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舞陽推開程佑安的胳膊,兩眼直愣愣的看著江媽媽,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剛剛說書墨怎么了?”
江媽媽看著眼前眼神發(fā)直臉上沒有血色的韓舞陽,已經(jīng)疼死過一邊的心又像放到熱油里煎一樣痛苦。
“小陽,你先冷靜一下,別激動,你現(xiàn)在不能激動?!背逃影铂F(xiàn)在很震驚也很害怕也很痛苦,書墨是犧牲了嗎?小陽這個狀態(tài)會傷到孩子的,那個孩子可能就是江家唯一的血脈了。
“哐啷”關門聲傳來,江爸爸站門口看著屋子里或痛哭或呆愣或焦急,心里明白,書墨的事肯定是說出來了。
韓舞陽掙扎的起來腳步不穩(wěn)的往門口跑,哆哆嗦嗦的抓住江爸爸的衣領說道:“江爸爸,你跟我說,書墨呢?他在哪?他在哪?他是不是很久都不能回來了?又有新的任務回不來,所以江媽媽C才會難過的?是不是,是不是?”韓舞陽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變得有些崩潰。
江爸爸的呼吸都有些顫抖:“小陽,書墨,犧牲了。”
“小陽!!”
“小陽!”
“小陽!”
韓舞陽就在江爸爸說完的那一刻暈倒了。
韓舞陽再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白色的房頂,白色的墻,白色的床被,陽光那么刺眼,有那么冰冷。
“小陽,你醒了?你這孩子,懷孕了怎么不告訴我們,你現(xiàn)在可不能有事啊。”江媽媽見韓舞陽醒了,握著韓舞陽的手說道。
孩子?對,自己肚子里有寶寶,那是自己和書墨的孩子,可是孩子的父親呢?韓舞陽的眼淚毫無聲息的流進了床單,消失了。
“小陽,你現(xiàn)在不能太難過,你現(xiàn)在。。。。。?!苯职忠矂裎康?。
程佑安站在床位看著閉著眼靜靜流淚的韓舞陽心里真是難受的不知道說什么,自己的交心的朋友不多,書墨那家伙冷冰冰脾氣又臭,可是自己知道,他是自己的兄弟??墒恰?。。。。。
所有人都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醫(yī)生來了,給韓舞陽做了一系列檢查說道:“胎兒暫時穩(wěn)定了,不能再受刺激,心情大起大落對胎兒很不好,還有,”醫(yī)生看了看韓舞陽,想起昨晚上聽到的話。這個女孩還沒結(jié)婚,孩子的父親好像不在了,這樣的話,哎,決定權還是在她自己,想到這說道:“孩子馬上就要滿三個月,如果不想要這個孩子,要流產(chǎn)得盡快,月份越大,對母體傷害越大。如果要這個孩子,那就好好調(diào)養(yǎng)?!?p> “要,要,我們要這個孩子!”江媽媽急切的說道,說完看著韓舞陽說道:“小陽,我知道我這樣說不好,可是,可是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留下這個孩子吧。這是小墨唯一的孩子。”江媽媽哭的不能自已的哀求著,本來已經(jīng)萬念俱灰了,
“小陽,我知道,這樣說是我們自私,可是,叔叔也求求你,留下這個孩子好嗎?我們。。。。?!苯职忠惭劭敉t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