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輩,你們后來怎么樣了呢?”張悔說到這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我便問他。
“后來,我們進了村子,并且發(fā)現(xiàn)這個桃花園確是是一個墓,我們當(dāng)時也確實找到了那個仙人的尸體。但是他根本不是仙?!彼f到。
“什么?你們真的找到了!然后呢?”我迫不及待得想要知道后來怎么樣了。
“當(dāng)時我們在那個桃園住了接近兩個月,期間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異樣,直到有一天晚上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p> “什么事情?”
“那天晚上,我們正在睡覺,我當(dāng)時不知怎么了,就是睡不著,失眠了,大概到了半夜12點的時候,我聽到了動靜,于是我起床到門口去看了,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出來了,他們的眼睛睜的非常的大,瞳孔覆蓋了整個眼球,發(fā)出一種血紅色,我不敢發(fā)出聲音,只得去屋子里面把你二叔和他師傅給叫醒。”于是我悄悄地走到了房間,把他們搖醒。
他們問我:“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干什么???”
“趕緊拿上法器,這里的村民全跟僵尸一樣都在外面,往一個地方走去?!蔽掖叽偎麄兩戏ㄆ鞲乙黄鸪鋈ァ?p> 到了外面我先是攔住他們讓他們趴在門口看,以免驚動了這些村民,以免發(fā)生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這是怎么回事?”你二叔問道。
“你小聲點,別讓他們聽見了?!蔽腋嬲]他小聲點說話。
“這種情況我也沒有見過啊?!彼麕煾嫡f。
“什么?您也沒有見過?”
“先跟過去看看吧!”他師傅讓我們跟上他們。
我在前面,他師傅在中間,你二叔在后面。我們學(xué)著這些村民的姿勢走路。大概走了十多分鐘,他們在一處石碑前停了下來。他們對著石碑跪了下去,向石碑紛紛磕了一個頭,然后我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頭頂都有一縷魂飛了出來,都向石碑飛去,最終融合到了一起,飛進了石碑里。
“他們在干什么?”我問到他師傅。
“我覺得他們應(yīng)該是在進行一種祭祀,但是看這種方式,祭拜的人應(yīng)該不是一個好人?!蹦愣宓膸煾嫡f到。
“我也看出來了,能夠操控人,并且把那個人的一縷魂魄當(dāng)做祭品祭祀給自己,這絕對不是什么正道的。”我說到。
“嗯,確實,雖然有哪人魂魄當(dāng)祭品的,但是都是只會拿一個人的,但是這個確是所有人都,雖然只是一縷魂,可是正常人如果突然缺少一縷魂魄,重則直接斃命,輕則大病一場,不過一般人都是直接斃命,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是大病一場,不過長時間還是找不到那一縷魂魄,那人還是會斃命的,到時候會是灰飛煙滅,六道無存?!鼻拜呎f。
又過了一會,那個石碑突然動了,然后動的越來越劇烈,最終那個石碑直接碎掉了,隨后一口石槨從地下升了出來。
我仔細看了看那口石槨,上面刻畫了許的符文,這些符文全是我沒有見過的,單單看這個符文,我就能斷定這口石槨里面裝的絕非等閑之輩。
正在我想著這口棺槨里面裝的人到底有多么厲害的人都時候,這口棺槨的棺蓋打開了,然后從里面冒出了陣陣的黑煙,是尸氣,這個尸氣和別的尸氣不同,不同的是這個尸氣中摻雜著魔氣,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魔氣。
那個人穿了一身黑色的漢服,特別多好看,身材很高大感覺三十多歲了,身體其他地方很正常就是眼睛非常的恐怖,讓人看了感覺后背發(fā)抖,就像是蛇的眼睛一樣。
那些村民們依舊跪拜著,“恭喜魔君大人解除封印?!?p> “恭喜魔君大人解除封印!”那些人對著石槨說到。
“解封?難道是那個出現(xiàn)在我夢里想讓我?guī)退獬庥〉南扇耍烤褪沁@個?這也不是仙人啊?!蔽易匝宰哉Z著。
“魔君?你們知道是誰嗎?難道這里是他的墓?你們就是要來繼續(xù)封印他的?”我小聲地問道。
“看樣子應(yīng)該就是了。不知道咱們是不是他的對手了!如果要打就只能賭一把了!”你二叔的師傅不自信的說。
“咱們還是先走開吧,他既然已經(jīng)解封了,咱們硬打也不是個辦法,先回去想一想對策?!蹦愣逭f要先回去。
“我看行,如果現(xiàn)在真的要打,你看他身邊的魔氣,我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硬上只會被他打敗,咱們先回去?!蔽乙步又愣宓脑捳f。
“行吧!既然這樣那就先回去吧?!蹦愣宓膸煾嫡f。
“想跑???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本君剛破除封印,來好好地陪本君練練筋骨!”我們正在慢慢的往回走,可是那個棺中人,也就是那個魔君忽然說到。
“什么?徒兒!張悔!快跑!趕緊跑啊,這個人咱們?nèi)遣黄?,咱們不是他的對手!要用盡全身的力氣跑!”你二叔的師傅對我們吼道,讓我們跑。
“區(qū)區(qū)螻蟻,既然進了本君的視線,還想活著從本君的視線里面走出去,看樣子是活的不耐煩了吧!”那人的語氣中帶有一點嘲諷和憤怒!
我們?nèi)齻€人奮力的跑,也顧不清方向了,反正就是往前跑,漸漸地,我們跑進了那片桃林,我跑到了那棵最大的桃樹底下我爬到了樹上,那個魔君也追了上來,他把手放在了書上,抱著樹,看樣子是要將樹給連根拔起,我死死的抱著樹心想:‘完了完了!這回死定了’可是棺中人搖了一會樹,樹確絲毫未動,他的臉上漸漸地顯出了不耐煩之色,然后漸漸地轉(zhuǎn)化為了怒氣,他揮起拳頭就往樹上砸,但是連砸了十幾下,樹連塊樹皮都沒掉他抬頭看看我說:“螻蟻,你以為爬上樹我就沒有辦法了嗎?告訴你我有的是辦法,只是要看這棵樹撐不撐得住?!比缓笫稚祥_始蓄力,手心處出現(xiàn)一團黑色的球,“轟”一聲,他把手打在了書上,黑色的球也不見了,我想他應(yīng)該是想用那個球把樹給轟倒,可是結(jié)果還是一樣,一切都是徒勞,樹并沒有半點損害。
“小子,呵,你以為本君就這點實力?你太小看本君了?!闭f完他右手抬起,結(jié)果直接從遠方飛過來一支劍來,這只劍上面雕著兩條黑色的龍,都吞吐著黑色得氣,看起來似乎有一種王霸之氣。
揮起劍,劍刃發(fā)出了淺色的光,這個光我也說不出是什么顏色,說是白色的話它又有點黑,說是黑色的吧它又顯現(xiàn)出了白色,反正不管怎么樣這肯定不是一把普通的劍。他向樹砍來,一下樹晃動了一下,兩下樹似乎破了一點皮,然后三下、四下、五下……每一下樹都會受一點損害。
‘完了!完了!’我心想著,忽然我看到了樹破損的地方流出了一股粉色的液體,這好像是樹的血液,直到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接著這些液體慢慢的變成了小水珠,非常的小,如同霧氣,都紛紛蓋住了樹受傷的區(qū)域,等到液體散盡的時候樹的破損的地方又好了過來,完好無損。
我還正在吃驚的看著下面,慢慢的我看到了樹上那個最大的花朵自己飄了下來,到我的面前,釋放出了一種金色的光,棺中人看了看,就說:“你小子,今天算你走運,下次見到你一定會把你殺了!”然后他轉(zhuǎn)過了身又走向你二叔那。
我看著他走向你二叔,嘴里面還說著:“爾等皆凡人,皆會有輪回之苦,不如讓我把你們的靈識吞噬,讓你們永遠守在這里,這樣既沒有了輪回之苦,還能讓我變強,豈不美哉?”
“我呸!我倒是覺得輪回挺好的啊,每一世都有不同的人生,總比在這里永遠守著要好吧?雖然能夠不死?!蔽覜_他吐了一個口水。
“螻蟻,竟敢沖本君吐口水,看樣子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吧!既然這樣,那本君就成全了你!”他生氣了,沖著我跑了過來。
“妖孽!受死吧!”突然你二叔的師傅從旁邊跳了出來,手里面拿著一把大刀,向魔君砍去,不過我看這把劍并不像是一個善刀,倒像是邪刀,因為劍身充滿了黑紅色的光,邪惡至極,他怎么會有這種刀呢。
“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跑也跑不出去,只能拼一把了,李馮,來上!”他師傅對著你二叔喊到。
“是!師傅?!比缓竽愣逡矎呐赃吿顺鰜?,手里面拿著一把桃木劍,不過我看那劍就是一把普通的桃木劍,心里面還是覺得你二叔就是來添麻煩的。
他師傅用嘴咬破了手指,把手指放在刀上面往刀上滴了兩滴血,隨血的滴下,慢慢的血似乎有生命似的,在刀上亂竄,直到竄到刀柄的位置他嘴里說著:“龍牙刀聽命,我骨劍派第138代掌門人歐陽靖命你斬掉面前的妖孽!”
什么!龍牙刀?相傳龍牙、虎翼、犬神夏朝末期為君主桀所有,之后便是他的暴政的開始。三刀被供奉于夏朝太廟,據(jù)史料記載,商湯攻入夏朝太廟之時,黑云遮天,鬼哭神嚎,龍牙、虎翼、犬神三大邪刀化為三股妖風(fēng)襲來,頓時商朝大軍死傷無數(shù)。湯王棄戈下馬,手持軒轅劍單人闖入太廟主殿,揮劍疾斬,三大邪刀被擊成碎片封印于地下。不過現(xiàn)在萬萬沒有想到竟會在他的手里。
“老小子!你不想活了嗎?既然敢把我喚醒!”是龍牙刀說的,龍牙刀說話了。
“龍……牙……龍牙刀!你能聽的到?”他師傅說。
“老小子,你可知將我喚醒是要付出什么代價的嗎?”龍牙刀又說到。
“我知道,不就是用我的靈魂做代價嗎,待你替我斬了那個妖孽,我便將我的靈魂給你?!蹦愣宓膸煾祵堁赖墩f。
“什么?師傅,你不要啊。”你二叔一聽,直接對著他師傅跪下,雙手抱著他師傅的右胳膊,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徒兒,都已經(jīng)這樣了,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們都得死在這里,而且不能進入六道輪回,只能永遠的被困在這里,倒不如只死我一個人,你們兩個都出去?!彼麕煾低崎_了你二叔。
“那我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龍牙刀說。
“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開始吧。”
“妖孽,受死吧!”他二叔和龍牙劍的聲音互相發(fā)出著,就向魔君砍去,我覺得這下如果看中了那那個魔君定是必死無疑了。
叮~忽然刀停了下來,被魔君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刀是好刀,不過啊你不配當(dāng)我的對手?!苯又氖种割^一歪,刀竟然碎了,然后他師傅也吐了一大口的鮮血。
“什么?師傅!”你二叔很吃驚,我也很吃驚。
“妖孽,還我的師傅!”你二叔也上了,他手里面拿著那把桃木劍,往魔君那砍去,魔君沒有躲,也沒有用手去接,而是讓他砍。
他砍到了,但是并沒有什么用,就像是砍到鐵上面一樣,魔君的身體非常硬,好似堅無不催一樣。
“去死!”魔君揮了一下手,你二叔被推了十幾米遠,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死。
“就剩你了,你別想逃了?!彼D(zhuǎn)過身,朝我這走來,我沒有從樹上下來,還是死死的扒著樹干,因為這棵樹是我最后的一個保護傘了。
“本來想要放你一馬,但是我覺得現(xiàn)在也沒有必要了,你也死吧?!彼麕е爸S的語氣對我說到。
我沒敢說話,心里只能默默地祈禱你二叔或者他師傅還能起來將我救下,但是沒有。
“本來我看在這棵樹的面子上想要放了你,但是,還是多心了,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這棵樹早就不行了吧!死吧!”他抬劍要扔向我。我也是閉好了眼睛準備等死。
“砰!砰!”可是只聽砰砰兩聲,我沒有死,我睜開眼,看到有一位老頭站在魔君的面前,他的頭上有一個發(fā)髻,頭發(fā)全白,手里面拿著一把好像是槐樹做的禪杖,彎著腰,駝著背。
“老九,怎么了?你為何要殺他?。俊蹦莻€突然出現(xiàn)的老頭問道。
“大哥……死老頭,叫誰老九呢!這些年我被封印住我恨你恨得咬牙切齒,我一定要把你給碎尸萬段!”我好像聽出來了這個魔君和這個老頭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這個老頭確不以為是,而這個魔君卻恨到要將他碎尸萬段。
“沒想到啊,2000多年前你竟然躲到這里來了,真的是讓我好找啊?!蹦抢项^說。
“怎么?不行嗎?這里多好啊,能夠躲過你們這些老東西,還能夠讓我清凈地修煉,這不好嗎?哈哈哈”
“你為了躲過我們來到這里,可是不還是被我找到了嗎,老九,你就乖乖的讓我教訓(xùn)一下吧!”老頭似乎不想要和他說了,想要對他動手。
“我好不容易修煉除了這個地方,但是還是被一個不知名的一對男女找到了,但是他們不行,沒有殺掉我,只好把我給封印住,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這里可是我修煉出來的一個小世界,我在這可是王,雖然把我封印,但是我還是能夠繼續(xù)修煉,你看我這不是破除封印了嗎?哈哈哈,那兩個人肯定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啊?!爆F(xiàn)在我知道了,原來他被一對不知名的男女給封印在這的,現(xiàn)在你二叔和他師傅來到這里要繼續(xù)封印他,那那對男女可能是你二叔的師祖。
“我記得我來這里前已經(jīng)和幾個弟兄把你給重傷了,按理來說你該死了,現(xiàn)在怎么在這里了?”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才問老頭是怎么進來的。
“老九,你就不要問了,現(xiàn)在你只要知道我要把你給殺掉就好了?!闭f完,他把禪杖的頭給抽了下來,漏出了一道光刃,整個禪杖頭都給拔了下來,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是一個大刀,刀柄也抽了出來,我看到上面和魔君的劍一樣都刻了兩條龍,不過魔君的是黑色的而他的是綠色的。
他身子直了直,手里拿著大刀,迎面向魔君砍去,魔君也手里拿著劍向老頭斬去。
砰!大刀和劍同時碰在了一起,擦出了火花,此時魔君的身后仿佛有一條黑色的龍,而老頭后面有一條綠色的龍。
魔君和老頭同時閃出腕中的劍光霹靂一般疾飛向?qū)Ψ剿诘娘L(fēng)中,只聽得那破碎一樣的寒光閃過他們的面前,其中魔君一轉(zhuǎn)手臂,那劍竟然在他的指間旋轉(zhuǎn)起來,攪動了那彌散在天空里的聲音墜落下來,幾乎把老頭的手攪進去.而老頭則松開手,用真氣一震大刀,化解了他的攻擊.
再次不約而同的紛紛躍起,在塵挨之間跳躍,魔君的劍老頭的刀都已經(jīng)到了崩潰到極限.
那快得只能聽見的戰(zhàn)斗,很快地耗盡了他們那閃電般的速度。終于他們倆最后都被彈了開來都退后了一大步。
“老東西,再來!”魔君還要來,舉劍就劈。但是老頭似乎都不怎么鳥他,輕蔑的一笑只是用大刀擋了一下,這一下并不吃力,魔君卻很吃力,好像魔君的體力在剛剛的對局中都已損失殆盡,老頭的體力還非常的充足。我這才知道原來老頭的實力根本和魔君的不一樣,他比魔君更加厲害。
老頭大刀一揮,魔君的劍被瞥開了,魔君也被老頭靈力發(fā)出的汽波給沖起邊去爬倒在地上。他爬了起來,一身整潔的黑色的衣服和頭發(fā)已經(jīng)非常地凌亂了,頭發(fā)散在肩上,看著老頭,老頭依舊不屑一顧,輕蔑的笑道:“老九,你認輸嗎?”
魔君沒有說話,他看著老頭,眼里的高傲的神色依舊沒有改變。老頭向魔君那砍了一刀,沒人能看出那道光刃的速度,沒有人能夠想象也沒有人能夠閃躲。魔君好似動不了了一樣,只得站在原地繼續(xù)看著。
颯!光刃穿過了魔君的身體,魔君倒了下來,身體慢慢的變成了灰,在空中飄著,飄到了我的面前。我聞了聞,它進入到了我的鼻腔,隨之就是一陣火燒的痛,就像是鼻子里面噴火了一樣,然后又是酸,想打噴嚏,然后我的鼻子里面流出了血,接著我的臉上面就起了這些痘。
我從樹上趕緊跳下,我緊閉著眼睛,摸索著來到了老頭面前,老頭似乎好像也吸進了這個灰,他不停的打著噴嚏,好像在用手捂著鼻子。
“前輩,這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嗎,怎么變成這樣了?”我實在忍不住地大聲說到。
“這!可惡!被騙了!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這種陰招還使得出來,真的是……”他沒說完,就聽到一個人好像用利器刺穿了他的身體,‘完了,難道是那個魔君?他不是死了嗎?!倚睦锩嫦氲?。
“哈哈哈,老東西,你怎么還是沒有一點防備呢?以前你看不出來就算了,都這么多年了,你還是看不出來,去死吧!”他嘲諷地說到,劍依舊刺在老頭的身體里,老頭痛苦的啊了一聲“老九,怪我大意,既然這樣,你把我殺了吧!”老頭好像還有一點懇求魔君的意思。
‘不要啊,你如果死了那他不就要殺我了嗎,你不要死啊’但是又轉(zhuǎn)念一想‘我和他本來就素不相識,他為什么要救我,我還是先趕快跑吧!趁現(xiàn)在魔君把心思都放在老頭身上。我悄悄地走到你二叔身旁,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我又走到你二叔師傅的旁邊探了探鼻息,已經(jīng)沒有氣了,我還是先別管他了,還是趕快把你二叔救走吧,于是趕緊跑到了你二叔身旁,抱著你二叔瘋狂的跑,我沿著石壁跑了幾分鐘,好像又繞了回來,我看到魔君的劍依舊插在老頭的身體里,老頭笑了笑,臉上漏出了痛苦的表情,他還沒死,魔君好像還不想讓他這么快就死,他們在說著話,不過距離太遠我聽不到是什么話。
我跑到了那棵最大的桃樹下,我抱著你二叔,跑到那棵樹的背面,把你二叔放了下來,我則后背靠著樹,要歇息一下,可是還沒等我歇息好,屁股下面突然一空,下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打洞,我和你二叔都掉了下去,我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爬起來,這里一片漆黑,但是不一會,洞內(nèi)竟然有燈慢慢的亮了起來,這些燈都是燒油的燈,光線并不怎么樣,我往前看去,前面非常地深,即使有燈也看不到盡頭,我抱著你二叔往前走去,大約走了十幾分鐘,不可以說是二十幾分鐘,終于到頭了,洞逐漸的變小,慢慢的只能容一人爬行,我看到了洞口我先鉆了出去,我一出去,一股涼風(fēng)迎面而來,把我吹得哆嗦了一下,我在周圍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周圍都是雪,出了雪就是山、石頭,面前還有一片湖。雖說是湖,倒不如說是一個裝滿水的火山口。
我又把你二叔給拽了出來,抓了一把雪在他的臉上了一下想用雪的涼把他給激醒,好在是奏效了,他醒了,不過氣息非常地微弱,我趕緊把他抱到一個洞里面,雖然說這個洞只是上面有一塊石板,但是能把上面的雪給遮住就好了。
“這是在哪?”他問道。
“咱們出來了,我抱著你跑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出來的?!蔽一氐?。
“師傅呢?我?guī)煾的??”他要找他的師傅?p> “李馮,我告訴你吧,其實你能活著出來已經(jīng)是非常幸運的了,我們都差一點在里面。”然后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他講了一遍。
“什么?師傅!師傅怎么會死了呢!不可能,一定是你騙我?!彼篮蟑偪竦拇蠼小?p> “沒有騙你!你師父真的走了!是被那個妖人給殺害的!”我對他吼道。
“師傅!師傅!”他跪下,對著天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