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醫(yī)生對于章節(jié)名不是人的構造無從下手
“翔太郎,鏡子!”波魯那雷夫看到了旁邊櫥窗反射出來的影像,倒吊人已經要將匕首刺進翔太郎的脖子里了。
翔太郎冷靜的一個翻滾避開了這一刀,王牌也已經沖上前去,拳頭即將打中荷斯,但荷斯絲毫不懼,站在原地沒有任何閃躲的跡象。
突然間,翔太郎的右腿被劃開一道大口子,王牌的動作也一頓,荷斯抓住機會朝身前的王牌胸口開了一槍。
在這樣超近距離的射擊下,王牌胸前的甲胄出現(xiàn)了些許的裂紋,雖然轉瞬間就修復好,但是帶來的沖擊力還是讓翔太郎本就半蹲的身體微微往后仰,失去了平衡。
“該死!”波魯那雷夫沖了上來,銀色戰(zhàn)車擊碎櫥窗玻璃,玻璃化作碎片落到地上,倒吊人暫時失去了視野。
“你在做什么?!”波魯那雷夫拉住翔太郎。
“我在報仇!我無法忍受我的同伴因我而死,而我還毫無作為!”翔太郎站起了身。
“那也要分情況!你這樣的狀態(tài),能給阿布德爾報仇嗎?!”
“不需要你管!他們兩個一定會死在我手上!”
“你在說什么蠢話?!你和阿布德爾都是我認可的同伴!我不管你們那誰來管?!”
荷斯在那邊吸了一口煙,目光左移看到了已經移動到另一面櫥窗上的倒吊人,嘴角掛起了輕笑:“喂,你們爭完了沒有?還沒決定好誰先來送死嗎?!”
“混蛋···”翔太郎的目光冷到足已凍結空氣,胸腔內的怒火足以燃燒萬物。
他邁開步子繼續(xù)朝荷斯走了過去,王牌握緊了拳頭,下一次的攻擊勢必動如雷霆。
“綠寶石水花!”花京院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數不清的綠寶石從四面八方激射而出,擊碎了櫥窗鏡子,同時也把翔太郎擊飛出了倒吊人的視野。
花京院停下車打開車門,波魯那雷夫會意急忙把翔太郎拉到車上,花京院發(fā)動引擎,車子即刻啟動。
“嘖,超出射程了?!焙伤故栈貥專粗嚯x,放下了手,看了看旁邊的鏡子碎片沒有發(fā)現(xiàn)倒吊人的身影。
“J·凱爾老兄已經追上去了嗎?看來我的獎金要少上不少了?!?p> 另一邊,車上。
“翔太郎,阿布德爾救下你是為了讓你去送死嗎?!”花京院大聲的斥責著翔太郎。
“那我該怎么辦?!兇手就在眼前,只要我能夠接近他,他必然會被我的替身殺死,我也能夠為阿布德爾報仇!”
“愚蠢!鏡子里的那個替身呢?你有辦法解決他了嗎?還沒等你接近荷斯你就已經把阿布德爾舍命救下來的生命浪費了!活下來的人是要秉著死去的人的思念繼續(xù)生活下去的!”
“我···對不起···”翔太郎捂住了臉,淚水從眼睛里流了下來,“我控制不了,看到荷斯的那個樣子我就怒不可遏···”
“我才是應該說對不起的那個,”波魯那雷夫坐在副駕駛上緩緩地開口,語氣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一想到可以幫妹妹報仇,我就覺得死而無憾,但結果···卻害死了阿布德爾,也讓翔太郎受傷?!?p> 波魯那雷夫呼出一口氣:“我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了阿布德爾的想法了,我不會讓他的苦心白白浪費,今后我要為活下去而戰(zhàn),為了他的那一份而戰(zhàn)。”
“你真的明白了嗎?”花京院問。
波魯那雷夫“嗯”了一聲,隨后就被花京院一記肘擊擊中面部,鼻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這是用來代替‘握手言和’的動作,波魯那雷夫。”
“謝···謝了,花京院?!?p> 隨后花京院把目光看向車內后視鏡,看到了后座上的翔太郎:“還有你,翔太郎,你答應我們要看好波魯那雷夫的,卻讓阿布德爾犧牲了?!?p> “對不起···”
“阿布德爾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去救你的,他會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活下去,連同他的那一份。
下一次,他們再敢襲擊我們的話,就換我們聯(lián)手打倒他們!”
片刻過后,波魯那雷夫向花京院和翔太郎說了自己對倒吊人的攻擊反饋。
“你所說的那些,所謂的鏡子只是因為光的反射,才能倒影出我們的影像,這個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鏡世界’。”花京院聽完后說道。
“可是我們所在的這種情況,連替身都能存在,為什么不能有鏡世界呢?”
“不,那種東西并不存在?!被ň┰阂豢诜駴Q。
翔太郎回過頭看向車后,卻在玻璃上隱約看到一個繃帶人影,瞬間警覺了起來。
“他在后面的鏡子上!”翔太郎喚出王牌,一拳砸碎了后面的擋風窗,玻璃渣子一些落到了車斗里,但更多的是飛落到了地上。
前面的兩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聽到后車窗被打碎。
在下一秒,翔太郎看到一束光射進了自己的眼睛,速度極快,但此時正是正午,太陽高掛。
他回過頭,看向前面的車內后視鏡,他看到了自己眼睛里的反射出來的影像,一個綁著繃帶的替身正在其中。
“他進到我的眼睛里了?!毕杼闪⒖痰拖骂^開口道,在一瞬間他想起了剛才的那一束光,“我知道了,他會在鏡子或是其他能反射影像的東西之間移動,他就是這樣才能在不停地反射里才追上我們?!?p> 花京院立馬踩下了剎車,幾人連忙下車,翔太郎低著頭不去看花京院和波魯那雷夫。
“我有一個想法,假設他只能在這些反射面移動和存在的話,把這些反射面都破壞掉,他還會存在嗎?”離開汽車,花京院看著勾著頭看向地面的翔太郎,出聲說道。
“只要我閉上眼睛就能驗證這個結果?!毕杼陕犕炅⒖叹皖I悟了花京院的意思。
隨后,翔太郎立刻閉上雙眼,在他雙眼合攏的一瞬間,一束光從他眼睛里射了出來,射到了地面上的一顆特殊的接近透明的砂礫上,緊接著又從砂礫上反射出來,想進入波魯那雷夫的眼睛之中。
“光的傳播路徑是直線,只要我在你的必經之路上進行攻擊,你是絕對無法躲開的。”波魯那雷夫看著朝自己反射而來的倒吊人,喚出銀色戰(zhàn)車,對準這一束光的路線揮劍斬下。
“?。。。?!”慘烈的慘叫聲從不遠處的一個建筑群里傳來。
成功進入波魯那雷夫眼睛里的倒吊人也因為這次攻擊而被收回。
“看樣子他就在那邊,替身的傷勢會原封不動反映在本體上,只要找到同樣傷勢的人,那么絕對錯不了。”波魯那雷夫說道。
幾人上了車,趕到了建筑群內。
剛一走進去,就看到一個胸口被劃出一條大大的傷口的人,波魯那雷夫立刻就認出了這是剛剛自己用銀色戰(zhàn)車造成的傷勢。
“等等,波魯那雷夫,他的雙手不對!”翔太郎察覺到了不同,這個人的雙手是正常的一左一右。
翔太郎看到了那人眼睛里的影像,倒吊人正在其中,伸出袖劍準備刺向波魯那雷夫。
“快閃開!”翔太郎撞開波魯那雷夫,背上被狠狠的刺上了一刀。
“哈哈哈哈!兩個呆子!如果不是翔太郎,波魯那雷夫你現(xiàn)在已經被我斬首了!”
J·凱爾從另一邊爬了出來,身前的傷口和那人如出一轍:“我只是用刀在那乞丐身上做出了和我一樣的傷口罷了?!?p> 翔太郎轉過頭看向J·凱爾,王牌下一個瞬間出現(xiàn)在了身前,揮舞著拳頭就要朝J·凱爾的腦袋砸下去。
“唔···”翔太郎的左肩上忽然被劃出一個傷口,王牌動作也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看向那名乞丐的眼睛,倒吊人仍在其中。
翔太郎剛想轉過頭避免倒吊人移動,但在他們目光接觸的那一刻,倒吊人已經移動到他的眼睛中,而等翔太郎看向J·凱爾的時候,倒吊人移動到了J·凱爾的眼睛之中。
“嘻嘻嘻嘻,真是多謝你了翔太郎,把倒吊人送回我的眼睛,這樣我就能看著你們把你們一個個的都殺死了!咦哈哈哈哈哈~”
J·凱爾狂笑起來,在這一刻,他甚至都覺得胸前的傷沒有那么疼了。
波魯那雷夫看著滿地的沙塵,靈機一動,趁著J·凱爾得意忘形之時,抬腳一踢,掀起的沙塵順著風向迷了J·凱爾的眼睛,倒吊人不得已移動到了一個空酒瓶的瓶身上。
王牌握住瓶子,手臂發(fā)力,將瓶子扔出目不可視的距離。
為了避免超出射程,J·凱爾只能讓倒吊人移動到唯一直視瓶子的翔太郎的眼睛中。
而翔太郎也從之前波魯那雷夫那里學到了應對方法,王牌站在了倒吊人的必經之路上。
“怒の極限連打!”
光從王牌的身上穿了過去,落到了翔太郎的眼睛里。
“唔嘎!”J·凱爾身上忽然爆發(fā)出數不清的傷勢,全都是剛才王牌連打下所造成的。
飆著血液,J·凱爾倒在了地上,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一副彌留之際。
“波魯那雷夫,你來結果他吧!”翔太郎收回了替身,走到一旁找花京院包扎傷口了。
“吾名簡·皮耶爾·波魯那雷夫,為了討回吾妹之榮耀,為了撫平吾友阿布德爾的在天之靈,為了平復吾左側兩位朋友,左翔太郎和花京院典明的怒火,吾勢必要汝以死謝罪!”
波魯那雷夫說完自己的宣言,喚出銀色戰(zhàn)車:“在此,賜你萬針穿身之刑!”
銀色戰(zhàn)車卸下盔甲,速度再上一層,動作如同幻影,將J·凱爾從上至下刺穿,最后一擊頂住了J·凱爾的骨骼將他挑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無聲息。
“剩下的,就讓閻王去審判你的罪行吧!”
波魯那雷夫說完,回到了花京院和翔太郎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