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身影,拉魯拉絲簡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雖然拉魯拉絲和他相處不久,但畢竟,他可是拉魯拉絲出生之后,所遇到的唯一一個人?。?p> “嘿,小家伙,你在干嘛呢?”
羽莫推開房間的大門,然后反手關(guān)上,一臉笑意的看著拉魯拉絲。
“拉魯!”
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拉魯拉絲,看見羽莫走了進來,眼中一亮,原本幾乎已經(jīng)耗盡體力的身體,再一次出現(xiàn)了新的力量。
她迅速的飛到羽莫的周圍,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你怎么了?難道是那么久沒有見到我,想我了嗎?”
羽莫笑著說道,然后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拉魯拉絲一愣,轉(zhuǎn)得更快了。
而且,拉魯拉絲的神色之間,隱約有些著急。
零食早就被吃完了,餓了那么久,她都快要壞了。
這個笨蛋,怎么就理解不了她的意思呢?
羽莫看著這飛來飛去的小家伙,還以為她是在歡迎自己,對此感到很開心。
然后,他把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那個周圍滿是零食包裝袋,凌亂不堪的床上。
他的目光突然一僵。
“呃……”
“小家伙,你把零食都吃完了?”
羽莫真的有些驚訝了。
他沒有想到,原來拉魯拉絲這個小家伙那么會吃,這才幾天而已,零食全部都被吃完了。
這時,羽莫才發(fā)現(xiàn),拉魯拉絲的臉上隱隱有些著急。
咕……
被餓壞了的拉魯拉絲,那平坦的小肚子很適時的發(fā)出“咕咕”的聲音。
羽莫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
“你餓了?”
“拉魯!”
拉魯拉絲連連點頭。
“呃,這個……”
羽莫突然感到有些尷尬。
他已經(jīng)想了起來。
他之前要出門的時候,曾經(jīng)對拉魯拉絲說過,回來的時候,會給它帶上一些新鮮的水果。
但是現(xiàn)在……
羽莫忘了。
他有些尷尬的對著拉魯拉絲訕訕道:“對了,我忘記給你買水果了。”
拉魯拉絲突然一愣,如遭雷擊。
她原本圍繞著羽莫不停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身影,也是突然定格在了半空中。
盡管她的眼睛被掩蓋在綠色的頭發(fā)下,羽莫無法看見她的眼睛,但卻還是能夠感覺到那憤怒的眼神。
“拉……魯?”
拉魯拉絲用她清脆的聲音故意將聲調(diào)拉長,語氣中透露出一股憤怒和委屈的情緒。
好氣喲!
我餓著肚子等了你那么久,結(jié)果你竟然跟我說,你沒有帶食物?
拉魯拉絲在感到憤怒的同時,也感到一陣委屈。
她畢竟只是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家伙而已,自然受不了這委屈。
感受到這小家伙的強烈情緒,羽莫趕緊行動起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然后再把門給關(guān)上,把憤怒的拉魯拉絲關(guān)在了房間里。
“拉魯!拉魯!”
被羽莫關(guān)在房間里,拉魯拉絲快氣壞了。
沒帶食物就算了,現(xiàn)在把她關(guān)起來,是什么意思?
拉魯拉絲氣得一個人在房間里亂叫,因為太過生氣的緣故,小小的臉頰氣鼓鼓的膨脹了起來。
就在拉魯拉絲生氣的時候,門外傳來的一道聲音,讓她的氣消了一些。
“那個,你自己一個人乖乖的呆在家里哈,我現(xiàn)在就去幫你買些水果?!?p> 聽到羽莫的解釋,拉魯拉絲的氣消了一些,膨脹起來的臉頰也縮了回去。
現(xiàn)在生氣有什么用呢?
生氣又吃不到飯。
拉魯拉絲突然想到。
果然,還是要保持微笑比較好。
………
時間過得很快。
轉(zhuǎn)眼間,距離上次夏羽離開地球后,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了。
在這段時間里,一直沒有什么怪獸或者是外星人之類的出現(xiàn)來搗亂,勝利隊還是過得比較安穩(wěn)的。
堀井這家伙竟然結(jié)束了單身狗的命運,趁著這段時間,在東京附近巡邏的時候,和他的小女朋友一起約會,好好的培養(yǎng)感情。
而至于這個小女朋友,則是堀井新認識不久的,而且,大古和羽莫也同樣認識她。
她就是上次孢子生物事件里,大古和堀井三人所認識的那個女孩了。
就是之前,在那小村莊里昏迷的那個女孩。
那一天,羽莫因為斯菲亞哥爾贊的原因,大古因為要向總部傳遞情報的原因,相續(xù)的離開了堀井和女孩的身邊,直到怪獸出現(xiàn)了,羽莫和大古才重新出現(xiàn)。
在此之前,堀井和女孩兩人有一段單獨相處的時間,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當(dāng)時掉進河里,陷入昏迷的大古完全不知道。
而至于知道大致劇情的羽莫,自然知道他們兩人在那一段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讓他們感情升溫,擦出愛情的火花。
但是,盡管羽莫知道,但卻完全不想回憶起來。
因為這對于他一個單身狗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
他表示很羨慕堀井。
他自然不是和堀井一樣,喜歡上那個女孩,他對這種類型的女孩完全不感興趣。
羽莫只是單純的羨慕堀井能夠成功脫離單身狗的范疇而已。
他也想要找一個女朋友啊。
但是,他的眼光卻高得很,所以想要找到一個讓他滿意的女朋友,難度特別高,高到夸張的那種。
不過雖然羽莫很羨慕堀井,但是沒辦法,日子該過還得過。
在這段沒有怪獸出來搗亂的時間里,羽莫也并不是一事無成的。
至少,他趁著這段時間,整天和拉魯拉絲混在一起,一個星期的相處,也讓羽莫跟她混熟了起來,彼此之間熟悉了許多,也培養(yǎng)出了一些默契。
羽莫和拉魯拉絲才認識了不久而已,卻能夠在一個星期的時間里培養(yǎng)出默契,不得不說是一種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是仔細想想,又很好理解。
如果讓兩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在一個星期里培養(yǎng)出默契和感情,估計很難,但對于羽莫和拉魯拉絲來說,卻并不算難。
特別是對于拉魯拉絲來說。
畢竟,拉魯拉絲自從出生起,也就只有羽莫一個人陪伴在身邊了。
對于剛出生不久的拉魯拉絲來說,羽莫的意義可是相當(dāng)重要的。
相當(dāng)于那種朝夕相處的同伴,盡管他們認識的時間并不算長。
勝利隊總部,羽莫的房間之內(nèi)。
“拉魯!”
躺在床上玩著游戲機的拉魯拉絲,突然發(fā)出一聲歡快的叫聲,放下手中的游戲機,精致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喜色和得意之色。
終于玩通關(guān)了!
拉魯拉絲現(xiàn)在心里很高興。
她玩了那么久的游戲,一次又一次的失誤,一次又一次的重來,終于……
通關(guān)了!
看著游戲機上通關(guān)的畫面,拉魯拉絲突然一陣感動,有種想哭的沖動。
終于,努力了那么久,一切都沒有白費!
她成功了!
通過不斷的努力,堅持不懈,最終成功的打通了游戲,還真是一段激勵人心的故事啊!
放下游戲機的拉魯拉絲,抬起小臉,一臉得意之色的看著自己身旁,同樣趴在床上的羽莫。
看見拉魯拉絲那充滿傲嬌的小臉,羽莫立刻會意,只感到一陣好笑。
他當(dāng)然明白拉魯拉絲的意思。
現(xiàn)在的拉魯拉絲,在羽莫看來,就像是一個考了滿分試卷的小學(xué)生,回家后,把試卷遞給父母看,然后一臉期待的等待著自己父母的夸獎一般。
雖然,游戲打通關(guān)和考滿分試卷,這兩者之間并不能比較就是了。
但是,這并不妨礙羽莫獎勵一下這個期待夸獎的小家伙。
“嗯,小恩玩得真棒,真是聰明!”
羽莫輕笑著,揉了揉拉魯拉絲的小腦袋。
小恩,是羽莫給拉魯拉絲起的名字。
“拉魯!”
得到夸獎,拉魯拉絲顯得很開心,一臉的驕傲和得意。
羽莫輕輕的揉著拉魯拉絲的小腦袋,就像在摸一只小貓,眼中滿是溫和之色。
事實上,以羽莫的性格,很少會露出這種溫和的態(tài)度。
可能也只有面對嬌小可愛的拉魯拉絲的時候,他才會這樣吧。
羽莫其實挺喜歡拉魯拉絲的。
一看到拉魯拉絲,他就會想起他穿越之前的時候,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那只大橘貓。
就是那種超肥的大橘貓,摸起來超暖和的那種。
想著想著,羽莫的眼里漸漸的流露出了一絲懷念和遺憾之色。
時間過得真快,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一年多了。
他已經(jīng)穿越了一年多了啊……
自己倒是穿越了,但那只沒人照顧的大橘貓該怎么辦?
自己倒是沒有什么牽掛,一走了之,但那只貓……
羽莫對自己穿越之前所在的那個世界沒有任何的留戀,但唯獨那只貓,卻讓他一直放不下心來,很是擔(dān)憂。
如果說,那個世界中,有什么東西值得他留戀,并且為之感到惋惜的地方,就是那只大橘貓了。
盡管穿越到現(xiàn)在,那么久了,他有好幾次都以為自己已經(jīng)遺忘掉了對方,但卻總會時不時的想起,那個肥胖的可愛身影。
那只橘貓是他親手養(yǎng)大的,從當(dāng)初的小不點,養(yǎng)到后來體型超大只的大橘貓。
自從當(dāng)初發(fā)生過了那樣的事情之后,孤單的他,就只有大橘貓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喵喵”叫著,時不時蹭來蹭去,安慰著他。
那只貓從小到大都是經(jīng)過他的照顧長大的,每次吃的食物,都是那些經(jīng)過他精心烹飪的美食。
也正是因為羽莫的精心照顧,它一點生存技能都不會。
但是這并不算什么,因為羽莫會一直養(yǎng)著它,它完全沒有必要去學(xué)習(xí)那些野貓才需要學(xué)習(xí)的生存技能。
但,現(xiàn)在他卻離開了。
那只貓的后果會怎么樣,他自己差不多也想得到。
一只絲毫不會任何生存技能的大橘貓,又如何能自己一只貓在城市里生存呢?
更何況那種妨礙行動的肥胖體型,也讓它失去了在城市中生存的資本。
想著想著,羽莫一邊摸著拉魯拉絲的小腦袋,一邊漸漸的陷入回憶之中。
但是,突然間……
羽莫的手猛的手一抖,摸著那小家伙腦袋的動作,也停在了半空中。
原本眼中滿是回憶之色的他,眼里的懷念之色已經(jīng)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突然閃過的寒芒。
原本正享受對方摸著自己腦袋的拉魯拉絲已經(jīng)舒服的瞇起了眼睛,但是,她的眼睛卻突然在下一刻睜開。
感覺靈敏的她顯然已經(jīng)察覺到了對方的異常,頓時瞪大眼睛,抬起頭來,有些疑惑的看著對方。
“拉魯?”
拉魯拉絲有些疑惑的出聲詢問。
你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幔?p> 明明聽起來只是一聲簡單的聲音,但卻因為語調(diào)的不同,包含了三種不同的意思。
羽莫顯然聽得懂拉魯拉絲的意思。
這個小家伙的叫聲,讓羽莫眼中的寒芒隱匿下去,續(xù)而恢復(fù)成了以往那副淡然的笑容。
“小家伙,沒你的事,自己一個人玩吧。”
“我有事要先出門一趟,一個人在家,要乖乖的哦?!?p> 就像哄小孩一樣,把拉魯拉絲的疑惑情緒哄下去,羽莫溫和的笑著,原本趴到床上的身體已經(jīng)站了起來。
“拉魯?”
拉魯拉絲依舊是一臉疑惑,歪著小腦袋看著羽莫。
“好啦,先走了,再見嘍!”
羽莫笑著走出了房間,然后將房門給關(guān)上。
在關(guān)上房門的一瞬間,羽莫周圍的溫度突然下降了好幾度,原本已經(jīng)平息下去的眼里,更是閃過一絲遏制不住的鋒利寒芒。
“最近是怎么回事啊,真是有趣,不管是什么玩意,都敢往地球上來呢……”
“找死也不是這么找的吧?”
此時的羽莫,一臉的冷色。
他感覺得到,在地球的不遠處,有一個類似于宇宙飛艇的玩意,正以一種相當(dāng)快的速度,向著地球的方向行駛而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艘宇宙飛艇上還帶著一絲濃烈的惡意,顯然對地球不懷好意。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羽莫原本輕松愉悅的心情,變得很是惡劣。
他原本和拉魯拉絲相處得好好的,結(jié)果卻偏偏有人要過來搗亂,而且還帶著很強烈的惡意,這讓羽莫十分的不爽。
不過,在感到一陣不爽的同時,他的心里也有些疑惑。
最近這段時間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接二連三的有外星生物往地球上飛過來?
先是斯菲亞球體,再是貝蒙斯坦和貝斯特羅,現(xiàn)在又是一艘不知道是什么玩意駕駛的宇宙飛船……
難道地球就那么吸引那些“外星友人”的注意力嗎?
宇宙那么大,那么多的星球看不上,卻偏偏要跟地球懟上?
難道地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很吸引他們嗎?
羽莫對此,真是不能理解。
上次斯菲亞球體來到地球,可以說是一個意外,甚至就連貝蒙斯坦來到地球,也同樣可以說是意外。
但這一次,總歸不是意外了吧?
畢竟,這一次的這艘宇宙飛船,可是有目的的行駛的?。?p> 帶著那么濃烈的惡意,讓他們來到地球,顯然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羽莫一臉冷色,身影閃爍間,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
遼闊無邊的宇宙中,一艘體型較小的宇宙飛艇,正向著太陽系的方向全速前進。
飛艇里面的存在,長得跟人類沒有什么區(qū)別,如果硬要說有什么區(qū)別的話,估計就是耳朵比較尖一點吧。
顯然,這艘飛船上面的生命,并不是什么奇形怪狀的宇宙人,而是正常的人類。
至少外表跟正常人沒有什么不同。
飛船的駕駛艙內(nèi)。
一名長相俊俏的青年男性正手握著操縱桿,向著地球的方向前進,以保不會出現(xiàn)什么類似于“飛錯方向”之類的意外。
畢竟,要知道,在宇宙中,只要飛行的方向差了一點點,就很有可能會遠離目的地,在遼闊無邊的宇宙中迷失了方向。
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那樣的情況,那可就麻煩了。
在那名青年男性的身旁,同樣也有幾個駕駛座,上面也坐著幾個駕駛員,幫助青年男子操控方向。
顯然,這架構(gòu)造精密的飛船,光憑青年男子一個人是無法操縱得了的,需要其他人來幫忙輔助。
當(dāng)然,其他的駕駛員顯然是以那青年男子為主的,就連他們所坐著的駕駛座,也要比青年男子的駕駛座小了一些。
有了旁邊那些駕駛座的襯托,更能體現(xiàn)出這名青年男子身份的高貴,不是旁邊那幾位駕駛員可以比的。
這個青年,顯然正是這艘宇宙飛船的船長。
不過,作為這艘飛船的船長,但他的身份在飛船上,卻不是最高貴的。
在他的身后,站著一個神情冷峻的女子,似乎看什么都在傲視一般,神色之間,更是隱隱有些不屑之意。
這名女子長相俏麗,已經(jīng)算得上是難得一見,但卻因為臉上的冷漠之色,讓見到她的人不由得生出一種距離之感,讓人覺得她有一種很難接觸的感覺。
顯然,從她臉上隱隱流露出的驕傲之色,似乎對一切都不屑一顧,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地位明顯在船長之上。
此時的她正一臉不耐煩的跟船長說著什么話。
“喂,快到了沒有?”
那名船長聽見女子的話,頓時一臉緊張的回應(yīng)道:“公主請再耐心稍等一會,現(xiàn)在距離那顆星球的距離已經(jīng)很接近了,再過幾個小時,就能成功到達。”
那女子聞言,頓時冷哼一聲。
“切,真夠煩人,等了那么久,我早就不耐煩了!”
“反正都快要到了,現(xiàn)在,立刻,給我加速!”
女子頓時一臉冷漠的下令道。
船長頓時一臉驚訝。
“公主,現(xiàn)在飛船行駛的速度已經(jīng)接近了極限,如果再加速的話,恐怕……”
“廢話那么多干嘛?都說了,給我加速!”
“你難道想要違抗我這個公主的命令嗎!”
公主絲毫不留情,毫不顧及現(xiàn)在飛船的狀況,毫不講理的就下達命令,要求船長繼續(xù)加速。
“這……明白!”
船長的臉色一白,最后一咬牙,硬生生的加快了速度。
轟!
原本速度已經(jīng)相當(dāng)之快的飛船,以一種更加快得夸張的速度,向著太陽系的方向飛馳而去!
見到船長聽話,這名女子臉上的冷峻神色才稍微松了一些。
“哼!”
不過,她還是“哼”了一聲,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船長頓時被嚇得一身冷汗,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看見船長不敢說話,那公主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她從身上取出了一個由木塊制成的小盒子,將盒子打開,取出了一把藍色的鑰匙形狀的金屬。
不,不應(yīng)該說是鑰匙形狀的金屬,應(yīng)該說,這本來就是一把鑰匙。
這把鑰匙顯然年代久遠,已經(jīng)顯得有些破舊了。
但盡管如此,鑰匙上面卻依舊流動著絲絲藍色的流光,這些流光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這把藍色的鑰匙,其中所蘊含的力量龐大無比,即便是傳說級別的強者,也是遠遠比不上。
不過,也只有真正的強者,在面對這把鑰匙的時候,才更能感覺到這把鑰匙的強大之處。
但很明顯,這個拿著鑰匙的公主,實力不夠,根本不知道鑰匙的強大。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手中的鑰匙是何等級別的存在,只是仔細的打量著手中的鑰匙,就連原本滿是冷色的眼里,也微微透露出一絲好奇。
看來,就連一向冷漠的她,也能察覺得出這把鑰匙的不平凡。
她把玩著手里的鑰匙,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對著那船長開口道。
“這是父皇交給我的東西,而且還讓我小心保管,不要不小心遺失了,而且當(dāng)時還一副凝重的樣子……真是不知道這把鑰匙有什么特別的,就連父皇都如此看重。”
“我看,甚至就連我這位親生女兒在他眼里,都不如這把鑰匙重要吧?”
她喃喃自語,語氣中還透露出一絲嘲諷。
那隊長只是靜靜的聽著她的埋怨話語,絲毫不敢插嘴,甚至背后還隱隱的流出了一身冷汗。
有些話,他聽著就是了,可絕對不能多管閑事。
在背后議論國王,可是會掉腦袋的。
所以,他根本不敢對公主的家事加以評論,只能靜靜的聽著她說話。
不過,那公主看見船長不說話,似乎感到有些無趣,把身子抽到了船長的身前,把那枚藍色的鑰匙拿給他看。
“喂,小獅子,你看這把鑰匙,有什么地方值得讓父皇如此重視?”
“公主……或許,國王會這么覺得,應(yīng)該是有他自己的理由吧,我一個小小的貴族,又怎么有資格去企圖理解國王的想法呢?”
對于公主家的那些事情,船長真的并不想過多干涉,甚至連背后議論都不敢。
如果被國王知道自己膽敢在他背后隨便議論他,那他可就死定了。
所以,他只是靜靜的聽著公主說話,并不想插嘴。
如果不是公主突然湊了過來,然后給他找話題,船長甚至連半個字都不會說出。
就算非讓自己回答不可,船長所說的話也是模棱兩可,既不會得罪公主,也不會得罪國王,屬于那種比較合適的回答。
作為一個貴族的老油條,他可是相當(dāng)?shù)挠薪?jīng)驗。
不過就算如此,他握住操縱桿的手臂也依舊在輕微的顫抖,顯然心里并不平靜。
不過,很明顯,他那回答只能應(yīng)付一般人,而與國王最不對付的公主,顯然不會買他的帳。
得到船長那模糊的回答,公主看起來并不高興,顯然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
“切,不過就一個死老頭子而已,就連你也這么幫他說話?”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再想到了船長那謹慎的性子,公主眼里不由得透露出一絲藐視,對這個怕事的船長更加看輕了一些。
本來公主就不太喜歡這個怕事的家伙,實在是謹慎過頭了,甚至可以說是膽小,明明身為一個地位不低的貴族,卻對國王點頭哈腰,甚至在背后也不敢說國王的壞話……
太懦弱了。
這幅膽小怕事的嘴臉,讓公主很是不屑。
在公主眼里,他就是個懦夫。
無聊的撇了撇嘴,公主把玩著手中的鑰匙,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那個老家伙可是把這鑰匙看得相當(dāng)重要呢……如果這次不是他得了重病,不能親自行動的話,又怎么會派我來呢?”
“這該死的老東西,可是把這鑰匙看得比我這個親生女兒還重要啊……”
想起了那老國王,公主的眼里深深的透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
“算了,不說那老東西了,一說就糟心……喂,小獅子,快到了沒有?”
公主說著說著,就感到一陣厭煩,干脆不想這些糟心事,而是歪了歪腦袋,看著船長,皺著眉頭問道。
“快了……”
不知不覺間,雙手緊握操縱桿的船長,冷汗已經(jīng)淋濕了全身。
他竟然聽到了,公主在國王的背后辱罵國王,甚至公然在他和其他幾個駕駛員的面前,說國王是該死的老東西?
就算她是公主,但是,公主又怎么樣?
她怎么敢?
她難道不怕有些有心人把這些話傳到國王那里,讓震怒的國王處置她嗎?
明明她在國王的面前,還是一幅乖巧模樣,但誰知,在背后,她卻如此肆意妄為的辱罵她的父親?
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船長現(xiàn)在心里有些害怕了。
這公主,不會殺他們滅口吧?
不然的話,如果他們之間有誰把這些話給傳出去,恐怕影響不太好……
船長心里很沒底,只覺得他在公主的身旁,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但是,他又能怎么樣呢?
咬了咬牙,他繼續(xù)加快了飛船的前進速度。
………
一小時后,地球。
轟隆!
巨大的宇宙飛船已經(jīng)突破了大氣層,抵達地球,在太平洋上方來回徘徊,似乎是在確定著什么一般。
顯然,這些“外星友人”的科技要遠遠勝過地球,他們開啟了防護力場之后,進入隱形狀態(tài),甚至就連衛(wèi)星和雷達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
可以說,他們潛進地球之后,甚至幾乎沒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他們。
船長駕駛著飛船,在太平洋的上方來回旋轉(zhuǎn),這里停停,那里轉(zhuǎn)轉(zhuǎn),似乎是在尋找什么突破口一般。
看著屏幕上的雷達,船長很仔細的在太平洋上方前進著。
只要等他發(fā)現(xiàn)雷達出現(xiàn)了異常情況之后,就會找到那個他想要找到的地方了。
不過,太平洋那么大,想在上面找到什么蹤跡,又談何容易?
更何況,船長又沒有什么“具體坐標(biāo)”之類的位置信息,想要把整個太平洋給找上一遍,即便飛船的速度夠快,也很麻煩。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有耐心。
此時,宇宙飛船之內(nèi)。
滴!
隨著駕駛艙的機艙門被打開,一個光頭壯漢走了進來,向著公主行了個禮。
公主點頭示意之后,光頭壯漢的臉上那副嚴肅之色消失不見,繼而露出了一絲邪笑,似乎是在不懷好意一般。
當(dāng)然,他的不懷好意并不是針對公主,而是另有其人。
他可沒這個膽子,敢對公主懷著什么不該有的念頭,那就是在找死。
公主的手段,他可是知道的。
看到那光頭壯漢的臉上露出那副熟悉的邪笑,公主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家伙想要干什么。
這個壯漢跟著公主也有不短的時間了,他的性格,公主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
果然,不出公主所料,光頭壯漢邪惡的笑著,臉上流露出令人心生厭惡的表情。
“嘿嘿,公主,我們已經(jīng)順利的到達了這顆星球了啊……你看,想要讓獅子這個家伙在大海上找到遺址,估計要找上很長一段時間,不如,趁這段時間,我先去玩玩,給這顆星球上的土著們一個小小的驚喜?”
聞言,公主微微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這個家伙有些不懂眼色啊。
“這次不行。”
公主依舊是一臉冷色,直接打消了光頭壯漢的想法。
“如果是別的任務(wù)還好,但這次的任務(wù)很重要,甚至根據(jù)那老家伙的說法,這次的任務(wù)可是會關(guān)乎到整個宇宙的局勢,如果一個不好,我們一旦落入劣勢,很容易會發(fā)生意外。”
“我可不喜歡做一些沒有把握的事,在這段時間里,你給我安分點,不要搗亂,不然有你好看的!”
公主冷聲說完,那壯漢的臉?biāo)查g苦了下來,一臉苦色,之前的邪笑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啊?這樣啊……我明白了,公主。”
雖然壯漢的心里很不樂意,但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反抗公主的命令,只能遵從公主的想法,不敢有絲毫的逾越。
“你明白就好?!?p> 看見光頭壯漢如此聽話,公主臉上的冷色也稍微消了一些,惡劣的語氣也漸漸放緩。
“這次的任務(wù)很重要,等到任務(wù)完成了,你愛怎么玩就怎么玩,沒人會管你,明白了嗎?”
“明白!”
光頭壯漢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駕駛艙。
但就在這個時候,船長突然驚呼一聲。
“找到了!”
船長的突然驚呼,讓準備離開的光頭壯漢身形停了一下,然后回過頭來,看著公主。
此時,公主也是一臉驚訝。
“這么快就找到了?”
說著,她走到了船長的身邊,看著飛船的雷達屏幕。
果然,根據(jù)雷達的顯示,她想要找的那個遺址,已經(jīng)找到了!
“小獅子,快,降落!”
此時,公主也略微有些興奮的命令道。
她早就看那個老家伙不爽了。
如果不是那老東西不信任她,直到現(xiàn)在還手握重兵不肯松手,早就被她干掉了。
她忍那個家伙,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
終于,她所等待的機會到來了。
那老家伙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重病,躺在床上,幾個月都起不來,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是,那貪心的老家伙并不想死,他還想繼續(xù)過著自己國王的奢華生活,享受美好的后宮,不想輕易死去。
想到那好色的老家伙明明都已經(jīng)一大把年紀了,還有一大堆后宮,而且還一直在擴張,公主的俏臉上頓時不可遏制的露出了濃烈的厭惡之色,眼睛都瞇了起來。
想到那好色的老家伙,她就感到一陣由衷的惡心。
那老家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一大把年紀,但身體卻很硬朗,直到他病倒的前一天,還在繼續(xù)開著后宮。
甚至,他的后宮中最年輕的幾個,要比公主還要年輕幾歲!
不過幸好,那老家伙已經(jīng)病倒了,生活都不能自理,自然也不能再繼續(xù)開后宮了。
或許是因為那個老家伙的心里對自己的年齡沒有一點b數(shù),毫無控制力,才終于被掏空了身子,重病臥倒在床吧?
或許真的很有這個可能。
公主十分的厭惡那個老國王,其中最重要的幾點之一,就是因為好色。
如果不是因為他太過好色的話,公主的母親,當(dāng)初的皇后,也不會因為意外而死了。
現(xiàn)在一想起這件事情,公主的心里就一陣鉆心的痛,然后對國王更加的仇恨。
言歸正傳。
公主等了那么久,終于被她等到機會了。
因為那貪生怕死的老國王并不想就這樣死去的原因,他躺在病床上,把公主叫到了身前,然后十分凝重的交給了她一個任務(wù),讓她必須完成。
他拿出了一張地圖以及一個木盒子,交給了公主,讓她立即出發(fā)。
那張地圖,就是記錄著地球所在位置的星圖。
而那木盒子,自然就是那裝著鑰匙的小盒子了。
老國王把公主叫到身前后,給她講了一個古老的故事。
………
據(jù)說,在很久以前,大概3000萬年前左右,他們所居住的星球,佩丹星上,他們的祖先已經(jīng)擁有著不遜色于現(xiàn)在帝國的科技,已經(jīng)能夠航行著宇宙飛船,到處浪了。
而當(dāng)初,他們的祖先之中,有一小部分探查員駕駛著宇宙飛船,在一個叫太陽系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顆美麗的星球。
出于好奇,那些探查員們便降落到了那顆美麗的星球上,發(fā)現(xiàn)那顆星球上,有著與佩丹星人的外貌相差無幾的人類存在。
那些人類分為兩個陣營,其中一個大一點的陣營,首領(lǐng)的名字叫做幽憐,是一個美麗的女性。
那個陣營的人們比較好客,還很熱情的招待了他們。
他們難以拒絕那些星球土著的熱情,于是便在那顆星球上留下來居住一段時間,漸漸的,和那些星球土著們互相熟悉了起來。
那些佩丹星的祖先們,在那些星球土著們的口中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個傳說,一個關(guān)于那些星球土著們的傳說。
據(jù)說在更加久遠的年代,那顆星球上曾經(jīng)發(fā)生過“隕石”墜落的事件,把那個星球人們的祖先給嚇壞了。
直到最后,那些祖先們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什么隕石,而是來自外太空的兩種物品。
一把藍色的鑰匙,以及一把同樣是藍色的鎖。
到了最后,那把鑰匙和鎖因為神秘的來歷,被那些祖先們當(dāng)成傳族之寶,一代代傳了下來,直到傳到了幽憐的手中。
但是,幽憐的手中也只有一把鑰匙而已,至于那把鎖,在另一個陣營的首領(lǐng),大古的祖先,【老大古】的手中。
因為當(dāng)時的人們分成了兩個陣營的原因,其中那把鑰匙在幽憐的手中,那把鎖,很自然的,就被老大古給帶走了。
祖先們把那把來歷不明的鑰匙和鎖給流傳了下來,同時,也流傳下了一個關(guān)于鑰匙和鎖的傳說。
根據(jù)祖先們的傳說,當(dāng)那把鑰匙和鎖聚集在一起,而且有人能夠?qū)⑺鼈冮_啟時,將會發(fā)生無法預(yù)料的事情。
有可能是好事,也有可能是壞事。
但是,那把鑰匙和鎖自從那些祖先們流傳下來到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能開啟它們。
就連幽憐和老大古,也無法將它們開啟。
在當(dāng)初,幽憐和老大古他們兩人還沒有因為意見的不合而發(fā)生分歧,從而分裂成兩個不同的陣營的時候,幽憐和老大古,是居住在同一個部落的。
而且,還是感情很好的好朋友。
雖然后來他們兩人因為意見不合而發(fā)生分歧,導(dǎo)致感情破裂,甚至成為死敵,但是毫無疑問,他們兩人當(dāng)初還沒有發(fā)生分歧的時候,感情還是挺不錯的。
在那個時候,幽憐和老大古曾經(jīng)嘗試過數(shù)次,遲遲無法成功開啟鑰匙和鎖。
到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直到后來,老大古背叛了幽憐,帶領(lǐng)族中一部分人分裂出了新的陣營,同時,也帶走了那把鎖。
這也造成了后來,兩個陣營互相敵對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