仙弱弱的問:“舞陽,你說我要不要把他手腳捆起來,你看他的那把刀,萬一醒過來就發(fā)瘋,我挺害怕的?!?p> 舞陽笑了,指著那邊刀說:“刀可是絕品,人么別擔心了,我守著他,等他醒來,我跟他解釋一番?!?p> 白小仙順著舞陽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入鞘內(nèi)的刀,確實看上去就很有分量。
刀身整體呈弧線狀,除了刀柄處有金絲纏繞如金龍盤柱,其余刀身包括刀鞘都是內(nèi)斂沉穩(wěn)的啞光玄鐵色。
刀長約九十公分,寬約一扎,刀刃收入古樸刻字的刀鞘中,靜靜地放在天問身側(cè)。
白小仙打量一番:“確實不錯,看起來跟蠻王的差不多?!?p> 舞陽一臉鄙棄:“你可別用游戲糟蹋了這把斬狂,這可是鑄劍大師鳴不凡,一生之中唯一也是最后,打造的一把絕品刀。”
白小仙本來很想聽聽這把刀和鳴不凡的故事,可忽然記起來還有一個在墻角的王梓怡,便道:“舞陽,我去跟王梓怡了結(jié)下恩怨,你就照顧好天問,完事了我再來找你。
對了,靈氣以后省著點用,我都快嚇尿了。”
舞陽騰的站起來,說:“我也要去抽綠茶婊的后槽牙!”
白小仙無奈的道:“哎喲,姑奶奶,法治社會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萬一傷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我去不是打人,是解怨。
你老老實實的看好天問,避免生靈涂炭,勸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是大功一件!”
“不打架?”
舞陽一屁股又坐下,不打架太沒勁了,揮揮手說:“你去吧你去吧,我要打開手機打架了,老娘今天要上白銀!華子!組團來戰(zhàn)!帶我上分!”
……
白小仙拿著一瓶礦泉水,遞給沉默中的王梓怡。
王梓怡抱著蜷縮著腿,埋著頭,并不理睬白小仙,盡管自己早就渴的不行。
白小仙蹲下身子,把水塞給王梓怡,王梓怡憤憤的說:“別假惺惺的,要殺要剮還是要后槽牙!你隨便!”
唉~白小仙輕嘆一聲,說:“我啥也不要,就想跟你認真的道個歉,咱能出去聊嗎?”
王梓怡有些不相信,卻也不甘心就這樣任由白小仙擺布,道歉是嗎,走就走!再糟糕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