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跪著的人,葉傾暖徹底懵了,愣愣的看著他們,也不知道女帝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陛下,這幾個就交給奴才處理吧。”
三碗卑躬頷首,看著白菀菀輕聲說著。
地上的幾個人連連高呼饒命,白菀菀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離開。
三碗留下來,給葉傾暖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著女帝離開。
“三碗,這是怎么回事兒?”
葉傾暖看著白菀菀走遠,實在是不想再蒙著頭跟著,就留下來問著三碗。
“陛下會跟你說的?!?p> 三碗看著葉傾暖淡淡的說了句,抬手讓旁邊的太監(jiān)把這幾個人帶走,也沒多說一句話,直接就離開了。
千秋殿,白菀菀坐在窗邊悠閑的喝茶,遠遠的看著白菀菀就好像剛睡醒的樣子,慵懶閑散。
看著葉傾暖走近,白菀菀推了推另一杯茶,示意她坐下,葉傾暖從推辭,坐在她旁邊,端著茶喝了一口。
“陛下,今日的事?”
葉傾暖心里有事是藏不住的,平日里沒大沒小習慣,今日白菀菀的心情不悅,葉傾暖也沒敢造次。
白菀菀喝茶的動作沒有停下來,端著茶杯,靜靜的看著窗外,突然抿嘴一笑。
順著她看的目光看過去,是一群宮人端著應季的花從窗外路過,隱約間還能聞到花香。
“鳶尾花啊。”
白菀菀的目光沒有收回來,還是在那些花上。
“這我就不清楚了,對花我沒有多關注過。”
白菀菀感嘆一句,葉傾暖還以為她問自己是不是鳶尾花,搖著頭回答著。
“這是鳶尾花,宮里怎么出現(xiàn)這種花呢?”
白菀菀覺得事情不對,放下茶杯,站起來叫停了送花的宮人。
“這鳶尾花,是要送往何處?”
隔著窗戶,白菀菀看著那些宮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花放在一邊。
“回稟陛下,這是花房培植的花,要送往宣政殿。”
白菀菀眼簾一沉,慢慢的走出去,細心的數(shù)著地上的花,足足有十五盆,顏色跟正常的鳶尾花有些差別。
“陛下可是覺得這鳶尾嬌艷,留下幾盆?”
葉傾暖也跟在白菀菀的身邊,看著開的正好的鳶尾說著。
“你們送去吧。”
白菀菀擺了擺手,幾個宮人整齊的行禮告退,白菀菀卻沒有急著回去,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暖暖,你回府的時候,留心一下,府里可有鳶尾花。”
“這是為何?”
葉傾暖看著白菀菀奇奇怪怪的,實在是憋不住氣了,直接問著。
“你先暫且去看,有或者沒有,都要跟朕說,去吧?!?p> “現(xiàn)在?”
看著白菀菀點頭,葉傾暖雖然是云里霧里的,可還是點頭應下,行著禮就離開了。
鳶尾花含毒,宮中雖然禁止培植多年,誰竟然有如此大的膽子,公然在宮中培植,還送去宣政殿!
白菀菀現(xiàn)在千秋殿外,雙手背身而立,眉頭緊鎖看著宣政殿的方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
“莫非……”
白菀菀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頭,帶著幾個人就匆匆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