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環(huán)價值不過百元,不足以立案。仔細(xì)觀察那串腳印,和自己腳的大小相比,應(yīng)該是個男子的,不難看出還是個外八字,這便讓她不經(jīng)意間聯(lián)想到雪地里的幾個深深的腳印,同樣也是外八字。
那晚,江依牧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左思右想,一夜無眠。
清晨,江依牧起身下床,拉開窗簾,讓第一束陽光照射進(jìn)來。她抬頭看了看掛在臥室墻上的石英鐘,顯示的是七點十分,呢喃自語:“時間快到了,該出發(fā)了。”
她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化好精致的妝容,拎著公文包便出了門。
不料,門外站著沈柯。
“你什么時候來的?”江依牧問道。
聽見江依牧聲音后,沈柯緩緩轉(zhuǎn)過身,與其對視,“剛來沒多久。”
“昨天不請自來,闖進(jìn)我家的人是你吧?”江依牧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硬是將疑問句說成了陳述句。
對方不置可否。
“默認(rèn)了?把東西還給我?!?p> “什么東西?哦,你說的是那罐可樂吧,被我喝完了,……哎呀,都老熟人了,一罐可樂而已,不至于這么計較吧。”
聞言,江依牧原本溫和的面上略顯慍色,“誰跟你是老熟人!”心里暗自思忖:看樣子耳環(huán)不是他偷的,若是他偷的,以我對他的了解,不會是這種反應(yīng)??磥砹碛衅淙耍菚钦l呢?
“你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沈柯用手在江依牧眼前晃了晃。
“不跟你聊了,我還有事?!?p> “你去哪???不怕我再拿你東西啊?”
“上班?!?p> 江依牧剛出小區(qū)門口,一對年輕的小夫妻攜著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拖著笨重的行李箱,背著大包小包吃力地走了進(jìn)來。
“都說了讓你找個搬家公司,不肯,非要自己搬?!蹦贻p女子邊走邊抱怨。
“這些東西可都是我的寶貝,挺貴重的,不放心嘛。”
“你只在乎你的那些瓶瓶罐罐。”
“剩下的那些沙發(fā)、桌椅板凳、床一類的就交給搬家公司好了?!蹦凶佑樞Φ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