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天睡多了,晚上江書墨有些睡不著,半夜一點鐘,看著天花板發(fā)呆,好難受啊,睡不著覺的痛苦是真痛苦,既然這睡不著覺,那不如用來想念小舞吧,江書墨掙扎著坐起身,看著窗外透過白色簾紗傾斜進來的白月光,朦朦朧朧不那么清晰,自己都不能清楚的記得小舞的一顰一笑了,記得跟那個丫頭表白的那天就是這么好的月亮,在小區(qū)的花園里,現(xiàn)在她干嘛呢?肯定睡覺呢吧,不知道這兩年她過的好不好,有沒有生自己氣,胖了還是瘦了,還有爸爸媽媽,現(xiàn)在好不好,身體怎么樣,有沒有擔心自己,爸爸是個看起來鋼鐵硬漢,但心里裝滿了這個家,只是工作需要不能每天陪伴,以前還不能特別理解,現(xiàn)在理解了,媽媽看起來大大咧咧風風火火,但這么多年只要爸爸出任務媽媽屋的燈就會整宿整宿亮著,現(xiàn)在自己做臥底,媽媽最好不知道,要不然,肯定提心吊膽的過每一天了,想著想著,江書墨的眼眶有些酸脹。
忽然一道車燈閃過窗簾,明亮的光在夜里很是顯眼,緊接著汽車的馬達聲傳來,有人來劉家?這個時候?江書墨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雙手搬著受傷的腿挪下床,穿好拖鞋,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到落地窗邊上,小心的把窗簾挑開一個小縫隙,黑色的車,花園里亮著昏黃的路燈,能看清是劉嘯天經(jīng)常做的那輛,車里司機是徐志成,后排在陰影了里看不到,不知道劉嘯天在不在車上,這么晚了徐志成開車出去干嘛了?當然他們這種人平時也經(jīng)常半夜里回來,不過因為剛剛遭到襲擊,劉嘯天他們都沒有晚上再出去了,今天出去,難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車已經(jīng)開到車庫里了,江書墨記得車庫有個門連接一個走廊直接到客廳,怎么辦?怎么辦?要不要查是什么情況,江書墨腦子飛速轉著,沒有太多時間給自己考慮,也就半分鐘,江書墨覺得先觀察一下具體什么情況,自己現(xiàn)在就是行動這腿也不行,行動失敗連跑都跑不掉,那爸爸媽媽小舞肯定受不了打擊,不過可以收集信息,想到這,江書墨忍著大腿上的疼痛快步走到門口,輕輕的按下門把手,把鎖舌收進去,在里面扭上保險,再松開門把手,這樣門只是輕輕關著,待會觀察的時候拉動門不會有聲音。
江書墨剛剛做完這一切就聽到了咔咔的走路聲,在深夜里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顯得很刺耳。
江書墨豎起耳朵聽著,感覺心臟快要跳出來了,手心里一片潮乎乎的,兩個人,男的,聽上樓梯順序兩個人一前一后,那就是上下級,剛剛是徐志成開車,那另一個肯定是坐車后排,還跟徐志成是上下級,那肯定是劉嘯天。
江書墨分析出回來的兩個人是劉嘯天和徐志成后越發(fā)覺得剛剛的感覺是對的,劉劉嘯天這時候還深夜走動,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