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鳥兒舔/舐著傷口,回到守護她的港灣。
舒特珥心疼的看著渾身是傷乃至步履維艱的蜜莉,“那個女人太過分了,她有什么資格插手你和上將的事!”
蜜莉抿抿唇,“不,她也許…沒有錯。”
琺司蕾蒂不過是喜歡顎斯,誰都有追求愛和排除情敵的權利。
更何況,她很努力,她付出代價怕是沒人能體會的到。
知道蜜莉在想什么,舒特珥欲言又止,終究是沒能再說出什么來。
于是,她選擇去責備扶著蜜莉的阿朵兒,“你也是,你的格斗術這么強,怎么不去替蜜莉擋幾下!”
“對不起?!卑⒍鋬阂埠軆?nèi)疚,她輕輕地說:“我…顧慮太多了?!?p> “顧慮?”舒特珥疑惑地說:“你不是向來做事不經(jīng)大腦嗎,也會有顧慮?”
“喂!”
阿朵兒不滿的抗議,“我也會思考情況的好不好,琺斯蕾蒂畢竟是元帥的女兒,再加上她和阿爾弗瑞德一起共過事,所以…”
“所以你不好意思對她出手?”
舒特珥無奈的笑笑,“拜托,把蜜莉打成這樣,就算是阿爾弗瑞德在場也得上去阻止她了好嗎?”
自知理虧,阿朵兒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舒特珥,喜歡到底是什么?”一直沒吭聲的蜜莉突然問道。
“啊,你說喜歡?”舒特珥很驚訝感情遲鈍的蜜莉會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正經(jīng)的回答她。
“喜歡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見到喜歡的人會臉紅、會心跳加速、會胡言亂語、會大腦一片空白,心整個都是亂的,每天都在忐忑不安著,但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卻能感覺到一絲甜蜜…”
聽著舒特珥這么說,似乎之前自己的反常全都對上號了,蜜莉訥訥地問,“那我…是不是喜歡顎斯呢?”
霎那間,舒特珥和阿朵兒都安靜了。
“你如果覺得是,那就是了?!笔嫣冂砭筒顩]大聲喊幾嗓子哈利路亞了,呆頭鵝蜜莉終于察覺到自己的心意了嗎?
“這是唯一一個能解釋我為什么不想離開他的理由了。”蜜莉沉思道:“也許我是喜歡他的。”
“嗯嗯,快去找上將告白吧!”舒特珥興奮的手舞足蹈,她的眼前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蜜莉和顎斯站在教堂里的情景了…
“哎?不,還是算了吧?!?p> 第一次有這種心情,蜜莉十分窘迫,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局促不安,“我…還沒確定好是不是這樣呢,而且…”
而且他萬一不喜歡自己怎么辦,被拒絕很難堪的。
“真受不了你,磨磨蹭蹭的,可別被別人搶了先?!笔嫣冂韲@口氣,她就知道沒這么順利。
回到家后,顎斯還沒回來。
蜜莉望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的淤青還清晰可見,更別提右胳膊了,動一下就疼得要死。
“不想讓他擔心呢?!泵劾蛘伊藗€毛線帽戴上,勉強能遮住一半臉,不仔細看的話應該看不出來。
自從顎斯親自指導自己格斗術之后,她還從來沒像今天一樣輸?shù)倪@么狼狽,幾乎全程被吊打。
顎斯的格斗術在當年可稱得上是無人能敵,不難想象出作為第二名的琺司蕾蒂,為了追趕上他的腳步,當初默默地在背后付出了多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