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武小武
前世今生
就在張寧被張青敲了悶棍之后,并不知情的酒館內(nèi),許褚和武松的纏斗還在繼續(xù)。
鏖戰(zhàn)已經(jīng)進行了足有二三十個回合,兩人都已經(jīng)假斗成真,打算拿出些實力來。
武松與許褚拉開距離,用穩(wěn)健的身法站在了酒桌之上,一腳踢起一壺酒,囫圇喝下幾口后就直接摔碎,口里喘著粗氣,汗水一滴一滴的滑落下來。
“武松技能醉打發(fā)動,武力值加2,目前武力97。”
許褚見武松動了真格,也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披掛,除去負累的許褚也倍感輕松,現(xiàn)在才是見個分曉的時候。
“許褚技能裸衣發(fā)動,武力值加2,目前武力98?!?p> “武二,從前你我總是平手,那是我讓著你,如今你逞兵器之利尚且不能贏我,何不乘早認輸?”
“好,這次我們便打個痛快!”武松說著便又一次與許褚纏斗起來。
而梁山眾人見自己兄弟是在拖延許褚,吳用急忙讓入公孫勝將晁蓋帶出了酒館,許褚哪里肯放過,可是卻被武松逼得脫不開身,心下除了憤怒還是憤怒,這武松如今已經(jīng)和匪寇同心,哪怕是許褚都已經(jīng)生出了殺心。
“武松,看招!”許褚不再留手,一把環(huán)首大刀斜刺里砍向武松的腰眼,饒是武松躲閃夠快,也被劃傷了一道血口,粗布衣衫頃刻就出現(xiàn)了紅印。
可是還不等武松反應,許褚的另一刀就已經(jīng)到來,直逼武松的咽喉,原來上一刀只是壓軸,這一刀才是大軸!
武松知道這一刀自己絕對擋不住,如果許褚真的沒留手的話。
但是武松還是全力回防,后發(fā)先至,兩刀向碰,人們只感覺猛然一顫,酒館的木質(zhì)地板已經(jīng)在兩人的腳下開裂。
武松防住了,雖然是因為許褚在最關(guān)鍵的一刻慢了只有這么一瞬間,但是武松防住了。
然后...砰!
許褚的環(huán)首刀終究是比不過雪花鑌鐵刀,刀身直接從相碰出開裂,斷為兩半,武松的刀去勢不減,卻是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許褚的脖子前。
“咳...咳...勝負已分?!蔽渌纱罂诖罂诘拇瓪?,自己其實才是死里逃生的那一個,而許褚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里,將斷刀丟在一旁。
許褚睜著一雙虎目,緊盯著武松,
“殺吧,戰(zhàn)場留情本就是大忌,我許褚認了。”
“贏得本該是你?!?p> “我那一刀下去,你就沒了,是真的沒了,武二?!?p> “人各有命,我武松從來不是怯懦之人,可也從不心軟。”
在場所有人都直愣愣的看著兩人,陳宮看著對面的吳用,他知道吳用想要干什么,現(xiàn)在許褚戰(zhàn)敗,吳用當然要將在場的人趕盡殺絕。
可就在這時,武松發(fā)話了。
“所有人聽我命令,放掉所有官差,敢傷他們的便不再是我武松的兄弟?!?p> ......
“寧哥哥,你果然還是不記得我了嗎?”武則天似乎已經(jīng)預知了張寧的反應,雖然并不吃驚,但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沒印象。”張寧只是搖頭,然后不可置信的看著武則天,“你見過我?”
“我和你一起在孤兒院長大,怎么可能沒見過你,只不過你已經(jīng)認不出我了?!蔽鋭t天的聲音一貫沉穩(wěn)。
“不可能,我前世的記憶都還在,我絕對不認識你?!睆垖帗u頭否認。
“也沒指望你現(xiàn)在想起來,放心吧寧哥哥,我不會傷害你的。”武則天說著眨了眨那雙璀璨的丹鳳眼。
“你綁著我,這話說得可沒有一點誠意。”張寧無奈的聳聳肩。
“寧哥哥可不是會因為別人的誠意就相信別人的人,放心吧,不與你成親,我也會被那該死的系統(tǒng)抹殺,這一點我們都明白?!蔽鋭t天說著就緩緩起身,手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多出了一把
銅制的匕首。
“靠,你剛剛還說不會傷害我的,”張寧說著就開始不停的往后退縮,就像個走地老鼠。
“遵周制,夫妻婚禮要有三書六禮,這可是你教我的?!蔽鋭t天一邊說著一邊緩步朝張寧靠近,張寧還想后退,可是已經(jīng)到了邊緣。
“老大,你這是要搞我?”張寧心頭億萬草尼瑪奔騰而過。
只見武則天用那把小匕首劃破自己的食指指肚,然后拿出一張寫滿文字的紙上摁下了手印,然后是張寧的手指和張寧血液。
“你...摁了啥?”
“你上輩子欠我的?!?p> “擦?”
“唉~算了,就知道寧哥哥最討厭吃虧了?!?p> 武則天輕嘆一口氣,然后用一只玉手從后面拖住張寧的頭,然后,兩唇相合、
“盯——主線任務婚約完成。”
......
中牟縣的縣衙里,許褚正在埋頭挨罵,幾尺高的漢子倒是顯得十分滑稽。
“你呀你,怎么能關(guān)鍵時刻心軟呢,你要是不心軟那武松哪里傷得了你,我們又何必如此狼狽。”站在他身前顯得十分矮小,但是卻十分的聒噪。
“縣令大人,我錯了,下次一定將武二拿下。”許褚沒有狡辯,只是低頭認錯。
“下次?他們還會給你下次機會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草驚蛇,他們是絕對會變得格外謹慎。”陳宮越罵越起勁,許褚只好把頭埋得更低,這任打任罰的態(tài)度反倒讓陳宮不好再說他什么,只好自顧自的嘮叨起來。
“唉~我就不明白了,那武松好好的中牟縣都頭不當跑去當什么山賊呢?我又沒有薄待他,你說這武家也是,一個個都不安分,這些世家都是這樣!”
“我想武二哥也有他的苦衷,畢竟當時他雖然傷了我卻沒有再追擊,我們所有人能夠全部安全回來也是武二哥攔住了那些山賊的緣故?!痹?jīng)和武松同為都頭的許褚雖然因為武松的阻攔沒有能報家族之仇,但是現(xiàn)在卻依舊為武松說話,足見兩人其實交情很好。
“唉,罷了罷了,還是先靜觀其變吧,想來他們最近也應該安分一些了。”陳宮無奈的說。
“嗯?!?p> 此時此刻,梁山大寨。
武松與許褚交戰(zhàn)許久,借著許褚最后一刻的心軟反殺,但是自己也傷得不輕,整個人跌坐在聚義分金廳里,被粗通醫(yī)術(shù)的公孫勝關(guān)懷照料著。
“晁蓋哥哥怎么樣了?”武松問。
“沒事,只是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了,至少我們把那個人帶回來了?!惫珜O勝眉頭微皺,細心的用藥酒疏通著武松的筋脈,流血的傷口上都很細心的涂上了金創(chuàng)藥,這可把武松疼得滿頭流汗。
“只是可惜了阮家兄弟?!蔽渌梢а勒f。
公孫勝沉默良久,只問了一句話。
“那張寧,真的能帶我們成大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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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德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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