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皇上,皇上,臣有致勝吳國的辦法?!?p> “喔?”
看著兩個士兵壓著文種漸漸遠去,勾踐想了一會兒,
“停下,文種,你且說說你的方法?!?p> 文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臣的方法就是使用美人計,臣聽說吳王夫差是一個極為好色的人,只要我們。。?!?p> “行了,行了?!?p> 勾踐擺了擺手,打斷文種說,
“文夫子,我來問你,你是不是忠心愛國,對朕誓死效忠?!?p> 文種一看有戲,趕緊趴在地上。
“是,臣愿與越國同存亡,雖萬死不辭!”
“好了,好了,既然如此,軍令不可違,你先下去把嘴掌了再說?!?p> “?。俊?p> 文種頓時目瞪口呆。
“放心,不會很痛的,走走形式而已,走走形式而已啊。”
說著,勾踐看了看左右,
“快點拉下去!可別誤了國事?!?p> 兩個軍士連連點頭,飛快的將文種拉了下去??茨蔷o張的樣子,應(yīng)該是跟著勾踐有些年了,十分的了解勾踐的為人啊。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了文種的慘叫聲,聽見這聲兒,我躺在地上愣是沒敢動,心想:要是把我也這樣拖下去打一頓,那還不哭爹喊娘尿褲子啊。
啪啪啪
“啊,重了,啊,啊,停,你沒聽皇上說嗎?走走形式就可以了。”
啪啪啪
“啊,你還來真的,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一定啟奏皇上,讓他老人家殺你的頭。”
啪啪啪啪啪。。。
少傾,文種回來了。一回來,就撲通一聲跪在勾踐的面前,
咚咚咚
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勾踐笑著睜大眼睛,點了點頭。
“嗯,孺子可教啊,快嘴文,從今天起,你就侍奉在朕左右吧!”
見文種的雙手快速遮住下體。
勾踐皺了皺眉,語氣變得寬松了許多。
“哎,快嘴文,我知道你家有老母,尚無妻兒,是不會閹了你的!”
文種這才露出笑臉,忙點頭應(yīng)承道。
“謝謝皇上,謝謝皇上。”
勾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才對嘛,喏,賞給你的,好好干,只要有越國,有我勾踐一天,就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看著文種一臉崇拜、向往的模樣,勾踐忍著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努力吧,嘴型蠻可愛的?!?p> 聽勾踐這么一說,文種咂了咂嘴,
“是嗎?要不要親一個?”
勾踐一把推開文種靠過來的嘴,朝著他的肚皮就狠狠的來了一腳。
“滾開,去看看那兩個二貨死沒。”
“是!”
文種得令,開心的跑了,跑到范晚身邊,把腳踩到范晚的肚皮上,就是一頓的蹂躪。
我瞇著眼看著范晚,這貨臉都青了,還口吐白沫,身體明顯有掙扎的舉動,可這貨躺在地上,就是不肯起來,任由文種踩他的肚皮,裝死能裝到這份上,我也是佩服。
一尋思,都這樣了,這貨為什么還是愿意裝死呢,難道他剛出客棧來找關(guān)系的時候,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正當(dāng)我不明白的時候,文種最后踩了范晚一腳,哼了一聲,算是放棄了。接著,他便朝著我走了過來,中途還特意停了停,跟周圍的軍士換了雙鞋。
頓時,我心里一股怒火迸發(fā),哥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了,你它馬居然還是不肯放過我,居然還跑去跟別人換鞋,感情你的肚皮是草包做的?隨便別人踩?
士可殺,不可辱!我猛的一拍地面,接著緩緩站起了身。
文種見我起來,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裝死的范晚,笑了笑,說道,
“呵,沒想到,你還主動站了起來,年輕人,有勇氣,我看好你喲。”
我也朝著他笑了笑,心想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不如豁出去快活一把。
想著,我伸出右手食指,指著文種,從腳到頭,又從頭到腳,最后停在他兩腿之間,小*所在的位置,學(xué)著他的樣子說道。
“呵,年輕人,有勇氣,我看好你喲?!?p> “你,你,你!”
文種伸手指著我,話未說完,眼色倒是做到位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還沒來得及回頭,我后面那哥們兒,上來就照著我的后腦勺來了一棍子。
一邊打還一邊大吼了一聲,
“開!”
腦瓜挨了一棒子,我也是醉了,搖搖晃晃的回頭,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我靠,哥,哥們兒,你當(dāng),你當(dāng)這是砸西瓜呢?”
話一說完,我就暈了過去。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未睜眼,便聞到了熟悉的干草味。
我一猜,這絕對是大牢。
猜完,我才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范晚偌大的臉部特寫,我差點兒沒認出他來,尖叫著,我整個人朝后彈去。
“哎呀,媽呀,這啥玩意兒?!?p> 范晚一撥頭發(fā),興奮的喊道,
“哥,你終于醒了,是我啊,我是你親弟弟范晚啊,哥,哥,難道你被他們打成腦震蕩,失憶了嗎?嗚嗚,我可憐的哥哥啊,嗚嗚。。?!?p> 我深吸了幾口氣,鎮(zhèn)定了一會兒,仔細的辨認了一番,方才說道,
“飯碗,你丫梳理梳理頭發(fā)能死啊,再說,你這節(jié)奏感也太強了吧,給別人一點兒時間說話不行嗎?”
“哥,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p> 說著,范晚跪在地上奔了過來,想抱我。
我擦,又來了。
“滾開!你再過來我喊人了啊?!?p> “哥!”
“去你馬的?!?p> 說完,我一腳踩在他的肚皮上,把他蹬了出去。
連續(xù)重復(fù)了好幾次,范晚才明白這樣一個真理:哥雖然跟自己是一個媽生的,但哥生性純潔,近不的半點兒*穢。
看著范晚愣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反倒懷疑這貨腦袋被文種踢成腦震蕩了。
“飯碗,飯碗,這是哪兒?我們怎么會在這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一會兒,范晚才回過神來說話,我終于也松了一口氣。
“哥,這里是會稽的刑部大牢,我們怎么進來的,難道你不知道?”
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范晚笑了。
“哥,你就別跟我裝了,文種踩我的時候,我看見你瞇著眼睛看我,就知道你在裝死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能裝,還故意挨了那人一棍子,倒下去之后,也不顧七八個人的踢打,愣是連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p> “等等,你說什么,我裝死?哥是真的暈過去了好不好!”
范晚看著我大有深意的笑了笑,
“了解,了解,那七八個人踩你的屁股、踩你的腦袋,踩你的臉,你還真沒有。。?!?p> 我深深地埋下了頭,跟這個二貨,我還能說什么嗎?
“說重點,說重點總行了吧!”
“好啊,好啊?!?p> 范晚興奮的回答我,
“當(dāng)時,那七八個人踩在你的腦袋上。。。。后來,又踩到你屁股上。。。再后來,又踩著你的臉,咦,哥你怎么了,沒事兒吧?”
我低下頭,眼角不停的抽搐著。雖然心里很想打他,讓他從新回私塾、念小學(xué)。
雖然我腦子里一片混亂,不過,我嘴上還是很友好的回答著他。
“沒事兒,沒事兒,你繼續(xù)啊,繼續(xù),講的蠻動人的?!?p> 攤上這么個兄弟,有什么辦法呢?就目前這種情況,
聽他一直廢話,反而是最快、最有效的。
期間,為了促進情節(jié)發(fā)展,我還適時的對他說了幾句“我愛你”。
浪費了將近半個時辰的功夫,范晚終于把話說完了。
當(dāng)時,我不相信的看著他,
“完了?”
“嗯,完了!”
“我打,啊。。?!?p> 猛的跳起,騎在范晚身上,將他壓倒,伸手就狠狠的給了他一記左勾拳。
“叫你廢話,叫你廢話。。?!?p> 原來,我暈過去后,文種叫了幾個軍士對我又拳打腳踢了一陣。
接著,文種便給勾踐獻上了美人計。并指定人選為西施。
那是不是非西施不可呢?答案卻并不是這樣。
范晚說,文種這樣做,原因有三。
其一:吳王夫差,行事并不拘謹,而且十分的好色。
其二:西施、我還有范晚,我們都是同鄉(xiāng)。
其三:文種依然愛慕著西施。
好一個癡情郎,看樣子,在客棧說要砍死我們,而不相認,只是為了能夠依計行事,不想半路出現(xiàn)那么多的差錯。
仔細想想,文種這人,也還算個人物。
范晚說,當(dāng)時,文種就建議從我們兩人之中選出一人,作為護送西施去吳國的人選。
可是勾踐一時猶豫不定,別說選誰,就連要不要把西施送給吳王夫差,都是一個問題。
這不,只好把我們先帶回來,然后招文種入宮去秘密商議去了。
我和范晚抱成一團,在地上滾了滾,,像小孩子一般互相廝打起來。
這貨下手越來越重,我被逼無奈,只好重拳回擊。
兩人嘻嘻哈哈打鬧了一陣,牢門上突然傳來了開鎖的聲音,接著,是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官人,官人讓你受苦了!”
我一聽是西施的聲音,趕緊對壓在我身上的范晚說道,
“起來,你它馬倒是快點兒起來啊?!?p> 好一會兒,范晚才流著鼻血回過神來,被我一巴掌拍開。
“西施姐姐,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p> 拉著西施的手,我看著她的眼睛,深情款款的說。
廢話,不跟她在一起,我就掛了,十天*,一天都斷不得,我可不想死。
“官人!我也是”
西施感動的熱淚盈眶,把頭靠入了我的懷里。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漸漸漫上心來。
“好了,事不宜遲,你們趕快啟程吧,以免勾踐后悔。”
我回頭一看,說話之人,正是文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