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看看具體是個啥
看著賈思文離開,李康沒有再多說什么,因為他覺得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任何意義,看著當(dāng)北曲靖,這個第一天加入到社團的人對社團其他成員進行指揮,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的時候。
李康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一直以來他都靠著自己父親的光輝壓制著所有人,如果現(xiàn)在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李康都有信心讓他完蛋,畢竟在這里沒有幾個人會不怕他的父親李國強。
但偏偏現(xiàn)在站在他們面前的人就是這少有的人員之一,盡管現(xiàn)在李國強要強于北曲家,但賈思文心里明白,這種強并沒有達到他們輕而易舉就可以將其吃死的程度。
他也相信,李國強是絕對不可能僅僅因為這種原因就為了他這個兒子去和北曲家開戰(zhàn)。
這恐怕是李康第一次對自己的能力感到質(zhì)疑,他呆愣在原地,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這種無力和自尊心受挫的感覺實在令他太難過了,即便是當(dāng)初面對賈思文毫無辦法的時候,他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等到賈思文再度回來的時候,那神秘人還沒有醒來,賈思文圍著神秘人打量了許久,才緩緩的點了點頭,至于薛教練則一臉懵圈的看著賈思文的這番舉措,等到賈思文站起來后才開口問道:
“所以你到底是在看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啦,我在想我畢竟離開了這么久,在這個過程當(dāng)中他會不會已經(jīng)醒過來一次了,然后你們也已經(jīng)進行了一些溝通,當(dāng)然達成了某種交易也是有可能的,然后你再把他打暈,或者讓他假裝昏迷,等我到了之后再來晃點我。”
賈思文直接是把薛教練的臉都給說黑了,他惡狠狠的瞪著賈思文,言語之間明顯是在強壓自己的怒火。
“你這家伙說話還真是直言不諱哈,你走了,你才走了多久,就那么幾分鐘,我們就已經(jīng)商議好了然后再讓他趴在這里,關(guān)鍵是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這么做?敢問你到底是在懷疑我的實力還是在懷疑我的人品?!?p> “這個,如果讓我說實話的話,這兩方面我都稍微有點懷疑。”
賈思文努了努嘴,輕聲說道。
“我現(xiàn)在想抽死你。”
薛教練咬牙切齒道。
“別激動別激動,這不就是開個玩笑嘛”
賈思文連忙擺手致歉,雖說自己和薛教練不太熟絡(luò),但在白靈身上賈思文可見識過當(dāng)有人質(zhì)疑她的實力的時候的樣子。
雖說薛教練的實力沒辦法和白靈相提并論,但在這種事情上,賈思文相信他們肯定是出奇的一致的。
自然明白自己這一番話放在薛教練身上就算他真的和自己拼命也是完全可能的事情。
說罷,賈思文又圍著神秘人轉(zhuǎn)了起來,同時嘴里喃喃道:
“這看起來好像是真的沒有動過哈?!?p> “我要弄死你!”
薛教練是瞬間暴走,嚎叫一聲的同時就差朝著賈思文撲過來了,賈思文那自然是連連道歉。
“你這小子,就不能和你師傅好好學(xué)學(xué),有點正行嗎?”
薛教練沒好氣的說著。
“我要真到了我?guī)煾的嵌挝荒氵€敢這么和我說話?”
這一個反問無疑又是在薛教練的身上插了一刀,但惱火的是對于這一刀薛教練還沒法說什么,因為這一次賈思文說的是一點也沒有錯,如果是面對白靈的話,別說是調(diào)侃他的實力了,就是直接對著他說垃圾,薛教練都只能賠笑。
“神經(jīng)病,懶得和你鬼扯?!?p> 薛教練通過一句吐槽強行結(jié)束了此次對話,隨即說道:
“你過來的時候北曲家的小子沒跟著你吧?”
“沒有,我讓他幫我暫時管理一下社團那邊了?!?p> 賈思文擺了擺手說道。
“呵呵,這可有點意思了,一向惜才如命的北曲家放著這么一個人才竟然不要,看來他們北曲家對你相當(dāng)看中啊?!?p> 薛教練說道。
對此賈思文也就只是淡然一笑,薛教練的這一番話他當(dāng)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北曲家和李國強現(xiàn)在彼此都想把對方吞掉,所以在這種時候?qū)τ谌瞬诺男枨罂隙ǘ际蔷薮蟮摹?p> 得到這樣的人雖然不能說就可以以此吃死李國強,但對于實力的提升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而作為北曲家武術(shù)專家的北曲靖對于這樣的人才卻沒有立刻有所行動,對這種事情最好的解釋就是,對他來說還有比得到這個人才更有意義的事情。
至于這到底是什么,想也知道就是此時站在這里的賈思文了。
“這個問題我們之后再來討論,我這才注意到,這家伙還帶著面具呢。”
賈思文托著下巴說道。
“嗯?”
薛教練跟著看了過去,隨即也是眉頭一挑。
“嘿!還真是?!?p> “不是吧你,你剛才一個人在這里待了那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
賈思文吐槽道。
“哼,我不是只關(guān)心監(jiān)視他有沒有醒過來了嗎?如果我多留意一下到時候再被某些人冤枉怎么辦?”
薛教練冷哼一聲說道。
賈思文苦笑,他自然聽得出來薛教練這完全就是在為剛才的事情進行反擊。
好奇心一直是一種十分古怪的東西,就算明知道現(xiàn)在不是關(guān)心這件事的時候,但當(dāng)一個人的好奇心升起的時候,就很容易被這番好奇心指引到其他某個方向。
“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長得太難看所以戴著這個面具的呢?”
賈思文問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戴面具,我徒弟也不戴。”
薛教練沒好氣的說著:
“你要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把面具取掉不是就可以看到了嗎?”
“那取下來看看?”
“看看啊?!?p> 很快,兩人就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一致,最后通過猜拳,確定由賈思文來取下面具,賈思文緩緩上手,在進行這簡單到不行的事情的過程當(dāng)中,賈思文的內(nèi)心也是經(jīng)歷了不少的糾結(jié),畢竟在無法確定面具下的臉到底是什么的情況下,賈思文的想象力很自然的放大,甚至在手搭在面具的時候,他都還在糾結(jié)自己這么做到底對不對。
“我說,你到底上不上手,再不上,我可來了?!?p> 薛教練在一旁看著也是著急的不行。
“馬上了。”
賈思文說著深吸口氣,終于是鼓足勇氣揭開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