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李世民白晨肯定不敢,這皇帝陛下回頭緩過神來,知道自己坑了,他指不定要怎么收拾自己呢,這可不行。
而在于說程咬金,尉遲恭他們,和這些武將的關(guān)系白晨其實都挺不錯的,而且平日里都是叔叔伯伯的叫著,這殺熟是不是太不好了?
而要說誰要看自己有點不順眼,那就要說是魏征了,不過人家魏大人確實是清正廉潔,身無余財,就算是想坑也坑不出來錢呀。
等白晨進了自己府邸的前門,這次可不像是他上次回來的時候就他一個人,丫鬟下人齊備之后,也是有了些爵爺?shù)臍庀蟆?p> 迎面而來的就是迎接他回來的丫鬟們,白晨瞅著這幾位面貌俊俏的小姑娘,當即就樂開了花。
爵爺,丫鬟,這兩個關(guān)鍵詞組合在一起,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
不能多想,不能多想,再想下去可就有點出問題了,白晨心里面默念著冰心訣,急忙讓自己冷靜下來。
等著白晨正想和丫鬟們說兩句話,也好讓她們知道自己這個局也不是什么大惡人,結(jié)果這時候煞風(fēng)景的老李頭就來了。
“伯爺,門外有客人求見?!?p> 一旁的丫鬟們頓時有些著急:“這客人這就來了,我等連茶具還沒準備,要是怠慢了客人,這可如何是好?”
白晨則是毫不在意的笑道:“不要著急,老李頭,你去幫我到馬車上取幾個琉璃盞來,先用著吧?!?p> 沒等話音落下,就看到一個扯高氣揚的公子哥兒大步流星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個負責抬著箱子的小廝。
嗯?
這位公子是誰?
白晨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只是目光在觸及到對方身后那兩個大箱子的時候,臉上便立刻掛上了相當燦爛的笑容。
正所謂來者是客,看在這兩個大箱子的份上,他也就原諒對方,事先不知道先打一聲報告,呸,不先下個拜帖的無理之舉。
“南山伯!”
公子哥手中把玩著一把扇子,風(fēng)度翩翩的拱手道。
“初次見面,久仰大名。”
哦吼?
看起來對方這似乎是來者不善呢。
看似風(fēng)度翩翩宛如貴公子一般的行為和舉止實際上處處都透露著高傲的氣息夾雜在其中,所謂的謙遜和儒雅,不過就是表面風(fēng)骨罷了,實際上內(nèi)在卻是讓人所不喜的傲氣。
“請!”
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么真實身份,但是白晨絲毫不想慣對方的硬脾氣,只是笑了笑,抬手道。
也沒有說些什么客套話,這顯然和對方預(yù)料中的情況不太一樣。
肉眼可見,男人的臉色一瞬間就變得有些僵硬和鐵青,不過很快的又恢復(fù)正常,笑容滿面的跟在白晨的身后走進了會客廳內(nèi)。
坐好位置后,白晨這才挑著眉頭,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和這位公子從來沒有見過面,更沒有打過交道,請問公子貿(mào)然上門所謂何事?”
“你知道我是誰嗎?”
來人一臉傲氣的說道。
“好吧。”
白晨有些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搖了搖頭,似乎對于對方這種一上場就直接問傻缺問題的行為并不感冒一樣。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問上一句你是誰?”
“太原王氏,王家的嫡長孫,王鵬飛!”
王鵬飛雙眼微微瞇縫起來,看向白晨的目光中充滿著勢在必得。
白晨聽到對方說的這番話后,很是顯然的挑了挑眉頭,眼中滿滿的都是詫異神色。
王鵬飛?
這是個什么鬼?
他從來都沒有聽過長安城里面還有這么一號子人物。
看對方這副來勢洶洶的模樣,貌似也不像是從小地方來的。
而且對方這副勢在必得的表情,實在是有讓白晨倒胃口的。
就仿佛他這邊做了自我介紹,就是給了白晨天大的顏面一樣。
難不成這個人是長安城里的名人或者是歷史上的名人?
白晨挑了挑眉頭,仔細的琢磨了老半天之后,愣是沒有在腦海中想起任何有關(guān)于王鵬飛這三個字的確切消息和信息。
也就是換句話說眼前的這個人不過是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一個小小的路人甲罷了,沒有任何的資料記載,不必放在心上。
而王鵬飛看到白晨一臉震驚的表情,心中甭提多自豪了。
要知道太原王氏,那可是世家閥門中的大家族,說出去以后更是落地有聲的招牌!
別說就是白晨這樣剛剛被封為一個南山縣伯的人,就算是當今天下想當當?shù)膰珎冊谝姷剿螅脖仨氁远Y相待才可以。
五姓七宗。
這可不是一個笑話。
“你誰?我應(yīng)該認識你嗎?”
然而下一秒鐘,白晨卻是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一臉疑惑地詢問道。
“你!”
王鵬飛臉色微微一沉,目光微凝。
“你這是在取笑我嗎?”
“本公子乃是太原王氏的嫡長孫!”
太原王氏?
白晨聽到這話后,頓時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他就說對方這副猖狂的模樣,若是擱在長安城的話,只怕沒兩天就要被人打死了,能夠茍活到現(xiàn)在看來也是因為對方的身份是來自于太原王氏。
簡單來說,這太原王氏也算是七大世家之一,常人招惹不得。
而王鵬飛自從在白晨問出了你是誰這兩個字之后,臉色就一直沒有變緩過,他也不愿意再繼續(xù)和這個孤陋寡聞的家伙掰扯下去,故而直接了當?shù)拈_口詢問道。
“我聽說賽刀酒就是南山伯釀造而出,我今日前來就是為了這賽刀酒的秘方而來。”
哦吼?
白晨勾了勾嘴角。
早在這個酒剛剛被釀造出來的時候,男足就已經(jīng)設(shè)想過這一系列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了。
說句不好聽的,他現(xiàn)在但凡是個普通人,對方很有可能就直接真刀實槍的上來搶了,更別說還抬著箱子進來送禮,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就算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貴為縣伯,但是這王鵬飛卻依然不把他放在眼中,更是直接張口就開始索要秘方,看得出來對方應(yīng)該是勢在必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