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昨兒晚上才認(rèn)識的爺今兒個就不記得爺叫什么了?那可是有些薄情了?!卑着d安瞇起眼睛,語氣輕挑。
這話一出周圍因?yàn)橛袩狒[看而湊過來的神修頓時來了精神,他們似乎聞到了故事的味道,只是?
大部分人有些帶著疑惑的望向墨思齊,這人看著長得不錯拋去性別不說,這能看上這圓滾滾的家伙?
“你這人說話好生無禮。”墨思齊見周圍的人神色怪異的看像他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哎,思齊公子別怎么說?!卑着d安見到墨思齊抬起手似乎準(zhǔn)備攻擊他,笑瞇瞇的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拉住墨思齊的手。
誰知道剛要觸碰到那漂亮的手指斜邊突然竄出來一只手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白興安轉(zhuǎn)頭看去,見是另外一個漂亮小公子頓時眉開眼笑。
“哥哥不喜歡沒事兒,弟弟喜歡也行,怎么你想先和小爺認(rèn)識認(rèn)識?”
墨寒月放下手有些嫌棄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后才抬頭淡淡的說道。
“這位大叔,這云舟上來之前大家可都是簽過協(xié)議的,在云舟飛行過程中不能動手,不然臨鶴自然會派人處理那些動手之人?!?p> 這是臨鶴國定下的規(guī)定,因?yàn)橐郧坝腥嗽谠浦埏w行過程中動手打架導(dǎo)致整整一船的人因?yàn)榇w碎裂來不及躲避有一半的人硬生生摔成了肉餅,自從那次之后臨鶴就發(fā)行了這條守則若是不遵守,自然會有人來處置,不論你是飛去天涯還是躲去海角從那以后你就會被臨鶴通緝一輩子。
“嘿嘿,小爺沒打算動手。”白興安見狀也不生氣,他就喜歡這種有點(diǎn)小性子的,那些整天自己貼上來的他沒興趣。
“美人你,是叫白...白月來著對吧?”白興安瞇起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下。
墨寒月一腦門的黑線,她就是怕遇到這種情況才穿的男裝出門,怎么就那么寸這都能遇到男女不忌口的。
不過她想想在云舟上也不能動手,那就算他真想使什么壞心眼子也得等下船才行,說不定他比自己還要早下船那,這云舟又不是只挺一站,畢竟像他們二人這種一路做到底的也不多。
想到這她抬起頭對著白興安微微一笑。
“你喜歡我們?”
白興安到是愣了一下,隨后趕忙點(diǎn)點(diǎn)頭快速說道。
“那是自然的,自然地,只要你們跟了爺,也保證你們修為步步高,天地財(cái)寶藥劑什么那都是小問題。”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頓時看墨寒月的眼色就不一樣了,剛才看這小家伙長得白白凈凈,哥哥也是個有血性的,結(jié)果他竟然對著這種人露笑臉。
“三弟。”墨思齊見她這樣有些慌張的拉住她。
“你在做什么?我們不能...”他話音未落就被墨寒月打斷了。
“沒事兒的哥?!蹦罗D(zhuǎn)頭給了墨思齊一個略帶安撫的眼神隨后轉(zhuǎn)過頭對著白興安甜甜的說道。
“既然這位哥哥喜歡我們,那我們也就實(shí)不相瞞了,其實(shí)白是我們隨口編的姓名。”
“哦?”白興安有擺出了那副自認(rèn)為帥氣的姿勢,他清了清嗓子,用自己能拿出的最好的嗓音開了口。
“那不知?二位原本叫什么?”
“既然喜歡我們,那起碼得叫的出我們的名字才對是吧?”墨寒月沖他眨了眨眼睛,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讓白興安頓時心里升起一股子火。
“對對,二位真名叫什么?”
墨寒月一直手拽過墨思齊,一只手握拳掩嘴輕輕咳嗽了一聲。
“那你可聽好了,我只說一遍,若是我說完之后你能復(fù)述出來,我就帶哥哥和你一起吃頓飯又有何妨。”
墨思齊一聽這話頓時心里大急,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白興安略帶興奮的嗓音就打斷了他。
“好好!你說!”在白興安眼里這就是這小的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的意思,一個名字能有多難,這怕是看上他剛才說的那些藥劑財(cái)寶了吧,想到這他心底劃過一絲不屑,看來也就是敷衍趨勢的家伙,隨便玩玩也就算了。
“那你聽好了啊,我...”她用手指指指自己的鼻子,隨后用最快的語氣說道。
“我叫達(dá)拉崩吧斑得貝迪卜多比魯翁!這是我哥叫昆圖庫塔卡提考特蘇瓦西拉松!記住了沒!記住了記得來我們房間敲門哦!”話落她快速拖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墨思齊往自己房間走去。
這種人真是煩人,看來接下來一段時間只能在自己房間吃飯了,省的被豬纏上。
余下的眾人一臉懵逼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叫什么玩意兒?”
“噠?打什么拉?”
“大喇叭?”
“不對吧?”
白興安回頭看了一眼小八。
“他說他哥叫什么玩意兒?”
小八苦著臉努力回想隨后小心翼翼的抬頭試探著說道。
“好像叫什么褲卡?褲...褲塔?哦!小的想起來了他說他叫褲衩子!”
“我放您x的屁!”白興安壯碩的身形一閃,隨后一巴掌甩在小八臉上,臉色陰郁,這臭小子敢耍他?
墨寒月拖著墨思齊一路回了房間后稍微松了口氣,隨后二人約定好這個月就不去餐廳吃飯了沒事兒也少出門,他們不想惹麻煩只想趕緊把信送到之后就去參加神鶴學(xué)院的考試。
這一個月內(nèi)剩下的時間墨寒月便一步也沒出房門,任由那白興安沒事兒就在門外嚷嚷反正他也進(jìn)不來,云舟上的房間都設(shè)有固定的結(jié)節(jié),沒有主人的邀請和專門的房卡是無法進(jìn)門的。
“呼...”此時的她正盤腿端坐在椅子上,她微微張嘴吐息中帶著一絲冰冷的涼意,她睜開眼走到窗前伸手輕輕推開了窗戶,這兩日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個毛病,就是不能再軟的東西上修煉,在床上修煉坐著坐著她就躺下了,躺著躺著她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窗外沒什么變化的云層她有些無聊的轉(zhuǎn)身躺回了床上,在這云舟上已經(jīng)呆了快一月了,這一個月她一點(diǎn)也沒松懈,大概修為穩(wěn)固在了靈修六層的巔峰狀態(tài)隨時都可以突破,昨天侍從來送飯的時候她訊問過了,約摸還有三日的功夫就能到了,所以今天晚上她打算嘗試看看能不能順利突破現(xiàn)在的六層。
墨久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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