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大街,熙攘的人群,叫賣的小攤小販,表演雜耍的街頭藝人,一切都充滿了煙火氣,仿佛回到了游念來時的那個世界!
長街不起眼的角落,一歲的小娃娃偏執(zhí)的想要一個面捏泥人,他那樣懵懂無知,那樣幼小可愛,抱著他的男子臉帶笑意滿足了他。
這應(yīng)該是一對兒父子,但親密的模樣又不像一對兒父子。因為在多數(shù)百姓心里男人是不用教養(yǎng)幼兒的,除非孩子上了學堂,父親這時候才有了教導之責。
而這對兒父子,做父親的一直在買買買,好好好。哪里有個嚴父的樣子?
父子倆路過一個胡同,忽然一柄劍抵在腰窩處。男子不敢動,畢竟孩子還在懷里,若是跟對方打起來,怕是要嚇到孩子。
“閣下哪位?”因背對著來人,男子不知來者的底細。
“后退,退到里面來?!笔桥拥穆曇?。
雙方一起動作,走進了這個偏僻的胡同。女子收了劍,還劍入鞘的聲音格外好聽,可以想見那是一把怎樣絕世的寶劍。
男子轉(zhuǎn)過身,看到一身白衣又頭戴圍帽的女子。女子身形瘦弱,隔著圍帽的氣勢就不敢令人小覷,這樣一個女子他只見過一人。
想到那人,他立時抬腳就要飛掠出去。不想剛至半空,就被人拽著衣角扯了下來。那力氣大得很,但凡他跟來者死命相抗,這衣服就可能要離他而去。
“弟子知錯,求您饒了弟子這一回!”男子跪在白衣女子腳邊,痛哭流涕道:“弟子那日被水月仙宮的人下了秘藥,自己也是身不由己,并非孟浪冒犯!”
白衣女子渾身顫抖,好半晌才道:“你不要再說了?!?p> “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念著我這小兒還未長大成人,且饒我這一回?!?p> “他是你的兒子?”女子不敢置信,問:“這孩子幾歲了?”
“一歲?!蹦凶诱f。
“不可能!”
男子站起身,反駁道:“怎么不可能?這是弟子上三仙山之前遺下的種子,懷孕十月到如今剛好一歲?!?p> 白衣女子聽得此言羞憤之下舉起一手,掌心匯集綠色晶光。眼見著要兜頭劈下,一穿著青色棉布碎花衣裙的小婦人走了過來。
她驚叫道:“夫君!你怎得帶小寶來了這里,害我一通好找?!?p> 白衣女子收起掌心負在身后,她看著對面的一家三口??粗凶影褢牙锏暮⒆咏唤o小婦人,并吩咐她先帶著孩子離開。
小婦人也察覺出“丈夫”跟白衣女子之間不尋常的氣氛,她抱著孩子匆匆離開,頭也不回。
白衣女子掀開圍帽,露出一張不遜于嬰兒的粉嫩小臉。男子瞧著她白衣窈窕,眉目生俏,只覺一夜春宵實在囫圇不夠盡興,若是……男子在被色所迷時,通常會不知死活的嘴賤一下。
“仙靈神姑見了我這逆徒?jīng)]有立時痛下殺手,是心中疼我嗎?”
“……”話說得輕佻曖昧,讓這位忘塵峰上的老祖宗俏臉更添艷色。
這模樣誰瞧了都會歡喜,哪里還記得她是個四百余歲的老太婆。
“可惜啊,徒兒我已成婚生子,仙靈神姑若肯屈就,只能委屈做個小妾了?!蹦凶有┰S遺憾,眼中癡迷之色退散。
他們其實沒有可能!男子心里清楚。但若是她愿意……那也不行!他已與旁人結(jié)發(fā)為夫妻,拜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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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隱青山
我想了一堆輕薄話,刪減改動只剩兩句,就怕你們誤會我這男主是個臭流-氓。他其實所有艷福,全是意外!看我真誠的大眼睛。我兒子很正經(jīng),他就是個男人,喜歡女人的男人而已!沒有多高尚,也沒有多下流,鞠躬感謝看我廢話這么多的讀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