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爪金龍帶著鐵頭走后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鐵頭那種性格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的生活。
那個女人走了過來又在全身打量我,我被她看的是全身的不自在她說:“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記得什么?我有什么記憶嗎?我又不認(rèn)識你從小到大我都沒怎么出過村子?!?p> “你難道忘記那場大戰(zhàn)了?忘記師傅忘記子健了?”她好像有點著急了。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記得,我就只有二叔和我的好朋友鐵頭?!?p> “看來是真的忘記了。你去把那只雞和兔子給處理了,生起火烤了?!蹦莻€女人指了指五爪金龍抓來的兔子和雞。
我也不會處理啊也就是把皮撥撥把內(nèi)臟除除,也沒有水就直接架到火上烤,也沒有加什么調(diào)料,但是烤完還不錯金黃金黃的。
“這味道不錯好熟悉,以前他經(jīng)常給我做?!蹦莻€女人嘗了一口說到。
“嘿嘿我也是第一次烤,烤的也不怎么樣,哦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她這么一夸我嘿嘿笑道正巧我問了一下她的名字。
“嗯……我叫什么?我叫汐瑤,你可以叫我汐兒也可以叫我阿瑤,你直接叫我全名也可以就看你想叫什么了?!?p> “原來叫汐瑤啊,那我就叫你汐兒吧!不行這樣感覺有點不配你的性格那就叫你阿瑤?!蔽蚁肓讼胗X得汐兒這個名字好聽是好聽但是和她這么高冷的性格比起來還是阿瑤吧。
“要不你叫我?guī)煾??我傳授你一些法術(shù)?”
“我”
“我渴了你幫我弄點水來吧?!边€沒等我說他就嚼著嘴里的烤兔肉說著。
我也只好同意了。
“我處理肉的時候都沒有用到水你這讓我到洞外去找???天這么黑黑月亮還這么小一點光都沒有我怎么給你找???”我都沒有水喝我怎么給她弄水啊。
“那不是有水嗎?你為什么不到那弄啊?”汐瑤指著里面那個洞我走了進去還真的有一灘水。
“這個洞里面有這么一灘水能不能喝???”我想就這么一灘萬一這個水不干凈咋辦?
“你覺得能不干凈嗎?這個洞你感覺有人進來過嗎?如果真的有人進來了那裝著我的石棺怎么沒被打開?”
“也對,畢竟洞口這么窄就算來到了洞口外不仔細(xì)找也找不到那會有什么不干凈這話?!闭f完我就到洞外摘了幾片大的樹葉把那一灘水捧了到汐瑤面前,我自己也弄了一點。
我還是不敢先喝這個水就先等她喝,她喝了一口咽了下去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事我也喝了一口。
“這水挺甜的?!?p> “嗯,確實挺甜的,肉也不錯?!?p> “我的手藝不錯吧!哈哈哈”我聽到她又夸了我一句我笑道。
“你那個戒指不錯啊?!边@時她看到了我手中的戒指說到。
“我這戒指啊,是我……額我在家?guī)С鰜淼?,現(xiàn)在家也沒了。”
“你可以把這個戒指當(dāng)做家啊,我看這個戒指里面的世界也不比外面的差啊?!?p> “什么?把這個戒指當(dāng)做家?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戒指嗎,難道還能進去?”
“這是一個空間戒,里面有一個很大的空間是人修煉出來的,現(xiàn)在帶在你的手上,那應(yīng)該是認(rèn)你為主了,進去也很簡單你只要用手撫摸它心里默念進就可以了?!?p> 我按著她說的方法,用手撫摸著戒指想著進去進去進去,嘿!果然進去了。
我在周圍看了看,里面還是白天,青山綠水前面是一大片草原,后面是一座座山有高的有矮的,又一條河從兩座最高的山中間流出來。我往左邊一看,汐瑤也進來了,這時他手中已經(jīng)沒有了那之烤兔子,她往那條河里走去,到了河邊洗了洗手我問道:“你有沒有撫摸戒指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怎么進來的自然是有我進來的方法你就不要問了?!?p> “這戒指又沒有認(rèn)你做主人你都能進來你教教我唄,以后遇見別的這樣的法器我也好進去啊?!蔽姨笾樞χ鴨柕?。
“等你到了一定修為的時候想進來自然不是什么難事,我也懶得跟你說?!?p> 嘿!我這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但是也就在心里生氣,表面上也是不敢表現(xiàn)出來的我怕他一個不高興把我給殺了。
“那里有一間房子要不要過去看看?”我發(fā)現(xiàn)對面的山頂有一間房子就問她。
“你先過去吧,我隨后就到?!彼屛蚁茸?。
“那我一會到上面我等你哈,我先走了。”說完我就一個人往山頂?shù)哪情g房子走去。
這座山可真高,不過幸虧有臺階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爬上去。爬臺階也累啊,這么多的臺階都說泰山難爬但是我感覺這山和泰山也沒什么兩樣啊,雖然我沒有爬過泰山,只爬過我們村子后面的土山。
爬了好長時間終于爬到了山頂,這下可是累得夠嗆了我走到那間屋子的門前這是一間石頭房不是很大。我推開門,門“吱呀”地想了一聲,我往里面邁了一步,地板是石頭鋪成的,墻上掛著好多的書畫應(yīng)該原本住在這里的人是一個書生,但是又轉(zhuǎn)念一想這個戒指里面怎么可能會有人住啊,但是我進去看到了一張床,床上被子整齊桌子上也沒有一層灰而且還有一個硯臺,上面還有新鮮的墨水像是才磨完沒有多長時間,怎么看都是一直有人住的樣子啊。
不一會,汐瑤也進來了,她臉上沒有一絲的勞累感我走到她身旁問她:“你一點不累???”
“飛上來的怎么會累?”
“什么飛?你會飛?”我很疑惑的問道。
“輕功你不會嗎?”
“輕功?我怎么會??!要不抽時間你教教我?”我這會又腆著臉求她。
“看情況吧?!彼涞鼗氐?。她慢慢的走到了桌子旁,拿起了一支毛筆沾了沾墨水在紙上寫起了一首詩:尊前擬把歸期說,欲語春容先慘咽。
“哦!這詩寫的挺好啊。”我看到她寫的詩夸到。不過她沒有理我。
過一會,門又開了,我一聽這是戒指里啊,怎么又別人難道是這間房子的主人?隨即我轉(zhuǎn)過身看到了一個文雅的書生,后背背著一捆柴火,他吃驚的看著我,我也吃驚的看著他。
“你是誰?”他先開口,隨即從后面抽出了一根柴火棍對我說到。
“狐貍是我,你認(rèn)不出來嗎?”汐瑤站到我的旁邊對那個人說到。
“汐……汐瑤?你是汐瑤!你解除封印了?”
“汐瑤……你你終于出來了。”那個人說著好像是要哭了似的我趕忙說了一句。
“你到底是誰???你叫他狐貍你們認(rèn)識嗎?還有你是怎么到這里的?你活了多少歲是人是妖?”此時我一大堆的疑問涌上了心頭。
但是他倆沒有理會我,他倆依舊在哪對視著:“汐瑤,既然你出來了那,那……那個男人也出來了吧?!彼紫铝祟^。
那個男人?難道是我?
“他確實出來了,不過……”
“不過什么?”那個男人忽然一激靈抬起頭看著汐瑤,只見汐瑤把眼神往我這一撇。
“難道這個小孩就是他?”那個男人吃驚的問汐瑤。汐瑤點了點頭。
我去,還真的是我。
“喂喂喂!你們說的什么???什么小孩我可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你到底是誰快說??!”我跺著腳沖那個男人說到。
“他怎么變成這樣了,難道是陣法出現(xiàn)了差錯?哈哈哈”忽然那個男人大笑到。汐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哦,你們快進屋吧,這光讓你們在門口站著了?!闭f著他就到我們身旁拉著我們進到了屋子里面。進到屋子里面他在床底隨手一拿就拿出了兩個板凳,這板凳不怎么好看就是用木頭隨手一拼,不過表面已經(jīng)被磨得非常光滑了好像還涂了一層蠟。
“究竟多少年了啊,我在這苦苦等了多少年,當(dāng)年妖祖命我守在這里等到有人進來的時候才能出去,我這一等就不知道多少年,外面的世道究竟成了什么樣子,那場大戰(zhàn)究竟有沒有贏,誒,在這里雖然山青水秀的,但是沒有人和我一起我孤獨啊?!彼f話的語氣很悲涼,不過可以理解他在這里的時間肯定不比汐瑤在石棺里的短,就算是同一時間的那也都幾千年了。
“我出來的時候有一個妖告訴我那場大戰(zhàn)贏了,不過我們?nèi)?、妖兩界也傷亡慘重,至于過了多少年那個要也不知道它也是一直沉睡的,前兩天才被喚醒?!毕帉δ莻€男人說。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見去我問你的話?你到底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汐瑤陰冷地撇了我一眼,隨即我像是一個縮頭烏龜一樣把頭底下蹲到了墻角?!皫煾怠蔽倚÷暤恼f。
“哈哈哈!這不是圣主嗎?他失憶了?”那個男人見狀大笑說了一句。
“確實,他是不過真的不記得任何事情了,跟一個普通的小孩沒兩樣。”汐瑤看著我。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除了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外沒有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的嘛!”我小聲地嘀咕著,但是好像又被汐瑤聽到她又撇了我一眼:“不想活了?”此話一出我立馬緊張了起來,額頭冷汗岑岑不敢抬頭看她。
“哈哈他可是圣……”那個男人對汐瑤說了一句但是汐瑤也瞅了他一眼,他也立馬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好了還是別說這個了吧,你們餓了嗎?我去弄點吃食?!逼鋵嵨以缇宛I了,在山洞里面那只雞還沒有吃就進來了,進來之后還爬了這座這么高的山便說:“好好好,我早就餓了,我想吃肉你能幫我弄點嗎?”
“地龍吃不吃?”他問到我。
“地龍?這個詞挺新鮮的我還沒見過,那就吃它吧!”說完那個男人走到門外化身成一條白狐跳下山去。
這條白狐體型非常地大,比電視里面放的大象還要大,毛色雪白還發(fā)亮,看上去不禁想要摸上一模。
“師傅他叫什么?這是他的原形??!好美啊,好想摸一模?!蔽覍ο幷f到。
“切~勸你不要有這種想法,他可是一個大人物。他不是普通的白狐是一種很稀有的妖叫白魘狐,這種狐貍在白天及弱,但是在夜晚就是能與仙相匹敵的,不過這世間白魘狐就剩他一個了。”一聽汐瑤這樣說我不信了“明明剛剛你瞅他的時候他還那么怕你,你說他是一個大人物我可不信?!?p> “不管你信與不信,反正如果我與他打起來,敗的人還是……”
汐瑤還沒有說完我插了一句笑道“是他對不對,師傅這么厲害怎么可能會輸呢?!?p> “你不想活了嗎?”汐瑤語氣中包含了一絲怒氣,我一聽隨即不敢在笑。
“是我!以前我們就曾打過一架,我沒有打贏他,當(dāng)時他只用了一只手與我打,我還拿了一把劍都沒有打贏他?!毕幷f這句話的時候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什么?汐瑤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二叔、張悔、秦老道三人聯(lián)合打一個魔君沒有打過,而魔君又被五爪金龍輕而易舉的滅了,在破處汐瑤的封印的時候五爪金龍又對汐瑤跪下,現(xiàn)在汐瑤又說自己根本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魔君的本領(lǐng)已經(jīng)是個逆天的存在了,而這個男人又比汐瑤厲害的多,那這個人究竟是何等的強大?
“那師傅你們究竟是哪個時代的人?”我問到汐瑤。
“我嘛?大戰(zhàn)的時候應(yīng)該是上古時期,而他嘛應(yīng)該是太古時期的妖?!?p> “什么???”大家都知道最開始的時間是太初那時候只有先天一炁,比混沌更原始的宇宙狀態(tài)。然后是混沌古人云: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意思是天地一開始處于混沌狀態(tài),猶如一團玄奧渾濁之氣,而后逐漸有了空間時間。盤古開天地之后是洪荒然后太古、遠(yuǎn)古、上古,上古之后天柱崩裂,人界與仙界就此分開。
“你去過仙界?”
“我沒有,但是他去過,他曾在那里與仙一起修煉過?!?p> “他怎么去的?”
“順著天柱上去的啊。你不知道有天柱嗎?”
“天柱早已斷裂,我們現(xiàn)在都以為仙界只是一個傳說而已,并沒有什么仙界。”
“那你們覺得沒有就沒有,去那里干什么?就是一片冷淡的地方?!?p> 那也比你好!我心里想著。
“不想活了?”不知道他是會讀心術(shù)還是想我自己在想到仙界有多好。
說著說著我看到山下又一條白狐,是那個男人回來了,他嘴里吊著一條很長的東西,很粗壯我仔細(xì)看了看……是一條大蟒蛇!這么大的蟒蛇,怪不得他說是地龍。
他把地龍放到了地上跳了上來說:“走,到下面去烤著吃,上面的空間太小了,我背著你們下去?!闭f完他把后背傾斜示意著我們上去,我和汐瑤上來了,我再前面坐著,用手緊緊抓著他后背的毛發(fā)心想:誰說不能摸?我還坐上來了呢。
汐瑤坐在我的后面,用手抱著我的腰間,我頓時感到心里發(fā)慌,這個女人不會趁機殺了我吧?但是我想多了,在下去的過程中汐瑤還把臉靠在了我的后背: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干什么?我的心瘋狂地跳,仿佛都要從胸口里蹦出來。
到了下面,我先從他背上跳了下來,然后汐瑤也跳了下來,我看她跳的非常地輕,果然是輕功啊。
我走到了地龍旁邊,好家伙比我大腰還粗,這么大個能吃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