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剛濛濛亮,張鵬迫不及待的趕往醫(yī)院了。
換做平時,他肯定會把白家早飯安頓好,過著包養(yǎng)似的生活,可是自己和白冰離婚也是早晚的事情了。
再說自己現(xiàn)在不用白冰出錢給父母治病了。,沒必要每天看她家臉色行事了。
“入秋的早晨天氣還真是涼啊!”
“這點也打不到車,干脆自己跑去吧?!?p> 沒有汽車尾氣的污染,早晨空氣異常的新鮮,張鵬一邊保持勻稱呼吸,一邊勻速跑去醫(yī)院的路上。
當(dāng)穿過一個公園的時候,張鵬停住了腳步,臉上充滿凝重之色。
公園中,一身白衣,花白的頭發(fā),長長的白胡子的老人,正在悠然自得打著一套太極拳。
如果在外人看來,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在在張鵬眼中,卻是不一樣了。
因為老人身上散發(fā)出讓他感覺到危險的氣息,老人全身上下更是被一股無形的真氣包裹著。
當(dāng)老人打完這一套拳法,收功之后,回過頭,沖著張鵬微微一笑:“小伙子內(nèi)力不錯,小小年紀(jì)就能達到如此境界,真是可喜可賀?!?p> 老人的目光掃來,張鵬頓時感覺到仿佛全身上下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就好像裸睡,突然被人撩開被子一樣。
張鵬急忙運轉(zhuǎn)體內(nèi)真氣,把這種無形之力阻擋在外面,一臉鎮(zhèn)定:“前輩謬贊了,晚輩和前輩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咦。”
白衣老人見到自己釋放無形壓力,竟然被眼前的青年輕易的撤銷掉了,眼中閃出一絲大驚之色。
“年輕人不錯,如果到時候能為國家所用,前途一定不可限量?!?p> “小伙子怎么樣,與老夫切磋倆招?”
張鵬自從修烈陽決以來,還從未遇到同樣的高手切磋過招,老人此話,正合心意。
“晚輩恭敬不如從意了。”
張鵬知道眼前老者修為在自己之上,絲毫不敢輕敵,直接運轉(zhuǎn)烈陽決,調(diào)轉(zhuǎn)全身真氣。
“前輩看招。”
張鵬也沒有虛招,直接一記七分力的側(cè)踢朝老者襲來。
老者見狀,不慌不忙,左腳稍微往后挪動一步,右手呈掌,順時針旋轉(zhuǎn)半圈,打算硬接張鵬的一腳。
張鵬輕蔑一笑,純陽真力加持的這一腳,恐怕有千斤重,面前的老人太小看自己了。
輕柔手掌和一記重腳直接撞上了,老者手掌輕輕一握,瞬時把這一腳,往后一帶,腳上力道就被卸的七七八八了。
接著突然往前一推,張鵬沒有防范的,噔噔的往后退了三四步。
張鵬滿臉震驚,自己還是小看了面前的老人,竟然輕易的擋下了了自己的這一招。
果然修行之路,人為有人,天外有天。
“再來。”
“好?!?p> 倆人一問一答。
張鵬知道自己不使全力,恐怕是對付不了,面前修為高深莫測的老人了。
張鵬右手使拳,左手變掌,先是一記重拳朝著老者面部襲來,同時左掌往老者小腹砍來。
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招,卻是暗藏殺機。
老者還是一副輕松表情,左腳側(cè)移一步,左手直接抓向重拳,右手變?yōu)榍皳酢?p> 張鵬的右拳,瞬間被老者抓在了手里,左掌則是被老人右手擋住了。
白衣老人右手突然變?yōu)樽?,這時張鵬的雙手同時全部被抓住。
使出十分力的張鵬不相信老人能輕易擋住自己的全部力量。
這次又讓他失望了,老人只是抓住張鵬的雙手輕松晃了一圈,雙手力道又被卸掉了大多半。
此時張鵬想抽出雙手,可是自己的雙手放佛被巨鉗夾住一樣,動彈不得。
倆次受挫,豈能甘心?
只見張鵬右腳蹬地,借助地面反彈之力,愣是把腳上面的力道,增加到了十二分,然后迅速踢向面前老人。
老人見此,直接把側(cè)移出去的左腳收回,輕輕的用小腿擋住了張鵬凌厲的一踢,同時手腳同時發(fā)力,直接把張鵬頂了出去。
“噔噔。”
繞是這次張鵬有所防范,還是退后了三四步,而且他還發(fā)現(xiàn)面前老人,從開始到現(xiàn)在的右腳始終沒有動過一步。
到此時他才明白,面前的老人恐怕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沒使出來。
張鵬輕輕彎腰,雙手抱拳,一臉的恭敬:“前輩修為深不可測,晚輩甘拜下風(fēng)?!?p> 老人伸手輕輕一捋長胡,臉上露出滿意之色,說道:“假以時日,你勤加練習(xí),我相信不出十年,你在華夏國一定會闖出一番名堂?!?p> “小子你我以后還會相見,再見之時,說不定我會收你為徒,傳你功法?!?p> “后會有期?!?p> 老人身影一晃,很快在張鵬的面前消失了。
“哎,看來以后我要勤加練習(xí)了,還是先把烈陽決修煉到第二層再說。”
“幸虧遇到今日之人不是什么仇家,不然自己命不久矣?!?p> 張鵬也很快的在此地消失了,因為路上耽擱一段時間,所以他就施展出了小碎步,加快的跑向醫(yī)院。
張鵬很快的到達醫(yī)院,然后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病房,和父母都沒來得及打招呼。
直接伸手膜向了父親的手腕,腦中響起一串聲音。
“男,張大國,四十歲?!?p> “腦瘤,常年勞疾所得?!?p> “請問是否治療。”
張鵬心里快算回復(fù)治療,一道白光閃進了父親的大腦。
“好,治療完畢。”
同時分界珠中的玉柱,綠色下降了一格。
張鵬急忙把脈,確定父親身體一無大礙,高興的和父親來了一個大擁抱。
“爸,你可以出院了?!?p> “媽,趕緊收拾一下?!?p> 張鵬歡喜的吩咐著。
張鵬的父母顯然不相信兒子說的話,心里想是不是自己的兒子,這些年當(dāng)上門女婿,受得委屈太多了,神經(jīng)不已經(jīng)正常了。
張鵬也看出父母的疑惑之色,急忙招呼:“爸,媽你們二老等著,我這就去喊醫(yī)生來給檢查。”
說罷,張鵬跑出了房間。
張大國,剛才確實感到腦中一陣輕松,不過對于兒子的話,肯定不會相信。
畢竟這種病,本身治愈系就極低,而自己最后的一次手術(shù)還沒做,就能突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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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惰的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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