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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鬼妃之陌情淺殤

第26章 再遇焚音

冥王鬼妃之陌情淺殤 斂我半世輕狂 4279 2020-09-13 00:00:00

  “宮湮陌,萬丈崖,你是不是去過?”,夜離殤隱隱有感覺,這個萬丈崖宮湮陌應(yīng)當是去過的,萬殤門也在調(diào)查這萬丈崖,卻無一結(jié)果,按理冥幽宗不可能調(diào)查到。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宮湮陌本就知道萬丈崖所在,二是有人暗中阻撓萬殤門的調(diào)查。但無論是一種,宮湮陌顯然是知情的。

  “夫人聰慧,必定是瞞不了夫人”,宮湮陌沒有否認,不過想到那萬丈崖,眼底閃過一絲怨懟。

  “你…這萬丈崖里究竟有什么?”夜離殤看著宮湮陌的樣子,遠在青國的他,何時來過這離國的萬丈崖,這萬丈崖處于離國皇宮腹地之后,具體何處雖不得而知,不過非離國皇室族人,不得進入。

  “那萬丈崖其實我并沒有真正進去過,那時他還活著,帶我來過一次離國,偶然間我到了萬丈崖的邊界,那時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只是感覺一踏進那個地方,就會感到胸悶窒息,找我來的幾個人,也都死在了那里,后來醒來之后,我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地方”,宮湮陌說的簡單,可卻能感受到當時兇險。

  “他…是宮裴?”宮湮陌口中的那個他,應(yīng)該是他的父親吧,可是他好像卻并不想提及。

  “嗯”,宮湮陌從鼻間發(fā)出一個音。

  “主子”,冥二拿著一個檀木盒走了過來。

  “火冰蓮”,夜離殤遠遠就感受到了火冰蓮的氣息,眼前這檀木盒中定是火冰蓮。因為她的內(nèi)息似乎有些燥動。

  “主母,這正是火冰蓮,屬下將它的根枝一起帶了回來”,冥二應(yīng)道。

  “你先下去吧,把焚音叫來”,宮湮陌察覺夜離殤的不對勁。即使有這火冰蓮也不能制出解藥,看來還是需要焚音跑一趟。上次他來信說,已經(jīng)有了些眉目了。

  “你怎么樣?”宮湮陌扶著夜離殤,氣息又錯亂了,上次也是這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沒事,把它給我”,夜離殤此刻只是有些氣息不穩(wěn),想必是體內(nèi)感受到了火冰蓮的氣息。這毒花果然不同凡響,居然相互之間有所感應(yīng)。

  “焚音馬上就來”,宮湮陌怕夜離殤拿這火冰蓮要做什么。

  “給我,不會有事的”,夜離殤多年打探體內(nèi)之毒,更是以身試毒,對這個多少了解的要比宮湮陌多。

  “不要勉強”,宮湮陌不再說什么。不過表情較平時更凝重了一些。

  夜離殤接過檀木盒的同時,體內(nèi)升起一股氣力,和平時有所不同,打開盒子,只見一枝蓮花平放于盒中,一半紅色,如烈火一般濃烈,觸及滾燙,一半藍色,如寒冰一般冷冽,解及凍骨,火冰蓮,果然花如其名。旁邊是它的根枝,黑色如墨,好像被火燒燼了一般,不過根枝卻散發(fā)著絲絲的寒氣。整個根枝中,無一片葉子,光滑無比。

  “你怎么樣”,宮湮陌卻不在意這奇毒之花,只是一直盯著夜離殤。

  “沒事了”,拿到這火冰蓮,剛剛燥亂的氣息,此刻已經(jīng)恢復平靜,反正丹田之中有一股其它的氣息在升起,寒意中又有一絲火熱。難道是這花?

  “這次又是什么十萬火急的事呀…?”,焚音慵懶的聲音傳來。

  “咦?火冰蓮?你們居然得到了它,拿過來讓我看看”,焚音一進門便看到了夜離殤手中的花,一臉驚奇,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不由分說的拿走了花,仔細的看起來。

  “想要嗎?”夜離殤看焚音愛不釋手的模樣。

  “想是想,不過,恐怕我沒有這個福分消受呀”,對于毒癡的焚音來說,這種奇毒之花,自是想收歸囊中,不過他也知道,這花得來不易,又是拿來給夜離殤解毒的。

  “給你又何妨?”夜離殤不以為然。

  “當真,你會給我?”焚音有些猶疑。

  “當然是有條件的”,夜離殤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你這毒我沒有辦法”,焚音自上次回去好是研究了一番,總是覺得缺點什么,況且她這毒早已不是當初的寒噬那么簡單了,要想解毒,的確麻煩。

  “堂堂毒圣,竟毫無辦法,徒有虛名呀”,夜離殤眼中盡是鄙夷。

  “哎,你?我焚音豈是那種無能之輩,辦法也不是沒有,不過…”,其實上次回信給宮湮陌,就有些后悔了,與其說有辦法,不如說沒有。

  “說”,宮湮陌眼中閃過一絲冷厲。

  “哎,這寒噬本是至寒之毒,上次替你把脈,卻發(fā)現(xiàn)你體內(nèi)還有一股至陽之氣”,說到這時,焚音停頓了一下,看了眼宮湮陌,這宮湮陌為了夜離殤倒還真舍得,純陽功力的一半全部打在了她的體內(nèi)。

  “兩種氣息一寒一陽,本應(yīng)是相互制衡,不過看現(xiàn)在你的狀況,應(yīng)是已經(jīng)融合了,這火冰蓮常人無法碰觸,僅僅是遠遠看一眼也會被其寒熱之氣侵蝕,而你手拿于它,卻仍安然無恙,必是體內(nèi)的寒噬已經(jīng)徹底融入血肉之中了,如果解掉,那你身上其它本應(yīng)是相互克制的毒,便會傾刻之間要了你的命,可是若不解,再三次毒發(fā),也必定毒發(fā)而亡…”,焚音的一番話,讓夜離殤有些沉重,難道這就是她的命嗎?重來一世,不過是相同的結(jié)局,命運何以如此捉弄。

  “焚音,你說的辦法究竟是什么?”,宮湮陌知道焚音有辦法,可能這個辦法很難,但無論多難,他都要一試,他無法接受夜離殤死去的這個事情。僅僅是想到這個可能,都讓他心中氣結(jié)煩悶。

  “或許他可以…”焚音低低的說了一句,但是兩人功力深厚,自是聽到了。

  “誰?”夜離殤問道,這里還有比焚音醫(yī)毒之術(shù)更強的人嗎,不過天外有天,山外有人。究竟是何高人呢

  “君若塵”,焚音眼中有些迷離,曾經(jīng)也只是有緣見過一面,想到那人,唉…

  “醫(yī)仙君若塵?”宮湮陌聽過這個名字,不過這個君若塵行蹤不定,世人見過之人少中甚少,而且這個人雖名為醫(yī)仙,卻從未見他施展過醫(yī)術(shù),也從未救過任何人。甚至人膠都以為他不過是一個傳說,不過焚音這么說,想必定是有此人,且醫(yī)術(shù)在焚音之上。

  “他是誰?”,不怪夜離殤不知道,這個君若塵并屬于四個國家任何一國的人,向來飄乎不定,不知來自來處,不知居于何處,他的一切就是一個迷,甚至是他的名字由來,他的傳說也不知是從何處,從何人口中而出。

  “以前有幸見過一面,這個人,深不可測,他的醫(yī)術(shù)我望塵莫及”。

  想到那年他游歷之時,跑過一個村莊,當時村里沾染了瘟疫,那瘟疫極其怪異,靠近十米之內(nèi),便能沾染,瘟疫者全身潰爛,口舌生瘡,產(chǎn)生幻覺,便卻不會死,兒童染上便徒生白發(fā),全身同樣會長滿白毛,時日一久,便會徹底淪為野獸之狀,食其肉,飲其血。

  一時,村里不是全身潰爛發(fā)著惡臭之人,便是遍地奔跑覓食的白毛野獸,盡管他百毒不侵,但不免也有些中毒之狀,剛開始的幾天,他的手臂上也漸漸長出白毛,這讓他有些懼意,用了多少藥都無用處,只會增加白毛的漫延。

  正當他束手無策之時,遇到了君若塵,當時他只說了一說句話:“你命不應(yīng)絕于此”,便甩袖一揮,待焚音要說些什么時,他已經(jīng)離開了。

  之后,身上的白毛也漸漸下去了,村里的人依舊是那樣,焚音知道,那個人只是救了他,并不會出手救村里的人,救他也不是出于憐憫或是好意,只是覺得他的命不應(yīng)絕于此,僅此而已。

  后來,也只是聽說,他的名字叫君若塵,至于他來自何處,他的一切,不甚了解。

  焚音到現(xiàn)在還記得,君若塵當時的眼神,無波,無情,無欲,那是一個真正無情無心之人。別說找到他,即使找到了,那人又會出手相救嗎?

  “既然不是傳說,那就一定能找到”,宮湮陌不信世人會有人真的無絲毫蹤跡可尋,只要是人,即使他死了,他也定會掘地三尺,將他挖出來。

  “雖然我不能解了你這寒噬,但是延緩毒發(fā)我還是可以的,這里是解毒丸,里面是10粒,如果感覺身體有樣,吃了它便可,不過,你最多只能吃這10粒,10粒之后,再次毒發(fā),便是神仙,也難保你性命”,焚音拿出一藥瓶,遞給夜離殤。

  “多謝”,夜離殤知道焚音是看在宮湮陌的面子上,才會研制這藥丸的,寒噬的毒性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解毒丸必是千金難求。

  “不必,好不容易這家伙能看上一個女人,要是這么容易死了,賴上我可就不好了,你是不知道,我一度認為他這里有問題呢,別是不喜歡女人”,焚音調(diào)侃著,嘻皮笑臉的樣子有些欠揍。下額挑著的方向正是宮湮陌那里。

  “看來這些日子你過的很清閑,不如去萬蛇窟走一趟如何?”宮湮陌淡淡的口吻,卻透露著一種寒意。

  “那看來,謝禮你也不需要了?”,夜離殤將火冰蓮從焚音懷里拿出來。

  “唉唉唉,不帶這么過河拆橋的呀,你們倆口子,合伙欺負我呀…?!保僖粢荒槹V癡的盯著火冰蓮,要不是宮湮陌在旁邊,估計就該撲到夜離殤身上搶了。

  “想要?”夜離殤拿著火冰蓮晃了晃。

  “嗯…想”,焚音不再說什么了,只一眼盯著夜離殤搖籃里的檀木盒。

  “給你可以,不過,這里面的根枝給我研制成毒丸”,夜離殤眼里閃過一絲算計,害她之人,她定不會讓其好過。不過當年那人,想必并沒有得到這根枝的部分,不然也不會僅僅只用花瓣來做藥引了。

  “你?”,這個夜離殤,她難道不知道這火冰蓮最重要最珍貴的便是這個根枝嗎,居然讓他研制成毒丸,這買賣做的,狠,夠狠。

  “不愿意?”夜離殤反問。

  “好…”焚音咬牙切齒的說著,即使如此,那花瓣也是稀有之物,就是可惜了那根枝了。

  “毒丸我要3顆,剩下的你可以留著”,夜離殤看焚音一臉心痛的樣子。

  “你說的?”,雖然這根枝不大,但3顆毒丸制作完,應(yīng)該還有不少,他也不算太虧。

  “好了,沒你事了,滾吧”,宮湮陌實在不想看見焚音那一臉蠢樣,便下逐客令了。

  “好好好,我這就滾,不妨礙你們恩愛”,焚音抱著火冰蓮,腳踩風火輪般,嗖一下就沒影了。

  “冥一”,宮湮陌在和誰說話。

  “主子”,冥一從宮湮陌身后閃現(xiàn),讓一旁的夜離殤有一絲警惕。

  “君若塵,一旦有此人消息,馬上匯報”,宮湮陌吩咐冥一。

  “是”,冥一領(lǐng)命后,轉(zhuǎn)瞬就沒了人影。自始至終,都沒有多看夜離殤一眼。

  “冥一…”,夜離殤看著冥一從出現(xiàn)到離去,這么多的日子里,她還真是沒有察覺到身邊竟然還有一個冥一,宮湮陌身邊當真是能人無數(shù)呀,氣息隱藏如此之好,連她都沒有察覺??磥?,最近她的警惕性變差了呢,這不是一件好事。

  “你不必多想,冥一一直在跟著我,他的功力并不如你,只是擅長隱匿,加之你本就防備較低,自是沒有注意到”,宮湮陌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宮湮陌氣場過強,冥一又是緊跟于宮湮陌左右,夜離殤沒有過多探查,沒有察覺也是正常。

  “他和冥二?”,夜離殤剛剛看到了冥一的長相,和冥二很像,如果不是氣質(zhì)太過不像,倒還真難以分辨。

  “孿生兄弟”,宮湮陌倒是毫無保留。

  “夫人眼下應(yīng)該擔心的是明日的比試”,君若塵的行蹤,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明天比試在即,離稀辰這個人不得不防。

  “我不會輸”,夜離殤淡淡的回道,這不是自大,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輸了就是死,她不會死,也不允許同樣的命運的再來一次。

  “但我同樣不希望你傷到自己”,宮湮陌相信,夜離殤不會輸,但是她會用最殘酷的方式,用最決絕的手段贏的比試,對她來說,只要還留有一口氣,都叫小事。

  夜離殤看著宮湮陌,一時沒有說話,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情緒在流轉(zhuǎn),過了很久,宮湮陌以為聽不到夜離殤的回答,有些失望,起身走出房間。

  “我盡量”,夜離殤輕聲回道。她不能保證,但會盡量,不知為什么,看到宮湮陌剛剛那離去時黯然的背影,心中竟會有一絲不舒服。

  “好”,雖然夜離殤的話語很輕,但宮湮陌還是聽到了,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這個女人,果然還是苦肉計最管用,此刻,宮湮陌臉上哪有失望難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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