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水面驟然發(fā)生驚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形成了漩渦,力量霸道,直接把在水邊的遲清苑和雪凝音二人吸了進去。
一旁的原亭軒有心相助,奈何還是遲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掉進了漩渦之中,原亭軒把心一橫,干脆也跟著跳的下去
遲清苑和雪凝音兩個人雖然是一同掉進旋渦的,但是并沒有在一起。
水面下似乎別有洞天,幽暗陰森,冷氣繚繞,水剛過腳。
“阿凝,阿凝”。
意料之中的沒有人回答,遲清苑有些懊惱,怎么每一次他都會和阿凝分開。
“往昔,當下,未來”。
“往昔,當下,未來”。
……
這一句話一直在耳邊回蕩,除此之外,就什么聲音也沒有了,安靜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同樣的情況也發(fā)生在雪凝音和原亭軒身上,就像是一個詛咒一樣,來來回回地重復來重復去。
……
“喂,你怎么這么沒用啊,兩年了居然連展華劍法第一層都學不會,真不知道收你這個廢物進來做什么”?
著金衣的弟子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嫌棄,笑得嘲諷。
“可不就是廢物嗎,我看,除了丟臉,其他什么也不會”。
另外一個弟子哈哈大笑起來,幸災樂禍地幫腔。
背對著倒在地上的少年吐出一口血,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根本不理會奚落嘲笑自己的一群人,想要去撿起地上的劍。
少年云淡風輕的模樣激怒了眾人,區(qū)區(qū)一個練氣期的廢物而已,也敢在他們面前擺架子,裝出不在意的姿態(tài)。
其中一名弟子直接上手,抬腳往少年的膝蓋踢去,少年本就受了傷,當下支撐不住跪倒在地。
他緊閉牙關(guān),竭力的隱藏自己痛苦的呻吟聲,頭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來,卻不開口求饒。
因為少年知道眼前這些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不管他是否跪地求饒,相反,只會讓他們感到更大的快意。
也只能欺負他這種什么都學不會的人,來滿足他們變態(tài)的快感。
“想要劍,你也不看看自己,你配嗎”?
一名弟子撿起少年的劍踱步到少年面前,像一只趾高氣揚的花孔雀一樣耀武揚威,洋洋得意。
“還給我”。
“還給你,一個廢物是折辱這劍,今天,我還偏要動你的劍”。
說著,冷冷一笑,金衣華服的弟子就作勢要毀了手中的劍。
“住手”。
一道強大的靈力突然襲來,直接將那名弟子掀翻在地,四腳朝天,姿勢極為不雅。
而劍則飛到了來人手中。
扭頭一看,來者是一名女子,白衣飄飄,容貌明麗,面色清冷,看向在場眾人的目光不怒自威。
乃是圣靈派年輕弟子中的佼佼者,圣靈派大長老的得意門生,沐千琬。
沐千琬在圣靈派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即便是沒有見過,也聽說過她的名聲。
圣靈派上上下下都著金色服飾,唯有沐千琬一個人,喜著白衣,而所有長老都縱容了她的不守規(guī)矩。
“見過大師姐”。
沐千琬冷冷地掃了一眼,沒有說話,徑直走到少年面前,將劍遞給了少年。
“謝謝”。
少年最開始是有些愣神,他知道沐千琬是何等人物,修行奇才,天賦異凜,這樣的人他從來沒有想過會見到,雖然是在自己很難堪的情況下。
回過神來,少年低聲道謝。
“我竟不知,圣靈派的門風居然是這般模樣,欺軟怕硬,自恃了不起”。
沐千琬釋放出靈力,遠高與其他人的境界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大師姐,我們知錯了,我們才是給圣靈派丟臉的人。請大師姐饒了我們這次,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不一會兒,所有人就扛不住威壓,忍不住開口求饒。
“記住你們今天的話,境界低不會給圣靈派丟人,而仗勢欺人之徒才會給圣靈派摸黑。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清理門戶”。
沐千琬冷哼一聲,斂了威壓。
眾人心里一驚,臉上都有了懼怕之色。他們都明白沐千琬的話可不是說著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