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老,我也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币υ虏潦弥浜?,“前幾天那妙心宗的圣女來到了城內,丘城主正準備好好招待她呢,畢竟我們秉持著盟內以和為貴的宗旨,行俠仗義的理念。
可那妙心宗的圣女完全不講道理啊,來了之后二話不說就把城主殺了,還好我當時不在,要不然您來了也就見不到我了!”
金長老雙目緊緊盯著姚元德,寒著臉問道:“那妙心宗的圣女殺人前后就沒有說過其他的話嗎?”
“有的,她當時說的是反正都是合縱盟的人,殺誰都是殺。
丘城主跟我都呆在這丘定城幾年了,也沒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妙心宗,可他們也太欺負人了,好歹丘城主也是合縱盟的人!”
姚元德的言外之意,是想說這人不是他們得罪的,而是盟內其他人得罪的,只是他不能直說。
金長老沒有追問,氣氛一時變得沉默。
這姚元德說的應該不假,前段時間,十方會的少主死了,至于死在誰的手里,那邊沒有說,也沒有什么任何報復的動作。
他就已經(jīng)猜到了幾分,在這偌大的南月州,要說有實力跟合縱盟比肩的實力就只有妙心宗和藏劍閣。
其實這里說的比肩,還是自己往臉上貼金了。
合縱盟說簡單點,就是各種武者勢力和一些散修抱團自保組成的勢力而已,盟內的勢力都是各自抱團,各有各的小心思。
只要不動了他們的利益,他們都不會理會。
如果不是他們需要盟主的強大實力震懾宵小,估計他們早就自立門戶了。
他猜測現(xiàn)在這個事情應該是十方會那邊惹到了妙心宗,而妙心宗那邊派出圣女殺他們幾個人也是想要給他們一個警告。
只是這個警告也太打臉了。
如果處理不好,不說妙心宗那邊還會不會再次出手,光在盟內自己的地位都要遭受排擠。
而且其他虎視眈眈的二流勢力都盯著這邊呢。
“那藏劍閣的蘇云又是怎么回事?”金長老問完又加了一句:“我們合縱盟不會是同時得罪了南月州最強的兩個仙門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他都要考慮退出合縱盟,歸隱山林去了。
現(xiàn)在的盟內的形勢一片大好,就有幾個勢力不安分起來了。
在外面蹦跶的歡也就算了,還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這個...這個...蘇云的事情其實是個誤會,小人自己會處理。”
姚元德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后退了幾步,離金長老遠一點,那生氣時散發(fā)的氣勢太可怕了。
“看來你也不怕死??!”金長老一步一步的逼近,天府境的氣勢完全散發(fā),“看來蘇云的事與你有關了,你是自己交代,還是我親自動手?!”
“我說!我都說!”姚元德腿腳軟了下來。
“這事我也冤枉??!當時江湖上出現(xiàn)了一塊功法玉簡,據(jù)說其內記載的還是天山飄雪閣的核心功法,當時江湖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勢力都瘋了一樣的到處找。
而我族內的幾個老東西也眼紅,派出子弟去尋找,偏偏還找到了!之后我才知道,他們?yōu)榱说玫接窈啔⒘瞬簧偃耍渲杏幸蝗耸翘K云拜入藏劍閣之前的朋友!不過只是普通朋友,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更沒想到他蘇云會找到這里來!”
先天境界的姚元德說完,一下就跪倒在地,就差抱著金長老的大腿哭慘了。
“希望你所說屬實,否則你姚家都要陪葬!”金長老冷著臉。
“我向天道發(fā)誓,所說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就讓我走火入魔,從此成為手腳不全的廢人!”
姚元德也是狠,如果他真的說謊了,就會變得生不如死。
不過這也讓金長老徹底相信了他的話。
其實當時姚元德根本就沒有查清楚,或者說根本就不認為那周子虎對于蘇云有恩。
在這個世上,有權有勢的人收養(yǎng)孤兒培養(yǎng)死士或者家族親衛(wèi),這都是常情。
“既然如此,那蘇云應該不是為此事而來的。”金長老沉吟片刻之后繼續(xù)說道:
“藏劍閣的杰出弟子都已下山行走天下,而東平洲是人族的發(fā)源地,驚虹劍尊也是東平洲出身,以蘇云的實力,想去東平洲闖闖也是必然。
只是...算了,說不定他就喜歡游山玩水呢,他既然來了這里,我們還是去見見,看看是否如我猜測的,你也做好準備把。”
這個準備是什么準備,姚元德心知肚明,這次估計要出點血了。
······
蘇云城門角落的一處小攤販內找到了桃兒。
這小吃貨,跟著蘇云從城門去往客棧之后,又重新按照原路回去吃了一遍。
“師兄,我們這就走了呀,城內都還沒好好逛逛呢,很多好東西我還沒見過呢?!?p> 桃兒蹦蹦跳跳的走在蘇云的身邊,“而且,我們還要做那個云車飛過定界山的啊,聽說那拉車的馬有翅膀呢,我都沒見過,更沒有吃過。”
蘇云笑道:“不急,那些東西都是從東平洲來的,你李師姐可是東道主,到時讓她帶你好好去玩玩?!?p> 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桃兒看李念薇也沒有那么礙眼了,只是他們之間說的話依然不多,李念薇是性格原因,而桃兒也不想跟著冰山多說話。
“蘇道友言之有理,那些東西都是從東平洲而來,也不算多么稀有,如果桃兒仙子喜歡,我合縱盟倒是也有不少?!?p> 在蘇云與桃兒說話時,他們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蘇云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心中一咯噔,暗道不妙,看來走不了了。
這事辦的,看來自己還是不夠小心。
只是現(xiàn)在不是抱怨的時候,也埋怨不了誰。
蘇云轉身回頭,打量著面前的一行人。
片刻后,他向著為首的老者說道:“你既然稱呼我為蘇道友,那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可知道我的來意?”
他現(xiàn)在倒是很鎮(zhèn)定,遇事不能心可以亂,表情不能亂,不能讓別人看出他的心虛,這都是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