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消失的綠光,墨寒月也松了口氣,沒想到啊,天上掉餡餅了?還砸到自己頭上了?
她在看看手上捧著的兩本厚厚的不知是什么動物皮做成的書冊。
“好,加油!”她到是很樂觀,既然拿到了,就好好學嗎,不能給老師丟人,更何況,她心里思索了一下,這便宜老師似乎蠻厲害的樣子,學好了以后也可以去抱大腿啊,學的要是太爛估計人家都不樂意認她這個徒弟,那可不行。
趙清月見桑托爾走了,從桌上跳了下來,他從墨寒月手中抽走那兩本書,隨意打開來翻看了一下。
他一邊翻還一邊問道,“墻上那,不是嘴瓢了,柜子上那些書你打算怎么帶走啊?抱出去?”
他挑挑眉毛,笑的有些無賴。
“我...”墨寒月回頭看看柜子最上層那起碼20,30本的書沉默了。
趙清月是時的湊過來,左手抱著那兩本書,右手直接環(huán)上了她的肩,他低頭湊到她耳邊,詢問道。
“哎,真不要我送你個空間戒指?”
“我...”
“嗯?”
“還是可以需要的,這樣,算我借你的,回頭等我有錢了,我在買一個新的還給你?!蹦乱贿厡鴱乃稚夏没貋恚贿吽妓髁艘幌?,覺得還是這樣比較好,不然欠的東西越來越多,以后怎么還?俗話說得好,錢債好還人情最難還啊,所以還是先說好了的吧。
“啊?這樣?。俊彼坪跤行┦?,倒退兩步,一臉哀怨,手捂住心口。
“沒想到有一天我送東西都送不出去,人生太失敗了?!?p> “大哥你...戲過了。”墨寒月無奈的看著他,這人戲精學院畢業(yè)的?
趙清月聞言到是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緊接著墨寒月就見他伸手湊到她耳邊摸了一下她的耳垂。
“你干嘛?”墨寒月一臉警惕的往后退了兩步,這人耍流氓?
只見趙清月從他自己耳邊摘下了一直帶著的耳墜子,她細看過去,那耳墜是由一根金色的細線為主體,邊上則是有些零散的分布著一些紫水晶一樣的碎狀物體,就像是樹葉子的根莖連接著脈絡(luò)。
他直接伸手將那有些剔透的紫水晶耳墜給她帶了上去,湊的有些近,墨寒月慣性的想往后退,但是后頭已經(jīng)是書架了。
“噓,別動?!彼麥愒谒?,聲音壓得有些低。
“既然不想要戒指,送你個別的吧,這一雙耳墜也是有儲物空間的,這是影空獸的魂玉,影空獸的空間跳躍能力是妖獸中頂尖的了,你用著倒也合適?!彼χ忉尩溃贿呁笸肆艘徊剑瑢⒖臻g讓了出來。
墨寒月伸手摸摸左耳邊耳墜上的小水晶,觸手冰涼,她原本就瞧著他帶耳墜了,一開始還在心里尋思這男的整個一騷包,只是她沒好意思說,沒想到現(xiàn)在到自己耳朵上來了。
“這個怎么用啊?”她好奇的問道,已經(jīng)完全忘了剛才在心里罵人家耍流氓的事情了。
“一般來說所有法器都只需要滴血認主就行。”
“那這個?我也要滴血?”墨寒月有些肉疼的看看自己的手指頭,上次那本奇怪得百科全書魔法書也是滴血認主的。
“嗯,也可以不用,我可以給你開放權(quán)限,但是這樣我就也可以拿里面的東西了。”趙清月默默的盯著她看。
墨寒月一愣,隨后在心里思考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再說了,等自己買了新的在還給他一個到時候在滴血認主吧,現(xiàn)在只能算借用嗎,她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于是她點點頭。
“好,那你就借我用用吧,我不滴血認主了?!?p> “好?!壁w清月嘴角一勾,隨后指指一邊的法杖。
“但是那個還是要你認主的?!?p> 墨寒月順著他的視線看像已經(jīng)回到木盒中的法杖...
“我又不是木系,我認什么主?”
“放心,不用你滴血,畢竟桑德爾的一小部分精神力還寄宿在其中,若是你要徹底認主就得抹去他那點精神力,那你就無法和他聯(lián)系了,我教你結(jié)個簡單的印就好,讓它熟悉一下你的靈力?!?p> 話落他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
“再說了,有誰說過你不是木系嗎?”
墨寒月聞言吃驚的看像他。
“我不是已經(jīng)是雙系了?”
“嗯,但是我不是也不止雙系,我們倆是一類人?!彼焓秩嗔艘话阉哪X袋,彎腰將法杖從木盒里取了出來。
“給?!彼麑⒎ㄕ冗f給她。
墨寒月伸手接過,又花了差不多兩刻鐘的時間才跟他學著把兩件物品都打上了她自己的標記。
“可是?”有件事兒她沒明白。
“嗯?”趙清月正幫著她把架子最上層的書都拿下來,放到書桌上。
“為何你這耳墜只給我一只啊?!彼焓置鷫嬜樱@帶一只多奇怪。
“都給你了,我用什么?”他答得理直氣壯。
“你不是用那個戒指?!蹦轮钢杆稚系慕渲?。
“不夠用,給你一個就不錯了,還想要一對?”趙清月義正言辭。
“哦?!蹦曼c點頭不在多言,她將搬下來的書挨個都拍拍灰一本本的塞進了耳墜子里。
還好這空間類物品只要在主人一米之內(nèi)就能隨意將東西變到手上來,不然要是拿一件東西摸一下耳墜,想想還是挺別扭的。
“哎,對了,還有件事兒我得和你說一下。”趙清月那邊已經(jīng)將書柜移開了,后面是一間大概只能容納3人站立大小的密室,他一邊彎腰將桑托爾說的盒子從地上撿起來一邊對著墨寒月說道。
“什么事兒?”墨寒月疑惑的看像他。
趙清月一言不發(fā)的指指她手上的書。
墨寒月低頭,又拍了拍手中那本書的灰。
“挺干凈了啊?怎么了?”
“你看得懂嗎?”帶著笑意的聲音清晰的傳進她耳內(nèi)。
墨寒月額角一跳,她覺得這聲音聽起來像幸災樂禍,她順手翻開手上那本書,果不其然上頭寫著的都是跟外頭大門上看到的差不多的彎彎扭扭的字體,她慌忙扔下手上這本書,打開了一邊放著的桑德爾親自拿給她的說是藥劑學入門和百科的那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