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還沒問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再呆在這鐘天殿已沒多大意義,本就打算等你一回來便商議下一站去處?!背9嗜说?。
“嗯,這鐘天殿認(rèn)識你的人可不少呢,隨便一問就知道了,說是你和你的王師哥去了西海大城,我走了一陣子就看見這里躺了滿地的人,還有兩個奇奇怪怪的人在和你們說話,而你們都像受了傷,我過來時,你們?nèi)齻€人就消失了,只見織魚傻乎乎的要去送死?!钡髮殞毧戳丝纯楐~,一臉嗔怪。
“什么送死,我是想替公子報仇,錯過了這次機(jī)會,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才能再碰到這火妖?!笨楐~戳了戳刁寶寶腦門。
“以后,不可再自作主張,今日大哥不來,你覺得結(jié)果會如何?”常故人認(rèn)真的看向織魚。
“他若不來。。。。我便也算為公子報了仇!”織魚語氣堅定,抬眼看向常故人。
“你覺得公子會留你一人么?結(jié)果就是我們必會出去救你,然后一起死!”師離話語中有責(zé)備也有心疼。
“這。。。我當(dāng)時沒有想這許多,以后不會了?!笨楐~有些慚愧的低了頭。
“哎呀哎呀不要再埋怨我小織魚了,她還不是為了你么,說正事說正事,下一站去哪?”刁寶寶拉過織魚小手拍了拍,以示安慰。
“可有駱紅塵的消息?”常故人突兀的問出一句,幾人的動作都定了格。
“哎呀,怎么把這事忘了,我和他爹留了話,說他的一個故人在尋他,若他回去便紙鳥傳信給我?!钡髮殞毻得榱艘谎蹘熾x。
“他和他爹沒有聯(lián)絡(luò)么?怎的還要留話。”常故人有些不解的問。
“哎呀,那小子,受不了他爹的念叨,每年回去一兩天就不錯了?!钡髮殞殦u了搖頭。
“那看來一年之內(nèi),駱紅塵能和師離相聚了?!背9嗜诵牢康男π?。
“你總算辦了件正事!”織魚給刁寶寶斟了杯酒,刁寶寶樂呵呵的接過。
“那駱老頭斷不斷子絕孫的我是不管了,總不能讓這兩個孩子抱憾終生?!钡髮殞毟闪吮芯?。
“謝謝刁前輩,我肉體凡胎,耽誤不了紅塵多久,我只是不忍他再這樣到處亂撞了?!睅熾x微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
“我想去洛濱國的陽旭宮,你意下如何?”常故人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看向刁寶寶,他不喜歡這種氣氛,只能趕緊岔開話題。
“你拿主意就好,我跟著你便是?!钡髮殞毿乃级荚诳楐~身上,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
“前幾日我們商議想成立個神秘組織,我們在這地人界發(fā)展一支自己的勢力,將來或許能幫的上方少尊?!笨楐~說起前幾日的提議,表情一下子興奮起來。
“是個好主意,一定要可信的人才可加入,不錯,哈哈?!钡髮殞毧纯楐~高興了,自己也開心起來。
“而且要分個幾層,公子,你是老大,下面一層就是寶寶,我,師離,又繁,無暇,還有你那幾個同門,以后誰再收來新人便是下一層,不需要固定的所在,平日是什么身份便還保持什么身份,等到需要時能做到一呼百應(yīng),怎么樣?!笨楐~道,說到最后還打了個響指。
“你們看著辦就好,只是這老大,我做不來?!背9嗜诵α诵?。
“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你這身份,我們這一層給你保密,現(xiàn)在就該取個好名字?!睅熾x雙手支頭,歪向一旁。
“你們都無恙,太好了,這位兄臺是?”不知何時王仲壽從房間走了出來,他對著刁寶寶微一欠身。
織魚給刁寶寶王仲壽介紹了一番,又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王仲壽驚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
“我昏過去這段時間竟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多謝刁前輩搭救,否則今日我們生死難說了,早就聽常師弟提起過您,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小弟幸會至極?!蓖踔賶郾瓕χ髮殞氁话?。
此時,繁星滿天,花草盎然,兩只灰突突的鳥兒奔走的累了,在幾人腳邊團(tuán)成兩個毛球,池塘邊傳來竹子拔節(jié)的聲音,輕輕的,好聽至極。
九天之上,裂痕處,一紅一黑兩團(tuán)霧影飛過,隨之消散。
眾人休整后,返回了鐘天殿,常故人自由之身,無拘無束,他與王仲壽商議了發(fā)展勢力之事,由他去和幾位師兄師姐傳話,各自去辦各自的事宜。
常故人自己,和于萬鈞告了假,說是去歷練,便與刁寶寶帶著一家老小踏上了去洛濱國的路。
月瞳國與洛濱國相鄰,路程不算太遠(yuǎn),慢一些兩個月可達(dá),幾人并不急著趕路,順便感受一下一路的風(fēng)土人情。
這一日,行到月瞳國境內(nèi)一處叫板石鎮(zhèn)的地方,剛進(jìn)了一家酒樓坐定,常故人喚了伙計過來點(diǎn)菜,那伙計吆喝著便走了過來,卻見他身后紅影一閃,常故人竟沒提防的被那人捉住了手腕,身法之快令人乍舌,盯著那手,常故人把鳳回收刀入鞘,嘴角蕩起一抹柔軟的笑,仰起頭看向那紗帽后的臉。
沒有招呼,沒有只言片語,牽著手的兩人一閃便消失無蹤,留下一桌錯愕的人。
“是方公子?”織魚先打破了沉默和僵局。
“是,是吧?!钡髮殞氜哿宿垡呀?jīng)不存在的胡子。
“方,方三向。。。?!睅熾x猛的轉(zhuǎn)回頭。
“師離姑娘你先別急,他倆許久不見,先讓他們在玉簫里敘敘話?!闭f著拉住了師離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