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灣灣臉色沉了下來,將手中的叉子放在了盤子上,發(fā)出了碰撞聲,無聲的表達(dá)了她的憤怒。
曲珊珊哪里被人這樣擺過臉色,這人還是這個丑女人!當(dāng)場就怒了,陰陽怪氣的說:“哎呀,我不過是說實(shí)話而已,你怎么還生氣了呢!本來我還不想這樣說你的,既然你這個態(tài)度,可就別怪我了?!?p> 說完她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莫凌天告狀了:“莫先生,你不知道,灣灣之前一直在那種地方工作,有時候一天拿回來的錢都比爸爸賺得多。之前她外婆生病了需要20萬的手術(shù)費(fèi),她一個學(xué)生從哪里弄來的錢啊,就把手術(shù)費(fèi)一次性交清了?!?p> 她仔細(xì)觀察著莫凌天的表情,見他的表情依舊沒有一絲松動,就繼續(xù)添油加醋:“她啊,肯定是被人包養(yǎng)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也經(jīng)常這樣對著自己的金主撒嬌、裝可憐呢!”
而莫凌天宛如一尊雕像似的,坐在座位上表情淡然,沒有一絲的觸動。
她咬了咬唇,用腳撞了撞曹麗榮,示意她幫忙。
曹麗榮收到女兒的暗示,立刻開口:“哎呀,珊珊這個孩子就是喜歡說實(shí)話,她啊最見不得別人被騙。說話語氣重了點(diǎn),凌天你也別放在心上啊。”
“其實(shí)呢這事兒也都怪我,沒有好好的照顧灣灣。不過你也知道,我們家就開了一個小小的古董店,家里有兩個孩子讀書壓力也挺大的。所以她們就會打工賺點(diǎn)錢?!?p> “但是我們珊珊還是懂事一點(diǎn),去打工的地方都是干凈的地兒,也從來沒惹什么麻煩。就是灣灣性子倔,非要去夜店那種地方跳舞,我也攔不住。”
突然,曲海超把杯子重重的擱在了桌面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他的語氣相當(dāng)惡劣:“曲灣灣,你倒是一直瞞著我啊,我都不知道你居然敢去那種地方上班????你讓我這老臉往哪里擱?”
“爸爸,您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灣灣不知道有幾個金主呢!”
曲灣灣被他們?nèi)齻€人氣的臉都青了,手緊緊的捏住了褲子。這就是她的家,這就是她的爸爸。任由著她被曹麗榮母女欺負(fù),不僅不幫忙居然還落井下石!
這時,莫凌天才放下了手中的叉子,動作十分優(yōu)雅,擦了擦嘴唇以后,端起了紅酒杯淺酌了一口。
不得不說他吃飯的樣子真的很優(yōu)雅迷人,每一個動作都不緊不慢,讓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就像一個天生的貴族王子一般。
“灣灣,吃飽了嗎?還餓不餓?”莫凌天的手輕輕搭在了曲灣灣的頭頂上,語氣十分寵溺,就像他剛剛沒聽到那些話似的。
曲灣灣十分滿意他的做法,索性一把抱住了莫凌天的腰身:“吃飽了?!?p> 然后眼睜睜的看著母女二人的臉慢慢的扭曲了。
而曲珊珊居然還不死心的問道:“莫先生,您剛剛沒有聽到我們說的話嗎?”
莫凌天抬起頭來看著她,目光十分疏離:“自然是聽到了,只是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說我老婆的壞話,讓我很是不高興?!?p> “還有,我就是喜歡灣灣這樣對我撒嬌的樣子,尤其是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更是惹人疼愛?!闭f完還用修長的手指勾起了曲灣灣的臉,然后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曲灣灣一下子愣住了忘記了反抗。他嘴唇里還有一股紅酒的香味,一下子將她的口腔里也染上了同樣的味道,他的吻技很好,一下子就讓她的身子軟了,像喝了紅酒一般飄飄然。
而另外的三個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們兩人在餐桌前吻的如癡如醉,旁若無人。
曲珊珊看不下去了,氣的扔下了叉子,“砰”的一聲,然后突然站起身,椅子也在地板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誰知道她的這一陣操作并沒有打擾到那對吻的難分難舍的男女,兩人就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根本看不到旁人的存在。
她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將桌子上的東西用力的掀倒在地上!
曹麗榮跟了過去,勸了她好一會兒,兩人才面色如常的從房間里出來。這時候坐在椅子上的那對男女已經(jīng)不見了。
“爸,人呢?”她甚至去曲灣灣的房間去看了一眼。
“打了個電話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鼻3瑳]好氣的說。這個曲灣灣的膽子是越來越大的,仗著自己吊了個金龜婿,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這時候有人敲門了,傭人去打開了門,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進(jìn)來了:“你好,請問這里是曲海超的家嗎?”
曲海超看了那人一眼:“是我,什么事?”
“那就對了,搬進(jìn)去吧!”不一會兒就有人進(jìn)來了,將一張大床搬了進(jìn)來,還有梳妝臺、衣柜等東西。
曹麗榮一把拉住了那年輕人:“你們這是做什么?”
“你好,是莫凌天莫先生讓我們過來的。不知道他的臥室是哪一間?”
曲海超的臉色變了變,推了曹麗榮一把,曹麗榮撇了撇嘴,指著另外一間稍微大一點(diǎn)的房子:“這間就是。”
“行,謝謝啊?!蹦悄腥耸钟卸Y貌,進(jìn)去看了一眼,“把里面的東西都搬出來吧?!?p> “請問里面的家具還要嗎?不要的話我這就打電話讓人拖走?!?p> 曹麗榮看著里面的家具,還是有些不舍得,這都是以前曲珊珊用過的二手家具,但是真要丟了又有點(diǎn)可惜。
“劉媽,搬到你的房間去吧?!?p> “哎,好的?!眲寫?yīng)了一聲,心里卻是不待見曹麗榮的,居然把自己大女兒用剩下的家具給小女兒和女婿用,任哪個家庭都做不出來這種事。更何況曲家也不差這點(diǎn)錢。
而且這個房間以前也是空著的,即便是家里好幾間空房間,寧愿放雜物,也不肯給小女兒住,這一家子也都是奇葩了。
很快就有人把房間里的東西清理了一遍,然后在墻面上貼上了墻紙、換了燈,甚至連窗簾也都換了。家具搬了進(jìn)去擺放整齊,總共才花了一個小時。
這執(zhí)行力簡直讓人驚訝。
曲珊珊忍不住推開門去看了一眼,立刻眼紅了:“媽,里面的東西全都是頂級奢侈品。就連那床單被罩都是之前我想買沒敢買的拍子,要好幾萬一套呢!”
“還有那沙發(fā)和床,還有電視什么的,比咱家的貴好幾倍呢!我估摸著算了一下,里面的東西價格加起來能買咱這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