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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中華歷史

第六十八章 :越王勾踐(四)

穿越之中華歷史 AD寒生 3198 2020-09-29 00:29:48

  既然知道客棧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來抓我們的,又是眼前這個叫文種二貨。

  相視一笑,我和西施干脆開了壇萬年女兒紅,相信老板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膽子回來收賬了,不喝白不喝。拿兩個大碗,倒?jié)M酒,碰了碰,西施抬起頭,咕嚕咕嚕,一碗酒就下肚了。

  “好酒量!”

  說完,我緊跟著,也抬起頭咕嚕咕嚕將自己那碗喝了下去,頓時感覺頭暈眼花,一股勁道隨之而來。

  啪的一聲,西施笑著拍打桌子,

  “好酒量,再來一碗!”

  我不顧身體的搖晃,趕緊擺手道,

  “不了,不了,我的酒量不行?!?p>  柔媚的看著我的醉態(tài),沒想到西施姐姐還是一個喝酒能手。

  “好吧,官人,我扶你坐下,來,吃點兒東西醒醒酒。”

  一碟花生米下肚,我感覺自己仍然頭暈眼花,臉一紅,趕緊轉(zhuǎn)移西施姐姐的視線。

  伸出手來,指著文種說,

  “那個,那個,誰?!?p>  說著,我猛的搖了搖頭,

  “啊嗚,嗚嗚嗚。。。那個誰,文種,你,你大爺?shù)?,拔不起來,你,你就別拔了行不,瞧你那點兒追求?!?p>  文種沒有理我,自然半蹲在那里不停的拔著大砍刀,我看他那樣,怎么就好像某款男士內(nèi)褲的封面呢?

  西施一看文種那樣兒,捂著嘴就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p>  我扭頭看了看西施,借著酒興調(diào)侃文種,

  “文兄,大砍刀讓你拔起來嗎?它不讓你拔起來,你就趴下去,用你那哥們兒戳它,我拍著胸口保證,用不了幾下,它鐵定就服了你?!?p>  說完,我看著文種,舉起手在胸口狠狠的拍了拍,而此時,西施早已羞紅了臉,一副粉臉玉妝、天仙下凡的模樣。

  低著頭,走了過來,用力的推了推我的肩膀,嚷道,

  “官人,官人,你別這樣?!?p>  “哈哈,哈哈。”

  我猛的一拍大腿,笑著看了看西施那惹人憐愛的模樣,接著,扭頭看向文種,正要說話,便僵住了。

  因為,我看見文種的臉也紅了,那是一種不一樣紅,一種讓人害怕的紅。如果說,西施的臉紅如同少女初潮般,那文種的臉紅,就無疑是猴子屁股、紅綠燈了。

  真不知道,一個三四十歲的大老爺們兒,臉怎么會紅成這樣,難不成,他腎虛,還被我給說中了?真的?

  “你,你這個殺千刀的嘍啰,我,我文夫子跟你拼了!”

  文種伸出右手指著我,咬緊了牙,面色猙獰。

  我和西施好害怕他會把大砍刀拔起來。

  結(jié)果,這哥們兒直接放開了大砍刀。

  我松了口氣,見他急沖沖的朝著我走來,還伸手從懷里拿出了一坨金元寶來,我一時不明白他到底是啥意思,后來我明白了。

  腦門兒上頂了個大包,我一手捂著文種的臉,將他推開了一定的距離,這貨仍然不停的揮動著手里金元寶,想砸我的腦袋,可惜他的手不夠長。

  唉,這真是千不該、萬不該,我還以為他拿一坨金元寶出來是為了討好我,結(jié)果我流著口水,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人家照著腦門兒,狠狠的來了一爪子。

  唉,都是我太貪心,沒辦法,窮慣了,作為一個*絲,我始終沒有忘記美女和金錢兩大原則。

  “哼,就你這三腳貓功夫,也想跟爺打?你可知道,爺是稱霸江湖好多年的人物!”

  “呸!”

  文種狠狠的啐了我一口。

  “我擦!你想干什么?”

  我鼓大了青蛙眼,看著他。

  “有種你把我放開,放開,讓我們赤手空拳打一場!”

  赤手空拳跟我打?

  哼,那還不簡單,保證把你打的跟球兒似的。

  “好啊,來??!”

  “啊,官人小心!”

  西施尖聲急叫,砰的一聲,我的腦門兒又被這貨拿著金元寶狠狠的砸了下。

  我一吃痛,連忙捂著腦門兒半蹲了下去,伸手指向文種,

  “你,你丫兒使詐,不是說好了,赤,赤手空拳打嗎?啊,好痛。”

  范晚站在那里,邪笑著點頭,得意的看了看我,一手舉起金元寶,做出一副勝利的模樣。

  “哼,你不是說自己很厲害嗎?不是已經(jīng)稱霸江湖好多年了嗎?怎么,本夫子略施小計,就把你給打趴下了呢?”

  “我沒有趴下,我這不是蹲著嗎?”

  “我呸!還說什么稱霸江湖好多年,一點兒氣節(jié)都沒有,我看啊,你頂多就是一王八,在江啊湖啊里面搖著尾巴游了好些年吧?!?p>  聞言,我低著頭,朝向一邊,面色陰沉,冷言回絕道,

  “你才是王八!我行走江湖,我。。?!?p>  文種沒有看我,任由我自顧自的說著,只是站在那里擼了擼袖子。

  “哎呀,這是怎么的了?變成人型,還別扭了不成!”

  “呵呵?!?p>  噗嗤一聲,西施姐姐竟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擦!好你個文種,你大爺,弄死你!”

  文種抹了抹嘴,站在那里,一臉莫名其妙的說,

  “我大爺?我大爺早死了?!?p>  文種沒有再說話,因為,我已經(jīng)掐住了他的脖子。

  心想他怎么如此大意,未必然贏了別人一次,就一勞永逸了?

  哼!真是太天真了。

  我咬緊了牙,雙眼血紅,為了不讓文種有手上的動作,我掐著他的脖子就是一陣的猛搖,巴不得他早點兒斷氣。

  “你以前的大爺是誰,我不管,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大爺!快,叫我大爺,叫我大爺,我就松手。”

  說完,我將手上的力道故意松了些。文種剛喘了幾口粗氣,我便稍微加大了力道,為的,就是給他一點兒緊張感。

  “大,大,大,大爺?!?p>  “哼!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看著啊,大爺可說話算數(shù)?!?p>  說完,我將雙手一放,任由他搖搖晃晃擺動出去。

  “咳咳,咳咳?!?p>  文種本是文人,從小就沒練過武功,不好好咳一陣才怪呢。

  “拿命來!”

  剛好一會兒,這貨又來了,拿著金元寶,哪兒也不敲,就直沖我的腦門兒。

  想想也對,三局兩勝,說不定文種就是這樣想的。

  不給他點兒顏色看看,他是不會罷休的。

  咬緊了牙,這次,他是徹底把我惹火了。

  看來,不給他壓歲錢,他就不知道自己是三歲小孩兒!

  運起《龍陽神功》,腳下蓄力,轉(zhuǎn)瞬,我已經(jīng)化作一道虛影。

  “拿來吧你!”

  見我瞬間出現(xiàn)在他身前,文種愣住了,趁他愣住,我從他手里猛的一抓,可能是他沒在意,元寶很順利就落入了我的手中。

  接著,我拿起元寶,毫不含糊的在文種的腦門兒上連續(xù)敲了三下。

  咚咚咚

  文種哭了,是被痛哭的。

  看他一臉衰樣,呆呆的站在那里,可能是在回憶自己的人生。

  片刻之后,他毫無征兆的叫了出來。

  “死賊!我跟你拼了!”

  我猛的一驚,下意識的做出動作,朝后跳了跳。

  可是,這貨站在那里哭了一會兒,就直接跑到了房門口,從地上艱難的拖起大砍刀的一端,面色猙獰。

  我和西施站在原地,沒敢動,要是他把大砍刀從地上提起來了,那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房間這么小,如果打起來,很容易傷到西施姐姐。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文種還是沒有把大砍刀給提起來。

  說他什么好,堅持不懈?不過看他那一副陽痿的樣子,應(yīng)該跟這四個字是格格不入了。

  不管了,他有這種想法就是不對的,他心里畢竟還是想弄死我們。

  氣憤的上前,我抬起一腳,便將半起的大砍刀踩到了地板上。

  文種手上一受力,整個人也躬了下去。

  我一看,干脆拖著他的衣襟,腳上順勢一勾,將文種整個人弄的趴倒在地上。

  接著,我騎到文種的背上,伸手指著大砍刀喊了起來,

  “戳它,戳它,文種,快,用你那哥們兒戳它,看它聽不聽你的?!?p>  喊了一陣,文種只是冷著臉,默然無聲。

  倒是一旁的西施急了。

  “官人,不要這樣對他?!?p>  見我皺著眉看向自己,西施跺了跺腳,走過來蹲下,附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

  “官人,可以用他做人質(zhì),把范晚換回來?!?p>  “沒用的,勾踐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你們不如殺了我吧?!?p>  我擦,沒想到這么小的聲音,他都聽見了。

  難道這二貨是順風耳。

  “哼!我偏不聽你的。”

  說完,我猛的起身,順手將文種拉起。

  這貨面色沉沉,一臉呆樣,仿佛經(jīng)過大風大浪,已經(jīng)成熟了一般。

  一手拉住他的衣襟,我笑著伸手掐了掐他的臉,十分滿足的說。

  “嘿嘿,龜孫,我就喜歡你這個傻b樣子?!?p>  “哼!”

  文種掙扎了一番說道,

  “死便死,卻不能失了氣節(jié)?!?p>  我呆呆的看了看他,不敢相信這是從文種嘴里說出來的話。

  試想,他文種剛才管我這個二十幾歲的小輩叫大爺?shù)臅r候,那表情叫一個猥瑣。按照他的說法,自己也成了名副其實的龜孫,難道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修煉成精,頓悟了不成?還弄出了氣節(jié)這冰清的東西。

  狠狠的照著他的肚皮來了一拳,我冷眼看了看文種,

  “老實點兒啊,別它馬跟我裝純!”

  心知不是我的對手,文種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知道自己于你不敵,可是,這裝純是個什么意思,可否指教?”

  “哎呀,煩死了,煩死了,走,走,走。”

  一邊說著一邊走,我就不明白了,這些文人它馬的難道是腦子有毛病嗎?

  阿基米德是這樣,路八千是這樣,現(xiàn)在又來一個文種,都要死了,放棄學術(shù)好好看一眼這個花花世界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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