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悅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隨便塞了兩口早飯就去了公司。
她敢保證,要是回一句,沈文堯一定會回十句,早上就不用去公司了。
兩人一同走進(jìn)辦公室,徐斌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沈總,杰克那邊……”
他看了眼夏悅的方向。
“黃了?”沈文堯隨意的靠在座椅上,瞥了他一眼,“小悅兒是我未來老婆,沒有什么不可以說的?!?p> “杰克先生已經(jīng)選定了QU的方案,說有機(jī)會下次合作?!?p> “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
沈文堯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就開始處理,仿佛丟的只是一個小單子一樣。
夏悅抬眸,瞄了他好多眼,嘴唇蠕動了好幾下,卻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不關(guān)你的事,這個單子本來就沒有多重要,你要是想要彌補(bǔ),那就答應(yīng)做我的女朋友就好了。”
夏悅翻了個白眼,再次低頭工作起來。
她要盡快熟悉工作流程,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更何況她也完成了席諾交代的任務(wù)。
“叩叩叩!”
“進(jìn)來!”
秘書抱著文件推開門,看了一眼夏悅的方向,很快收回目光朝著沈文堯走去,“沈總,這些文件需要您簽字,另外,杰克先生那邊說,那個方案主要是交給QU完成,其中還有一個專利需要和我們合作,中午邀請沈總一起吃個飯?!?p> “好!”沈文堯頭都沒有抬一下,接過文件簽好字,接著完成其他工作。
秘書等了一會兒,最終有些氣餒的離開,臨走前還瞪了一眼夏悅。
辦公室門關(guān)上,沈文堯就抬起了頭,“小悅兒,中午一起去吃飯,還有記得趕走我身邊心思不正當(dāng)?shù)呐伺?。?p> “剛剛那位?”
“對啊。”
“為什么?”
“我可是你未來老公,不趕走要是你吃醋不要我了怎么辦?”
“你不會自己出手?”
“世家加上公司股東的女兒,不好直接下手,靠你了?!?p>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午飯的時間,沈文堯帶著夏悅?cè)ゼs定的地點,剛拉開辦公室門,就看見孫倩倩打扮的花枝招展正準(zhǔn)備敲辦公室的門。
她收回差點碰到沈文堯胸膛的手,臉色微微漲紅,“沈總,我和杰克先生的秘書有些交情,我想可能有辦法挽回這個案子?!?p> “不用了?!鄙蛭膱蚶膼偟氖衷竭^她直接離開,眼底的疏離毫不保留的展露出來。
“沈總!”孫倩倩想追上去,電梯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她恨恨的拽緊了拳頭,跺了一下子,盯著緊閉的電梯門,“堯哥哥,我一定不會放棄你的?!?p> 夏悅看著身旁氣鼓鼓,故意偏著頭不去看她的男人,“生氣了?”
“……”沒有回應(yīng)。
夏悅扯了扯他的衣角,“真生氣了?”
“……”依舊沒人回應(yīng)。
“那待會兒你自己去,我就不去了,免得你看見我生氣?!痹捯袈湎?,電梯門剛好打開。
她剛抬腳,手腕就被扣住了。
“夏悅!”沈文堯幾乎是從牙縫里吼出這幾個字,“你沒看見那個女人對我圖謀不軌嗎?你怎么可以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是不是覺得我和誰在一起,你都不在乎?。俊?p> 他明明在生氣,吼出聲的話卻格外的委屈,就像是被人拋棄了一樣。
夏悅?cè)滩蛔⌒Τ隽寺暎耙恢甭犝f堯是花花公子,我以為你對女人來者不拒的,在說了,就算那個女人要撲過來,只要你沒有興趣不就好了。”
“我警告你啊,下次有女人朝我撲過來,你必須擋住,不然我就帶你去領(lǐng)證,向全世界宣布我是名花有主的人了?!?p> “好!”夏悅一臉無奈,笑著點頭。
沈文堯這才勉強(qiáng)被撫順了毛,帶著她一起去飯店,徑直進(jìn)了預(yù)訂好的包廂。
“沈總,都說紅顏禍水,紅顏禍水,最近啊,我算是見識到了?!苯芸怂菩Ψ切Φ拈_口,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夏悅身上,“不過,一顆心撲在這樣的美人身上,也不算虧?!?p> 沈文堯坐直身體,將夏悅擋在身后,嘴角的笑意冷了幾分,“杰克先生,我想……你應(yīng)該需要這個專利的授權(quán),所以……有些話,不該說就不要說,有些人,也不是你能夠隨便談?wù)摰??!?p> 話音落下,整個包廂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冷凝起來。
四目相視,誰也沒有在說話,只是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冷凝起來。
夏悅的手被沈文堯抓住,示意她不要說話,也不需要她說話。
一直到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氣氛才微微有所緩和。
服務(wù)員上菜之后就退出了包廂,禮貌的關(guān)上了包廂門。
“吃飯!”杰克皮笑肉不笑的招呼著兩人,夾起菜吃了好幾口,才勉強(qiáng)壓下了心頭的怒火,看向沈文堯,“這次的合作有多重要,沈總應(yīng)該很清楚,丟掉了這次合作,沈氏和QU的差距會拉大,你也很清楚。”
說話間,他的目光總會若有似無的落在夏悅身上。
“沈氏如果想要減少損失,我也不是不可以走后門,只是……想要得到什么,總得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不是嗎?”
他的目光更加赤果果的落在夏悅身上,意味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夏悅剛剛動一下身體,就被沈文堯按住了,朝著她安撫一笑,“小悅兒,你先出去,我們有點事情要談,我馬上出來?!?p> “好!”夏悅起身離開,甚至一直都能感覺到杰克惡心的目光。
“沈總,女人如衣服,我想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懂,所以你是想清楚了,對嗎?”
“所以杰克先生是說,只要滿足了你,這個合作案就有得反悔的余地了?”沈文堯端著酒杯放在嘴邊,嘴角的笑意擴(kuò)散開來。
兩人的話,徹底被包廂門阻斷。
夏悅的手死死的扣住門把手,自嘲的掀起一側(cè)唇角。
好像所有男人都把事業(yè)當(dāng)作唯一,而女人,不過是隨意犧牲的工作罷了。
所以,她今晚是又要去陪那個外國男人了嗎?還是說,她會被當(dāng)作商品一樣的丟給外國男人?
她無所謂的閉上眼睛轉(zhuǎn)身離開。
“你在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