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聽不到火銃的聲音,只聽一群女子的聲音回蕩在空氣當中:“謝謝你們?!比缓笙Р灰姟?p> 大門終于被外邊的人撞開,謝晦閉著眼睛被抬上了擔架,走到一半想起那只小奶狗還在里面,急忙假裝清醒,不顧醫(yī)療人員的阻攔,直接回到了停尸房中。
看見兩位大師有條不紊的收拾著自己的物品,謝晦穿上衣服,抱起小奶狗,來到喜卡師傅的身邊,禮貌的說道
?。骸罢垎柎髱熥鹦沾竺俊?p> 大師回頭看了一眼謝晦,輕輕說道
:“謝先生啊,鄙人于清風,剛剛多謝謝先生幫忙了?!?p> 謝晦連忙擺手,看著身邊無人說道
:“也是我不知輕重,平白的添了這么多麻煩。”
于清風認真看了一眼謝晦,疑惑的說道
:“謝先生這事何以?”
:“沒什么,想著那只香爐里的應該不是什么香灰,而是那些可憐女子的骨灰吧,那根繩子上的東西也該是什么與那些女子相關(guān)的物品吧。
之所以她們能聚集在一起,相信一定是有高人幫忙,包間那具尸體也應該是有人作法,屏蔽了所有視線,偷偷藏進去的。
只不過我無意中闖入,打亂了原本的計劃,那人作法想給我一個教訓,把我引入那些埋有尸骨的荒山中,只不過那人沒想到,我會招來更多厲害的邪祟,差點要了我的性命。
其實大可不必,我要是早知道這樣,肯定躲得遠遠的,在這里向那些女子道歉,也向幕后的高人道歉。”
謝晦含有深意的看了看于大師和喜卡,輕輕鞠了一躬,隨后抱著小奶狗坐在了去往醫(yī)院的救護車上。
師徒二人相互對視,眼神交流一番,喜卡見于清風搖了搖頭,也不多說,收拾完東西與前來的警察去了警局詢問室中。
坐在車上的謝晦猛拍額頭,心想著自己怎么這么自作聰明,哪有直接當面說出來的道理。
后悔也沒用,祈禱那對師徒千萬別跟自己一般見識,也給自己長個記性,以后千萬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來到醫(yī)院檢查一番,除了有些輕微腦震蕩,其他并沒有任何傷口。
警察把謝晦帶到警局問話,謝晦把自己昏迷前看到的說了一遍,昏迷后的事情他就不清楚了。
別告知不能瞎傳謠言,謝晦才被允許先回家休息。
出門口與師徒二人正好撞了個對面,三人相互點了點頭,謝晦又深深鞠了一躬,這才有些忐忑的回到家中。
聽說火銃當晚就死了,其中還有一名跟了火銃許多年的老人也死了,其他人只是重傷,有的落下的終身殘疾,估計此生難以作惡了。
老廠房李哥給謝晦打電話說他可以去新廠子當保安,待遇同以前一樣,包吃包住,有人輪班,謝晦還能有自己的時間做些別的。
謝晦自然是高興不已,上十二小時,休息二十四小時,謝晦以前做夢都沒想過有這么好的工作。
宿舍不讓養(yǎng)寵物,謝晦也舍不得設(shè)施齊全的出租屋,王叔讓謝晦交一千,就當一年的房租了,謝晦立馬同意了。
上了幾天班,班上的那些保安要比以前謝晦遇到的人好的多,其實謝晦沒注意,是他自己變了許多,當然就與以前的感受不同了。
小奶狗一天天長大,過年時也是在王叔家過得,王叔的女兒今年沒有回來,說是在外地找了一個男朋友,直接去了他家過年。
王叔王嬸沒少埋怨女兒的行為,想是傷了二老的心吧,可謝晦的家人連個電話都沒給他打過,除了每月發(fā)工資時,準時跟他哭窮。
看著在雪地上四處撒歡的小白狗,謝晦喃喃自語道
?。骸斑@樣子還真像白影,又是雪地里撿到的,不如就叫······”
:“就叫冬瓜吧,冬天撿到,胖的跟個矮冬瓜似的,叫冬瓜正好?!?p> 這兩個多月來謝晦一直沒給小奶狗取名字,因為他沒想到自己就真的把它養(yǎng)活,也沒想過自己是否能夠一直陪在它的身邊。
所以一直狗子,二狗子的隨便叫著。
今天看著它歡快的身影,謝晦突然想起了白影,本來想叫它雪影的,可不知被誰橫插一句,打亂了謝晦的思緒。
謝晦疑惑的轉(zhuǎn)過身看向來人的方向,四處撒歡的小奶狗仿佛也聽懂了那人話語中的意思,急忙站在謝晦身旁,沖著來人旺旺狂叫。
那人抱起沖自己狂叫的小奶狗,笑著說道
:“小冬瓜,矮冬瓜,胖冬瓜,挺好聽得呀?!?p> 謝晦急忙接過嚴重不滿,扭動自己肥碩身軀的小奶狗,輕輕的安撫道
?。骸澳憬醒┯昂脝??”
雪影聽后終于溫順的趴在謝晦懷里,但看著對面的來人還是忍不住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謝晦微笑著看著來人,他想起這人就是那日在荒山中遇到的那名神秘的帥哥,于是高興的開口道
:“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在這啊?”
對面的帥哥瞟了謝晦一眼,不以為意的說道
?。骸澳氵@話說的,這又不是你家的地盤,我想去哪去哪?!?p> 謝晦被懟的尷尬不已,只好勉強笑道
?。骸拔也皇悄且馑迹壹揖驮谶@附近,上我家坐一會兒吧,謝謝你上次的相救,正好把你丟的東西還你?!?p> :“也行,走吧。”
逗了逗謝晦懷中的雪影,干脆利落的跟在謝晦身旁,還在鍥而不舍的扒拉著不耐發(fā)的雪影。
謝晦輕輕撫摸著有些暴躁的雪影,把那名帥哥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在門口的大廳中發(fā)現(xiàn)了一輛十分炫酷的摩托車,轉(zhuǎn)頭看了看那人。
那人也十分驚訝的說道
:“你也住這里?”
謝晦肯定了心中的答案,興奮的說道
?。骸笆前。阋沧∵@?”
見那人點了點頭,謝晦急忙把他請進了自己的屋中,激動地問道
?。骸澳阆牒刃┦裁矗俊?p> ?。骸暗昧税桑徒o我倒杯白開水吧。”
謝晦用白水把杯子燙了好幾遍,才把水杯倒到八分滿,輕輕放在那人面前。
?。骸澳芨嬖V我您叫什么名字嗎?以后常見面,還是有個稱呼的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