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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從當強盜開始

第五十一章 看手相

穿越從當強盜開始 會跳舞的螃蟹 2252 2020-10-26 22:05:00

  李庭岳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呵斥大猛:“還有沒有一點規(guī)矩了,臨出門前是怎么告誡你的,不要莽撞,怎么又動手打人了?!?p>  他語氣雖然嚴厲,廳堂里的人卻聽的明白,卻沒有一點怪罪的意思。

  大猛梗著脖子,既不說話,也沒有感到自己做錯了什么。

  “家里管教不嚴,讓各位見笑了。”

  李庭岳站起身來,向著周圍的人拱手賠罪。

  然后又看了看依舊趴在地上的大漢,皺眉道:“還是請大夫來給這位大人看看吧!”

  廳堂里的眾人此時已經(jīng)很肯定李庭岳的身份了,見他發(fā)話,余成海立刻讓人把大漢抬了下去,并去找大夫。

  從大漢被抬下去之后,廳堂里的氣氛就變得很古怪。

  余成海仿佛變成了客人,而李庭岳則變成了主人,不停有人上來敬酒攀談。

  他們不敢打聽李庭岳的家世出身,只談一些風月,說一些趣事。

  敬酒的人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每個人都想給李庭岳留下印象,以便日后可以多多接觸。

  坐在李庭岳對面的馮同修雖然也想過來結交,但想到剛才言語間得罪過他,也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余成海不想得罪馮同修,更不想得罪李庭岳。

  他站起身,拉著馮同修來到李庭岳面前。

  “剛才馮世兄有些沖動,還望王世兄不要見怪,都是青年才俊,不要為了一點誤會就產(chǎn)生隔閡,來來來,我們三人共飲一杯,這件事就揭過去了?!?p>  他畢竟是主人,李庭岳還是要給些面子的。

  何況,今晚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他偽裝的身份也得到了認可,沒有任何問題。

  李庭岳笑著單手拿起酒杯,和兩人舉杯共飲。

  馮同修也開始一口一個“王兄”的稱呼,坐到李庭岳的下手,開始拼命的討好。

  王懷也來了。

  當李庭岳知道他就是負責大牢的典獄之后,刻意多攀談了幾句。

  王懷以為李庭岳是念在同族之情的份上才和自己說這么多話,心里既忐忑,又有些竊喜。

  在他看來,只要能攀上李庭岳這棵高枝兒,以后的仕途定會飛黃鵬達。

  閑談中,無意間聊起前段時間從洛平府經(jīng)過的王家車隊,那時,可是連太守大人都親自出來迎接了。

  李庭岳低下頭,眼珠子極速轉動了幾下,嘆了口氣:“洛筠妹子從小就體弱多病,每年冬天來臨之前都要從西北去洛陽躲避嚴寒,路途遙遠,真是苦了她了!”

  他語氣傷感,如同一個心疼自己妹子的哥哥。

  聽到他這番話,廳堂里立刻鴉雀無聲,即使有些懷疑的人現(xiàn)在也完全不再懷疑了。

  當時太守大人送別王家車隊時的情景他們可都是親眼見到過了,說是卑躬屈膝一點也不為過。

  這時再聽到李庭岳的話,眾人面面相覷,心中已經(jīng)確定了他的身份。

  李庭岳說的話和太守大人送走王家車隊后說的話一模一樣。

  只是一個感慨,一個卻是為了拍馬屁。

  一句“洛筠妹子”比什么都管用,廳堂里所有人都在用火熱的目光看著李庭岳。

  大晉王朝世家中以王家為最,如果能攀上王家這個高枝,以后的仕途根本不用擔心。

  如果說剛才還有些堅持,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沒有了。

  李庭岳來者不拒,酒到杯干。

  宴會一直持續(xù)到深夜,余成海特意安排了馬車送李庭岳兩人回客棧。

  在所有人的恭送下,李庭岳被大猛扶著上了馬車,對著眾人相約下次繼續(xù)后,才乘坐馬車離開。

  大猛滴酒未沾,一直站在他身后,不是不想喝酒,而是這種酒他看不上眼。

  李庭岳其實也沒喝多,只是既然喝了幾百杯了,總要表現(xiàn)出一個不勝酒力的樣子。

  馬車上鋪了厚厚的墊子,看似柔軟,羊絨這種東西卻最不隔絕顛簸,墊的再厚效果都不理想。

  幸好,余成海的府邸距離客棧并不遠,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

  李庭岳是顫抖著雙腿被大猛扶著下來的。

  他完全是被顛簸的雙腿麻木了。

  這馬車看著豪華,卻遠不如他們從山寨趕來的馬車。

  下了馬車,李庭岳和大猛回到居住的小院。

  “驢子,那些人為什么都對你那么恭敬呀!好像你也沒說自己的身份???”

  大猛不明白,去參加宴會的時候還沒人理會,只是在宴會上說了幾句話,打了一個人,那些官員豪商怎么都開始對李庭岳恭恭敬敬的了?

  這里面肯定有問題,只是他自己看不明白,只能開問李庭岳。

  李庭岳笑了:“大猛,其實有的人很簡單,比如說你,只要吃得飽,睡的好就很滿足了,有些人卻很復雜,心思多,你只要給他一個暗示,他就能按照你的思路想下去?!?p>  躺在床上,他仰頭看著帷幕,嘴里無意識的說著話。

  大猛一雙小眼睛拼命的眨動,想聽明白李庭岳的話,可以他的腦子,話里的很多詞他聽都沒聽過。

  “驢子,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p>  大猛很受傷,憋了半天,只能怏怏不樂的走出去。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李庭岳的距離實在太遙遠了,這不是路途的距離,是層次的距離。

  李庭岳側著頭看著大猛走出去,卻沒有解釋的意思。

  他不想大猛變得和自己一樣,單純耿直才是他的本性。

  “你的話我也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房間里突然響起白翎羽的聲音。

  李庭岳好像早就知道,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是用眼睛看了一眼如同鬼魅一般出現(xiàn)的她。

  “你就不能別隨意出現(xiàn)在我房間嗎?這要是傳出去什么閑話,我以后還怎么娶媳婦?!?p>  他現(xiàn)在和白翎羽說話越來越隨意了,就像和一個朋友在聊天。

  白翎羽皺眉,這句話應該是一個女子來說吧,從李庭岳嘴里說出來總感覺很別扭。

  說不上是哪里別扭,聽了怪怪的,但卻有一種還想再聽的感覺。

  “我寫的紙條你看到了嗎?”

  白翎羽不想和李庭岳繼續(xù)閑聊,那種感覺讓她很害怕。

  李庭岳點點頭:“多謝你的消息,讓我放心不少。”

  “我不是來聽感謝的話的,你沒忘記答應我的事情吧!”

  白翎羽跪坐在案幾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庭岳翻身下了床,走到白翎羽近前,同樣跪坐了下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你……你看什么,還不伸手?!?p>  盡管隔著面紗,李庭岳依然可以感覺到白翎羽的臉紅了。

  雖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以他閱女無數(shù)的經(jīng)驗來看,一定是很漂亮的。

  李庭岳很想伸手去摘下白翎羽的面紗,可多年看小說的經(jīng)歷告訴他,這么做很危險,會有很不好的后果發(fā)生。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案幾上,等待白翎羽給自己看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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