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國君來到一別墅,然而別墅內(nèi)卻沒有一個人,她剛走進來,別墅大門就關(guān)上。
水國君轉(zhuǎn)頭看看四周:“穆長老,你在嗎?我來了,你不是說要暗殺我的兇手,被你找到了嗎?我現(xiàn)在來了,你在哪兒?”
旁邊的一道側(cè)門打開,穆良走出來:“君主,你有帶人來嗎?”
水國君:“沒有,我按你的要求來了,沒有帶人,你說要暗殺我的人,事關(guān)重大,所以,現(xiàn)在不宜讓太多人知道,只能我一個人前來?”
穆良點點頭:“對,君主,此事事關(guān)重大,現(xiàn)在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我現(xiàn)在只能告訴你一個人?!?p> 水國君抬頭看著穆良:“那,你說要暗殺我的兇手,是誰?”
穆良笑了笑,他走到水國君的身邊:“我說,水澤,你怎么就如此傻呢?”
水國君疑惑:“你,什么意思?”
穆良:“什么意思?我告訴你,要殺你的不是別人,就是我,你現(xiàn)在應該懂了吧?”
水國君不以為意:“穆長老,你別開玩笑,雖說,你以前反對我,而且你哥也是想謀權(quán)篡位,但最后可是你大義滅親,幫我滅了穆坤,所以,穆長老,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還是快告訴我,真正的兇手是誰?”
穆良開心的大笑起來:“水澤,為什么我說你傻呢?就是因為這個,現(xiàn)在都死到臨頭,你都還不自知?”
水國君臉色一正:“這么說,要殺我的人,真是你?”
穆良:“對,就是我,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
水國君收起玩笑的語氣:“那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是我對你不好?還是想為你哥報仇?”
穆良也變得正色起來:“都不是因為這些,你對我很好,我也不想為那死去的人報仇,我只是為了我自己而已。”
水國君疑惑:“為了你自己?你想要什么?你都已經(jīng)到這個位置,你還缺什么?”
穆良:“到這個位置?我不是還在你之下嗎?我甚至還不如大長老,比其他長老也強不了多少?!?p> 水國君:“難道這還不夠?”
穆良:“夠?怎么會夠?都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想說的是,不想做君主的臣子,同樣不是好的臣子。”
水國君:“你想,做君主?”
穆良:“不可以嗎?”
水國君:“想做我水國的國君,首先必須是咱們水教的教主,你認為其他長老會同意讓你做教主嗎?”
穆良:“這個,就不需要你擔心,除了大長老以外,其他長老都已經(jīng)被我說服,剩下的教眾應該也掀不起什么大浪,至于政府部門和社會各界,到時大勢所趨,我相信他們會做出明智選擇的?!?p> 水國君:“就算如此,三軍也不會認可你的?”
穆良:“三軍?你是指戊辰和己巳,加上你掌握的空軍?我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多少軍官會聽從你們的,說白了,現(xiàn)在只有最高的那幾個領導人是跟你站在一條線上的,其余的差不多都是我們的人,再說明白點,就是你們,已經(jīng)被架空,現(xiàn)在只是一個光桿司令罷了?”說著,穆良又開心的大笑起來。
水國君臉色變得凝重:“看來,你是圖謀已久?”
穆良:“我怎么可能不為自己考慮一下?位居人下,終究不如自己站到那個位置去,你說是吧?”
水國君:“那你告訴我這些,今天是不打算讓我回去了?”
穆良:“看來,你還沒蠢到家?!?p> 水國君沒有理會穆良,她轉(zhuǎn)身往外跑,然而別墅的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無論她怎么拍打,門都沒有絲毫動靜,這時,從旁邊走出一個人,他看著水國君:“國君,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還是老老實實呆著吧?”
水國君看到來人,她臉色一變:“是你,霍華?你不是去火國了嗎?怎么會在這?”
霍華:“我是去了火國,但是我又回來了?!?p> 水國君:“你回來干嘛?”
霍華:“我?當然是,回來幫我干爹?!?p> “干爹?誰是你的干爹?”說著,水國君轉(zhuǎn)頭看向穆良,問霍華:“難道是他?”
霍華:“對,他就是我的干爹,二十年前,那個時候,我才十歲,因為失去雙親,最終流浪街頭,差點餓死,最后是干爹救了我,所以,從那時我就跟在他身邊?!?p> 水國君疑惑:“可,我怎么不知道這事?”
霍華:“那時,你還不是國君,所以知道的肯定相對較少,而且干爹那時也沒將我一直帶在身邊,而是把我寄養(yǎng)在別處,為的就是將來可以潛伏到你身邊,然后給你致命一擊,只可惜,上次讓你逃了,所以,這次你不會那么好運了?干爹多年的夙愿也可以完成。”
水國君沒再說話,她轉(zhuǎn)身從另一邊跑走。
穆良一步跨過來:“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聽到穆良的話,霍華立即跑去圍堵水國君,很快,水國君被堵在一墻角,再沒有退路。
穆良走過來:“水澤,一直聽說你有自殘的傾向,想要毀了自己的容貌?你這么漂亮,如果毀了,那多可惜?”
水國君警惕的看著穆良:“你想干嘛?”
穆良癡癡的笑著:“我想干嘛?當然,是占有你了?!?p> 水國君滿臉怒氣:“你敢?”
穆良:“我為什么不敢?你都要死了,在死之前,讓我享受一下,這可是你的榮幸,等你死了,我就是這水國的王,我也會繼承你的遺愿,統(tǒng)一藍星,然后我就會成為整個藍星的真正王者,你現(xiàn)在能伺候整個藍星的王,你不覺得是一種榮幸嗎?”
“呸”水國君朝穆良吐一口口水:“你,也配做藍星的王?”
“配不配,你待會兒就知道了?!闭f著,穆良轉(zhuǎn)頭看向霍華:“你先出去,沒我的允許,不許進來?!?p> 霍華明白的點點頭,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穆良轉(zhuǎn)頭看著水國君,緊接著,將她壓在了身下,同時對水國君上下其手。
水國君不停的掙扎,一邊開口道:“穆良,你個禽獸,沒想到你跟你哥哥一樣,都是豬狗不如的畜生?!?p> 穆良:“罵吧,你越罵我越喜歡,這樣才能激發(fā)我的征服欲?!?p> “死變態(tài)?!彼畤至R一句,穆良沒有理會她,直接撲上來,不停的親吻著水國君,突然,敲門聲響起,穆良生氣的轉(zhuǎn)頭:“不是叫你別進來嗎?”
謝權(quán)出現(xiàn)在門口:“長老,火國來人了?!?p> 穆良:“知道了,真是掃興。”
水國君看到謝權(quán),她流露出仇恨的目光:“是你,謝權(quán)?”
謝權(quán)看向水國君:“好久不見,國君大人。”
水國君:“雖然你容貌有所改變,但是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你也配,叫我國君?”
謝權(quán):“對對對,我不配,我害死了你的父君和母君,我確實不配再做你的臣民,按照咱們水教的教規(guī),我早該被逐出水國,也早該被處死?!痹瓉恚x權(quán)以前其實是水教的一名正式教徒,而且深受上任水教教主,也就是水國君父君水艮的信任,但是后來不知為什么,謝權(quán)開始從事販毒的勾當,并且開始禍亂水教內(nèi)部,水艮得知此事,他覺得謝權(quán)是誤入歧途,故此,水艮就想勸謝權(quán)回頭,謝權(quán)一開始也表現(xiàn)出有意回頭的樣子,誰知這全是謝權(quán)假裝出來的,他在一次宴會上,偷偷下毒,最終毒死了水國君的父君和母君,這也是為什么水國君一見到謝權(quán)就像仇人見面一樣,如果不是水國君早已養(yǎng)成寵辱不驚,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變色的氣度,恐怕她會直接沖過去跟謝權(quán)拼命。
穆良看一眼水國君,然后對謝權(quán)道:“走吧,先去見火國的使者?”
謝權(quán)看一眼水國君,對穆良道:“她怎么辦?”
穆良:“沒事,她跑不出去的,除非有人前來救她,你覺得有可能嗎?她今天到這來,可是沒人知道。”
說著,穆良轉(zhuǎn)頭看向水國君:“你說,對吧,國君?”
水國君盯著穆良和謝權(quán),她沒有開口。
謝權(quán)看向屋內(nèi)的一個座機電話,他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萬一水國君,打電話出去求救怎么辦?
穆良似乎是看穿謝權(quán)的擔憂,他開口道:“沒事,我們都知道國君記不住數(shù)字,特別是那一串電話號碼,在我的記憶里,她除了她父君和母君的電話號碼,其他人的電話號碼,她一個都沒記住,而且光是記她父君和母君的電話號碼,她就花了幾年的時間才勉強記住,就算記住,她也經(jīng)常忘掉,如果不是身邊的人經(jīng)常提醒她,恐怕她早已忘記她父君和母君的電話號碼,再說,她父君和母君已經(jīng)逝去,她還能跟誰求救?”
謝權(quán):“大長老,她不會記得大長老的電話吧?畢竟大長老可是她最信任的人,大長老也從沒讓她失望過,我擔心……”
不待謝權(quán)說完,穆良開口道:“以前我也擔心過這個事情,所以,我就試探了她很多次,結(jié)果,她都不記得,上次,她被霍華綁出去,如果她記得大長老的電話號碼,她直接通知大長老,那,她早該回到國君府,怎么還會一波三折,還差點被我們滅了?”
謝權(quán)點點頭:“也對,那,我們現(xiàn)在去見火國的使者?”
穆良點點頭,他帶著謝權(quán)離開,二人離開后,這里就只剩下水國君一個人,水國君開始四處尋找出口,可是,找了半天,她也沒有找到出口,整棟別墅,連窗戶都是被封死的,就是一個可供人鉆出去的洞都沒有,穆良他們出入別墅都是通過驗證指紋和虹膜才打開門的,水國君用自己的指紋和虹膜去試了很多次,但是一次都沒有成功。
水國君坐下來,她抱過旁邊的座機電話,這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生機,剛才她的手機已經(jīng)被穆良收走,而她想靠自己從這里出去又根本不可能,所以,她想逃出去,就必須向外面求救,而現(xiàn)在唯一可以向外面求救的方式就是用這部座機電話,可是,水國君又沒記住任何人的電話號碼,她該向誰求救?正如穆良所說,水國君連自己父君和母君的電話號碼都快忘記,更何況她的父君和母君早已逝去,就算現(xiàn)在記得,也無濟于事,水國君曾經(jīng)也嘗試過記住大長老的電話號碼,但是她花了差不多十年時間,仍然沒有記住大長老的電話號碼,正因為水國君有這個奇怪的毛病,所以,她平時不只有手機用于記錄相關(guān)的聯(lián)系人電話,還有一個專門用于記錄聯(lián)系人電話的本子,雖然水國君有時連九個阿拉伯數(shù)字都記不住,會忘記相應的數(shù)字是幾,但她可以根據(jù)數(shù)字的樣子在手機或座機上撥號,曾經(jīng)有人想過用大寫的數(shù)字替代阿拉伯數(shù)字,讓水國君使用,但可惜的是,水國君好似天生就不善于記憶與數(shù)有關(guān)的東西,這些東西一旦進入水國君的腦海,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忘記,也幸虧大長老幫水國君分擔了大部分需要與數(shù)字打交道的工作,不然,水國君還真難做好她的相關(guān)工作,同時水國君也應該感到慶幸,因為大長老一直對她都沒有二心,不止對水國君沒有二心,可以說,大長老對歷代水教的教主和水國的國君都沒有二心,世人也不知道大長老為什么會如此忠誠,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中的緣由吧?如果沒有大長老的忠心輔佐,水國君恐怕早就已經(jīng)被人取代,不過,水國君除了在數(shù)字這方面問題比較嚴重外,其他的問題都不大,有的甚至非常優(yōu)秀,比如水國君的自制力,她的氣魄,如果水國君的自制力弱一點,恐怕她的另一面早就占了絕對的上風,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理性還壓制著感性的一面,自從水國君接手水國后,她帶領著水國不斷發(fā)展,曾經(jīng)水國是五大強國之中最弱的,都快掉出強國那一隊列,但在水國君的英明領導下,再加上社會各界的努力,水國現(xiàn)在不敢說是五大強國之中最強的那一個,但是現(xiàn)在也絕對不比其他四國弱,甚至有的地方,比其他四國還要更強,比如汽車行業(yè),潛艇部隊,水國的這些方面都要比其他四國強一些,當然,云國是一個例外,云國是常規(guī)軍厲害,但他們的裝備和科技實力現(xiàn)在都要相對落后于五大強國。
最近想加害水國君的人都非常熟悉她,所以第一時間就收走了她的手機和記錄聯(lián)系人的電話本,上次霍華是如此,這次穆良也是如此,他們都非常了解水國君,當然知道水國君的弱點,水國君抱著座機電話在那不停的思考著,她在努力回憶可以用于求救的電話號碼,可是,一串串數(shù)字在她腦海里如走馬燈似的,她不知道它們分別是代表什么,也不知道別人的電話號碼是由哪些數(shù)字組成,每一個數(shù)字從她腦海掠過,還沒等她細想,那個數(shù)字就開始變得模糊,沒過多久,她就忘了那個數(shù)字,如此,循環(huán)往復,最終,她連一個數(shù)字都沒想起來,更不認識它們,眼看天色就快變暗,再等下去,恐怕穆良他們就要回來,到時水國君不但要死,還極有可能要被凌辱一番,突然,水國君的腦海里出現(xiàn)一個人的影子,那是一個男人,對,就是陳平安,水國君想到了他。
水國君望著窗外的天空:“平安,以前我一直以為我討厭男人,但是遇到你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不是那么討厭男人了,不對,這個說法應該不準確,準確的說,我是不討厭你,剛開始,我也是討厭你,但你在我受傷的那段時間,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后面又為我受傷,因為我的疏忽,我還差點害你丟了性命,謝謝你,對我這么好?!闭f完,水國君的眼角流下一滴淚水,她知道自己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還要被人凌辱,想到這,水國君就想還不如干脆一死了之,那樣起碼還能留得一絲清白,但是水國君又不愿意輕易放棄,因為,現(xiàn)在她心里有了一個人,她不管怎么樣,都要盡可能的為他而活,這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水國君知道穆良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他們回來之后,水國君的下場可想而知,就算國君府發(fā)現(xiàn)水國君失蹤,那他們要找到這來,恐怕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那時水國君可能早已被殺,該怎么辦?這是水國君現(xiàn)在想的最多的問題,她不停的回想記憶中的聯(lián)系人電話,可到了現(xiàn)在,還是一無所獲,忽然,一副畫面出現(xiàn)在水國君的腦海里,那是陳平安在教水國君記他的電話號碼,當時徐璐還開玩笑說,水國君如果能記住陳平安的電話號碼,那就證明水國君愛上了陳平安,陳平安三人也是閑的沒事就想盡辦法讓水國君記他們的電話號碼,但是最后卻發(fā)現(xiàn),水國君不但沒記住他們?nèi)巳魏我粋€的電話號碼,反而連自己父君和母君的電話號碼都快忘記,本來那個時候,水國君還勉強記得自己父君和母君的電話號碼,不過,從那之后,她就記不太清楚,為表歉意,陳平安就讓水國君以后有事可以打他的電話,如果能幫的,他一定會幫,陳平安當時說這話也是有一點玩笑的意思,畢竟人家一國之君,有啥事會找你一個普通人幫忙?就算陳平安有自己的公司,那也只能說他算是一個商人,一國之君,恐怕不太可能會有求于一個商人吧?那時,陳平安還讓水國君用心記憶他的手機號碼,還用手指在水國君的手心把他的電話號碼寫了一遍又一遍,那時大家都當這是玩笑,水國君也是如此,她覺得陳平安讓她記的電話號碼也會像其他數(shù)字一樣,很快就從她的腦海里面消失,可是,現(xiàn)在想來,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一段時間,按理說,水國君應該早已忘記陳平安的電話號碼,但是,仔細一想,水國卻能隱約記起陳平安的電話號碼,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這讓快要絕望的水國君看到一絲希望,更何況,那是她現(xiàn)在最想記住的電話號碼,水國君開始仔細的回想陳平安的電話號碼,陳平安每次用手指在水國君手心寫他的電話號碼時,那每個數(shù)字,每一筆,都能撩撥水國君的心弦,雖然水國君還是不記得,不認識那些數(shù)字,但根據(jù)那些數(shù)字的樣子,水國君對照著座機上的數(shù)字開始撥號。
此時,陳平安三人在水國調(diào)研一天,他們正準備回酒店休息,突然,徐璐的手機來電鈴聲響起,接通電話不久,徐璐掛斷電話。
陳平安:“怎么了,誰打來的?”
“沒事,騷擾電話而已。”徐璐剛說完,陳平安的手機來電鈴聲也響起來。
徐璐驚訝:“怎么,你也被打騷擾電話?”
陳平安沒有說話,他拿出手機,還沒來得及看,就被徐璐搶走。
徐璐拿著陳平安的手機跑在前面,陳平安看著她,只能無奈的搖頭,任迪也是無語的笑了笑,不一會兒,三人回到酒店,徐璐這才把手機扔給陳平安:“拿去吧?電話一直響,說不定,是你哪個情人找你?”
陳平安一陣尷尬,不過,他還是拿著手機,看一眼,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見陳平安準備掛掉電話,任迪開口道:“你不接嗎?萬一別人找你有事呢?一般騷擾電話,打幾次沒人接,就掛了,你看這個號碼,別人一直打,說明,他肯定有急事,如果你不接,說不定,會誤事?”
陳平安想想也是,他拿著手機,就欲接通電話,這時,一輛車子行駛過來,陳平安三人只好趕緊退到一邊去,讓車子先離開。
另一邊,水國君著急的看著手中的座機電話,她真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陳平安的電話號碼,要不然,他怎么會一直不接她的電話?水國君最后撥一次陳平安的電話,因為她感覺到穆良他們的車已經(jīng)停到車庫,也就是,穆良他們應該很快就會進來,水國君已經(jīng)預料到自己的悲慘下場,可她真的不愿就這樣放棄,所以,她打算最后再努力一次,如果陳平安還不接她的電話,那她就只能等死?
陳平安三人等到車子離開,他們才走進酒店。
任迪疑惑的看著陳平安:“陳先生,你還沒接電話嗎?”任迪為什么知道陳平安還沒接電話,因為陳平安的手機又開始響起來,剛才她也沒看到陳平安有接電話,所以才如此猜測。
陳平安尷尬一笑,他拿出手機一看,果然又是剛才那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這個陌生號碼已經(jīng)打來不下三四十次,不再廢話,陳平安立即接通電話,可,聽著,聽著,陳平安的臉色變了變。
徐璐:“怎么了,平安,出什么事了?”
陳平安收起手機,他轉(zhuǎn)頭看向任迪:“任少校,出事了?”
任迪疑惑:“出什么事?誰出事?”
陳平安:“水國君,有人要殺她。”
任迪不以為意:“水國君?有人要殺她?她不是有護衛(wèi)?有國君府?實在不行,她不是還有部隊嗎?怎么說,也應該輪不到咱們?nèi)ゾ人???p> 徐璐:“就是,有人要殺她,她不找護衛(wèi),不找國君府,找我們?”
陳平安:“她被人困住,現(xiàn)在只能聯(lián)系上我們?!?p> 說完,陳平安轉(zhuǎn)身拉著任迪就往外走,同時轉(zhuǎn)頭對徐璐道:“小璐,你馬上聯(lián)系水國國君府的人,越快越好,就說他們君主被人綁了,我和任少校先行一步,叫他們盡快趕來。”
徐璐:“我讓咱們云國大使館的人聯(lián)系水國國君府的人,可以嗎?”
陳平安:“沒用,大使館那邊早已表態(tài),他們說,他們聯(lián)系不了水國國君府?!?p> 徐璐:“為什么?咱們云國這么差勁嗎?連別人的國君府都聯(lián)系不上?”
陳平安:“這事回來再說,你先想辦法聯(lián)系水國國君府?!?p> 徐璐明白的點點點頭,她拿出手機,開始想辦法聯(lián)系水國國君府,陳平安和任迪則早已乘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