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慈愛地摸了摸塵錦的頭,接過盒子打開,看到仙靈花的時候,小小驚訝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從盒子里取出仙靈花,問到,
“這個東西可不好找,你是從哪個地方尋來的?你是不是又去了兇險的地方,師父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你這孩子怎么就不聽話呢?!?p> 塵錦連忙擺手,嘴上一個勁兒說著沒有沒有,師父這才安下心來,取來一個精美的花盆,將仙靈花種了進去,放在了書案上最顯眼的位置。師父慈愛地摸了摸塵錦頭,欣慰地夸塵錦有心了,塔塔也走上前奶聲奶氣地祝師父生辰快樂,還從袖口里掏出了最大了一顆靈果送給師父當(dāng)生辰禮物,這可是塔塔最寶貝的靈果,放了好久都不舍得吃。塵錦看著塔塔欣慰地點點頭,師父也彎下腰,笑咪咪地和塔塔道謝。師父留了塔塔和塵錦一同吃早飯,還沒吃完,大娘就進來了,看到塵錦和塔塔也有一些驚訝,調(diào)侃塵錦竟然能起的這么早,大娘帶來了師父要在壽辰上穿的衣服,還向師父匯報了今天一天的流程,師父認真地聽完,對大娘說大著辛苦了。大娘擺擺手,把衣服交給了師父身邊的侍從,拉著塵錦離開了,大娘把塔塔和塵錦帶到了自己的院子,也給塔塔換了一身新衣服,給塵錦說明了今日塵錦要負責(zé)的事情,塵錦仔細地聽完,點點頭,把塔塔留在大娘那邊,就到前廳去幫忙了。
塵錦今日主要負責(zé)的還是接待,有不少賓客都是當(dāng)天才能到訪的,還好大祭司府的宴會廳夠大,這也是塵錦第一次在大祭司府見到這么多人,塵錦站在門庭的位置迎接和登記賓客,不知不覺都快到了晌午十分,塵錦站的腿都有些酸痛了,焉辰羽一直在一旁幫著塵錦記錄著,二人直接的隔閡似乎已經(jīng)在這幾天中消失殆盡了,又恢復(fù)了在林芝山時的樣子,門外傳來蒼靈六皇子到了的聲音,塵錦立馬換上了公式化的笑臉準(zhǔn)備迎接,一個十分敦實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塵錦客氣地走上前迎接,那六皇子滿臉橫肉的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隨手指揮著下人把賀禮送上前來,塵錦心里早就對這個肥頭大耳的皇子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了,臉上還是只能維持著笑容,心里默默念叨著怎么蒼靈的皇室都這么讓人討厭,待六皇子走近,看清塵錦的面容突然臉色大變,肥碩的臉上突然刷的面粉般的慘白,伸出短粗的手指指著塵錦,嘴里不斷說著,
“你你……你怎會在這里,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這無理的舉動引得周圍的賓客紛紛側(cè)目,塵錦忍著心中的不快,語氣平靜地問到,
“六皇子識得我?大祭司首徒,浮丘塵錦,初次見面,幸會?!?p> 六皇子聽到塵錦竟然是大祭司首徒,被嚇的渾身肥肉一抖,有些緩過神,連忙放下手,低頭賠了個不是,帶著下人們網(wǎng)里走去,還不忘一步三回頭的看向塵錦,塵錦被他看的也有些莫名其妙,焉辰羽也走了過來,問塵錦發(fā)生了什么事,塵錦向他說了剛才六皇子的舉動,焉辰羽也感到有些奇怪,似乎,在林芝山上,那個蒼靈的郡主臉到塵錦也是這個反應(yīng),塵錦盯著六皇子的背影皺了皺眉,心中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向他問個明白。絡(luò)繹不絕的賓客讓塵錦沒有更多的時間思考這件事情,長時間掛著的笑容也讓塵錦的臉上有了些許僵意。終于迎進了最后一位客人,塵錦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發(fā)脹的小腿,阿煥端著餐盤來到了塵錦面前,還沒有吃早飯的塵錦早已餓的前胸貼后背,端過來就吃了起來,還不忘分了些給焉辰羽,焉辰羽也沒有拒絕,接過塵錦遞過來的包子就往嘴里放,雖然他沒有說,這一早上,焉辰羽可沒有比塵錦輕松多少。吃了早飯,大娘和塵錦他們一同往主會客廳走去,塵錦進去的時候,會客廳中真可謂人聲鼎沸,各位賓客們都在聊著天,好不熱鬧,塵錦看到師父在朝她招手,立馬小跑過去,師父也換上了正式的著裝,顯的更加精神抖擻,師父讓塵錦把塔塔和翡翡都帶到會客廳來,這次壽宴,各個王公貴族,富貴甲胄,都在,這次師父打算正式的把塵錦介紹給大家認識,并讓塵錦把塔塔和翡翡帶出來,如今大祭司一族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元氣與威信,塔塔和翡翡也不用一直藏著掖著,可以讓大家見識一下了,塵錦很高興,終于塔塔和翡翡不用一直藏在自己的院子中,可以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中了,塵錦點點頭,轉(zhuǎn)身朝自己的院子跑去,翡翡在院子里躺著無聊地曬著太陽,塔塔也有些愣神地在蕩秋千,看到塵錦進來,塔塔歪著腦袋問塵錦,
“你怎么回來了,壽宴不是快開始了么?”
塵錦過去蹲下揉了揉翡翡的肚子,告訴塔塔要帶他們一起參加壽宴,塔塔開心的一下從秋千上跳下,小手捋了捋有些褶皺的衣服下擺,塵錦帶著塔塔和翡翡進入了會客廳,銀發(fā)碧眼的塔塔和略顯兇狠的翡翡一下就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點,大家不約而同地停止了攀談,靜靜地看著塵錦帶著塔塔和翡翡一步步走到師父面前,翡翡也是許久沒見過這么多人了,顯的有些不自在,師父伸手順了順翡翡頭上的鬃毛,輕柔地安撫著,師父讓塵錦站在自己身邊,告訴她壽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塵錦掃視了一下賓客,看到了莫瞳冶父子二人,二人察覺到塵錦的目光,莫瞳冶對塵錦笑了一下,沒有那么明媚的笑容,看來還是沒有從他母親的事中完全走出來。塵錦回了一個禮貌的微笑。不一會兒,田大叔渾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壽宴正式開始了,各位賓客也也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