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會說壞消息的沒用東西,要你有何用!”喬汐嫌惡的將手里的劍扔到了一旁,伸手在一旁的下人手上接過帕子,細(xì)細(xì)擦拭手上不小心被濺到的血跡。
“主子,那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喬汐的心腹問道。
“不急,既然對方想玩,那咱們就和她玩?zhèn)€夠,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一個只會在背地里耍陰招的臭老鼠!你讓哨子們盯緊點(diǎn),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立即傳信回來。”喬汐眼里迸射出嗜血的光。
她早已忘記自己當(dāng)初也是靠背地里的算計,才在她那些姐姐妹妹中脫穎而出的,凡被她當(dāng)做墊腳石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就是被她收入門下。但凡入了她的門下,基本就不會有想要背叛的心思。因?yàn)闊o論是被迫的還是自愿的,都被她喂了毒人的血。而毒人的血目前是無解的,每日還需飲上一滴,不然就會渾身難受,三日不飲則會暴斃而亡,而毒人所在,僅喬汐一人知。這也是為什么迄今為止,大部分人雖對喬汐不滿,但又無可奈何的原因。
“屬下這就去辦!”
喬汐看了眼書房里的場景,快步走到房里僅存的那個案桌前,用力將它掀翻。終于舒服了~看著滿地狼藉,喬汐心里樂滋滋的,轉(zhuǎn)頭吩咐下人在她回府前,務(wù)必將書房打掃干凈。
跪著的一排下人是敢怒不敢言,畢恭畢敬的送喬汐離開后,開始忙碌了起來。
林曦等了一整晚,都沒有等到邱子陽的到來。腦子里開始快速思考,究竟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是陽陽沒去找青竹呢?還是青竹沒把東西給陽陽?亦或是其他?
正當(dāng)她百思不得其解時,一聲尖叫吸引了她。
“你,我!我們?”
青竹房內(nèi),桃花正一臉苦大情深的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身體,她們怎么會誰在了一起呢?明明暈過去前,她們還是在地上的,難道是青竹覺得地上不舒服,將自己一并抱上床的?可是,抱上床就抱上床,脫衣服是個什么情況?難道他知道自己的心思?想到這個可能,桃花滿臉慘白,槽糕,看來真的是要和妻主搶人了。
青竹是被桃花的尖叫吵醒的,渾渾噩噩的睜開了眼,對上的竟是一雙熟悉的瞳孔。意識逐漸回籠,沒等他做出什么反應(yīng),就看到桃花那煞白的臉色。青竹不禁自嘲了下,呵,師傅說的果然沒錯~感情這東西碰不得。
他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外衣居然被脫了,立馬憤怒地瞪向桃花。該死的登徒子,既然這么嫌棄自己,干嘛還要對自己做這種事?是覺得他孤苦伶仃一個人好欺負(fù)是吧?
“你瞪什么瞪?是你先對我這樣那樣的,我就一直沒反應(yīng)過來才尖叫的,你瞪我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你也想尖叫?”桃花明顯誤會了,她以為青竹是因?yàn)樽约簱屜纫徊郊饨?,才不開心的,立馬委屈巴巴的看著他道。
青竹聽完頓時火氣就上來了,合著眼前這人覺得是他會對她做什么?
“什么叫我對你這樣?我能對你做什么?是你自己先拿迷藥迷暈我,然后還把我拖到床上的。怎么搞得好像是我占了便宜似的,你把話說清楚!”
“這,迷藥的事兒確實(shí)是我不對,那我不是擔(dān)心你屋里進(jìn)賊么~再說了,迷藥過后,你對我做什么,你難道自己不清楚么?算了算了,這事算我倒霉,等會兒我去跟主子……”桃花雖然嘴上說得勉強(qiáng),但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腦子里不斷地盤算著,等下要怎么跟妻主說這事兒,等成親的時候要備什么禮。
“不必了,我沒有那么不堪,迷藥過后,我能記起的就只有現(xiàn)在了,如果你有什么想問的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至于現(xiàn)在這事,也算我倒霉,咱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你走吧!”青竹淡淡的開口,臉上恢復(fù)了往日的冷清,
“誒不是,這你們男的失節(jié)事大,我覺得我……”桃花覺得事情的發(fā)展似乎不太對,當(dāng)她想要挽留的時候。
“我說了不必了,你沒聽到么?我讓你走你沒聽到?非要我喊你滾?”青竹眼睛里偷著血絲,隱隱還能察覺到他的身體在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