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某飛機上。
北溟魚和北溟招兒正搭乘現(xiàn)代化的飛機,返回北溟家總部。
偌大的飛機上,除了他倆,還有飛行員外,沒有任何一個旅客。
因為他們包機了。
此刻,北溟魚剛剛沖過澡。
穿著一襲睡袍,給他倒了一杯紅酒。
搖晃了一會。
品嘗一口。
“嗯,還是那個味兒!不錯!”
噠噠噠!
北溟招兒走了過來。
“哥哥,還真是好雅興啊。要不,我們倆下一盤棋如何?”
“下棋?”
北溟魚放下酒杯,“可以啊,下什么?圍棋,還是象棋?”
“圍棋吧!”北溟招兒說著。
“好,就下圍棋!”
一會后,倆人面前多出了一副圍棋。
“哥哥請!”
“好!”北溟魚當(dāng)仁不讓,拿起白棋,下在了天元上。
“呃?”北溟招兒不解,微微蹙眉。
“天元這個位置,很難突圍啊。哥哥為什么要把第一個棋子放在這呢?”
“天元,寓意九五之尊!”
“而我北溟魚,作為北溟家第二十八代繼承人!將來可是要執(zhí)掌整個北溟家的!”
“到那時候,和帝王有什么分別?”
“招兒妹妹,你說呢?”
北溟魚問,北溟招兒一怔,旋即笑了。
“哥哥,不會是哥哥,志向遠(yuǎn)大不說,做起事兒來,還步步如棋!小妹自愧不如!”
“你說的是漢市的事吧?”
“嗯!”
“哼!我和小妹你追了姓白的三天,竟然連人影都沒!他以為他玩消失,我就拿他沒辦法了?”
“呵呵,他怎么也沒想到,他躲得了初一,始終躲不過十五!”
“我抓住他的未婚妻,用他未婚妻做魚餌,不愁他不來!”
“到時候呵呵——”
在棋盤上又落下一子,
“我榨干了他的浩然正氣,再當(dāng)著他的面玩了他女人,最后把他折磨到死,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說著,北溟魚自信滿滿。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要他愿意,隨時都可以收網(wǎng)。
“還是哥哥點子高?。 ?p> “這步棋,真的很妙!”
“不怕那個白姓不上鉤!”
“不過聽聞姓白的,還有幾個女仆,個個貌美如花,哥哥就不打算全收了算了?”
北溟招兒試探性的問著,北溟魚笑了。
一步妻落下。
道:“小妹說的好。要么不收,要收,就全收!好,很好啊!”
“哈哈~”
北溟兄妹你來我往。
忽然——
“小妹,你輸了!”
落下一子后,北溟魚說,北溟招兒甘拜下風(fēng)。
“還是哥哥厲害!”
“一盤棋已經(jīng)下完,相信北溟鹿,很快就會傳來喜訊了!”
“小妹提前恭祝哥哥達(dá)成心愿哦!”
“哈哈~一定一定!”
北溟魚呵呵一笑。
叮叮~
忽然,他手腕上發(fā)出了響聲。
立刻掀起睡袍,
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塊千里傳音玉石。
轟~
玉石碎了。
掉在了地上。
“怎么會這樣?”
“玉石可是有北溟鹿的本命靈魂的!”
“怎么會碎?”
北溟魚驚訝的豁然站起。
滿臉不可置信。
北溟鹿雖說是觀海境初階的實力。
可畢竟是修真者。
在俗世里,應(yīng)該無人能夠傷的了他啊。
要不然,北溟魚也不會放心的把一切交給北溟鹿去辦。
本以為北溟鹿辦事,應(yīng)該手到擒來,很順利的。
可現(xiàn)在含有北溟鹿本命靈魂的玉石竟然碎了。
這……
“哥哥,發(fā)生了什么事?”
北溟招兒也站了起來,非常不解。
“北溟鹿,他,他死了!”
“什么?”北溟招兒聽呆滯。
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怎么可能?”
“誰干的?”
北溟魚楞了好一會,“還能有誰?”
“我們綁架了江如煙,殺北溟鹿的人,一定是白信!”
“???白,白信?哥哥你不是說過姓白的實力——”
說了一半,北溟招兒說不出來了。
因為她看見北溟魚的臉色黑了,身上寒氣逼人,把剩下的話直接吞了回去。
砰~
一拳打爛了圍棋盤。
棋子飛了一地。
“混賬!”
“竟然能殺得了北溟鹿,這么說,那個白姓的實力,至少也是觀海境了?”
“怎么會這樣子?”
“資料上不是說他崛起的很突然,毫無背景的嗎?”
“為什么會弄成這樣子?”
“為什么?”
“敢殺北溟魯,這個仇,必須報,必須!”
“快,讓飛行員飛快點,我要早點趕回族里,調(diào)配人手全力追查白信!”
“是,哥哥!”
……
而這時。
在梁子湖農(nóng)莊現(xiàn)場。
出現(xiàn)了很多黑衣人。
每個人身上的氣息,都非常不凡。
為首一個,也是一對青年男女。
男的生的是典型的虎背熊腰,標(biāo)準(zhǔn)的北方漢子。
女的卻是江南水鄉(xiāng)般的小巧玲瓏腰兒。
形成鮮明對比。
青年男女皺著眉頭,巡查著現(xiàn)場。
越查看,眉頭皺的越緊。
許久后——
“王倩楠,你怎么看?”
男子問。
“關(guān)勝,你又怎么看?”
女子反問。
“我覺得這是修真者造成的!”男子關(guān)勝眉頭緊皺,“看氣息,絕對不低于觀海境!”
“和我的想法一樣!”王倩楠同意,“不過,現(xiàn)場還殘留著妖族人的氣息!”
“嗯,我也察覺出來了,氣息不弱,至少是龍門境!”
關(guān)勝同意,道:“可還有一點,我覺得很可疑!”
“是什么?”
王倩楠好奇的問。
“從深溝來看,像是一把劍。其中殘留著光的氣息!”
“你可聽過修真界,有誰是用光做劍的?”
關(guān)勝看著王倩楠問。
“難道是——”
“對,是西方!只有西方的那些洋鬼子,才會用光!”
關(guān)勝說出了王倩楠的猜測。
“不可能!”
王倩楠搖頭否認(rèn),“現(xiàn)場的氣息中,沒有西方人的氣息,只有東方人的氣息!”
“那你怎么解釋光?”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現(xiàn)場真的沒有西方人的氣息。至于為什么會殘留下光的氣息,我想還是等我們回去稟報給修真局長官們,讓他們來做定奪吧,你覺得呢?”
“嗯,只能這樣子了。走,回修真局!”
……
修真局的人,來勘測現(xiàn)場,白信一無所知。
此刻,他已經(jīng)回到了木屋。
一直看守著睡著很香的江如煙。
看著熟睡的江如煙,他笑了。
笑的很甜很甜。
忽然——
江如煙睜開了眼。
“信?”
“是你嗎信?”
“真的是你嗎?”
江如煙爬起來抱住了白信。
嗚嗚的哭了起來。
“信,真的是你啊,嚇?biāo)牢伊?!?p> “我還以為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