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才中華田園犬呢,你全家都是中華田園犬。”
拿著大砍刀比劃了一陣,大黃惡狠狠的說。
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皺著眉頭猜測道,
“那是,哈巴狗?”
“嘿!你還來勁了不是,信不信我砍死你!”
說著,大黃陰沉著臉,將插入田土里的大砍刀給拔了出來。
一抬頭,發(fā)現我和范晚都瞪大眼睛看著他,大黃回頭望了望遠處的大部隊,知道自己現在是寡不敵眾,也只能扭頭看向別處,嘴里卻不停嘟囔著,
“人多欺負人少,算什么本事?!?p> “嘿!你瞧你這人,說你是狗你還不樂意,做出一副英雄的樣子?!?p> 說著,范晚上下打量了大黃一番。
“哎,我說姓黃的,你知道什么是英雄嗎?一般的英雄都是可以以一敵二的人喔,你看看你,還拿著一把大砍刀呢,瞧你那個慫樣。”
大黃陰沉著臉,突然爆發(fā)。
“呸!爺不姓黃!爺也不是什么狗屁英雄,英雄哪兒有爺快活?!?p> 范晚鄙視的看了大黃一眼,不屑的擺了擺手
“好,好,好,不姓黃,不姓黃,姓大!什么東西,還不是狗姓,傻b?!?p> 被范晚這么一說,大黃的臉漸漸紅了起來,
“什么?你說我什么,草民,你敢再說一次嗎?”
舉刀指向了范晚的肚臍眼,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看來大黃這次很有可能要跳墻了。
我摸著下巴,扭頭看了看坐在一旁,正調皮的噘著嘴,不停錘打著自己腰身的西施,回過頭來,帶著兩行鼻血,開始分析形式。
我們的一號選手范晚滿臉不屑,顯然是看不起大黃了。
再來看看我們的二號選手大黃,砍刀只指到了一號選手的肚臍眼,說明他氣勁不足,腎已空虛。
再者,二號選手臉紅的就像猴子屁股一樣,說話粗魯,素質太差,沸點太低,可觀賞性等于0,裝b失敗。
范晚笑了笑,
“我就說了,你能怎樣,傻b!”
大黃皺了皺眉,
“不是這句!”
“額。。?!?p> 范晚扭頭看了看我,我會心一笑,點點頭,在半空之中畫了一個21。
“喔。”
范晚終于反應過來,在春秋戰(zhàn)國時期,是沒有傻b這么潮流的語言的。
“怎樣,你小子到底敢不敢說,要是不敢,就趕緊滾過來,跪在爺面前,給爺磕上九九八十一個響頭,我。。。”
九九八十一個響頭,取經???看他那個傻b樣子,頂多就是到如來廟里蹭飯的一只狗嘛,這家伙,還真自大。
范晚趕緊比了一個打住的手勢,但大黃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一只牛上去了,又一只牛上去了。
范晚終于忍無可忍。
“夠了,你這個狗姓奴娃!”
這次,大黃總算是停了下來,一時,四周靜的只剩風聲和遠處行軍的人馬聲。
少傾,
“有種和我公平單挑!”
我看了看遠處漸進的禁衛(wèi)軍,朝著范晚點點頭。
范晚伸手一指大黃手里的砍刀,接著,咣當一聲,大砍刀被直接扔在了地上。
“呀。。?!?p> “啊。。?!?p> 站在麥田里,兩個大老爺們兒拉出架勢,大吼了一陣,便沖上去,抱成團扭打在了一起。
你戳我的肚皮,我揪你的屁股。。。
場面一時,慘不忍睹。
兩人兒抱著,在麥田里滾了十七八圈,最終,一號選手范晚成功將二號選手大黃壓在了身下,只見他伸出右手,刷刷刷,給了大黃幾個嘴巴。
臉被打腫了,大黃躺在田里,范晚騎在他的肚皮上,都這樣了,大黃居然沒有生氣,反而舔了舔舌頭,給騎在自己肚皮上的范晚拋了個媚眼兒,接著,溫柔的說
“官人,我認輸,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p> “我擦!”
范晚猛的跳起,驚的目瞪口呆。
真是不敢想象,這樣一個擁有兩塊完美胸大肌的猛男,居然是一個表里不一的人,外表看上去,像個漢子,結果內心卻是個軟妹子。
“官人,來嘛,來嘛?!?p> 大黃躺在地上,朝著范晚比了一個蘭花指。
“討厭,討厭,官人,你來嘛,你來嘛?!?p> “我擦,救命啊,哥,快救救我。”
范晚一邊回頭看,一邊跑,朝著我的位置就過來了。一頭撞在我的肚皮上,范晚眼神驚恐的看著我,仿佛看見了什么鬼物。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
“范晚啊,你不挺喜歡搞基嗎?剛剛還跟勾踐那小雜種搶你文種哥來著,怎么現在還慫了?”
范晚想了想,接著,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照你這么說,這樣也對啊?!?p> 說著,范晚呆了呆,將頭一陣的猛搖,
“不對,不對,我那只是玩兒玩兒,只是一時興起,再說我要是上了大黃,那不就日了狗了嗎?”
說完,范晚抱著我的肚皮,嗚嗚的哭了起來。
“嗚嗚,哥,你要救我?!?p> 我笑了笑,伸手捏著范晚的臉,拉了拉。
“怎么啊,現在知道叫哥啦,你小子色膽包天,日了狗了也是活該!”
“嗚嗚,哥,救我,我再也不敢了?!?p> “我要和你單挑!”
大黃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指著我,神色堅定,一副狠樣。
“他,他,他。。?!?p> 范晚跪在地上,一手指著大黃,一手拉著我的衣裳,竟說不出話來。
哼!也不看看自己的實力,居然敢向我挑戰(zhàn)。
我瞥了一眼大黃,伸手指著范晚。
“為他?”
大黃搖了搖右手中指,
“不,那是美人計?!?p> “我擦,你說什么,你還要不要臉了,還美人計,我去你大爺,哥,不要拉著我,讓我砸死它?!?p> 還好我拖住了范晚,不然他就把手上的草鞋扔出去了。
開玩笑,這吳國還有多遠,我又不知,他少了一只草鞋,還不拖慢我們的進程。
“我答應你,和你單挑!”
抱住范晚,我大聲的喊了出來。
“你確定?”
范晚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抬頭看去,發(fā)現勾踐的禁衛(wèi)軍已經不足百里。
拍了拍范晚的胸口,我自信滿滿的說。
“沒事兒,哥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p> “可,那,唉,算了,哥,你要小心?!?p> 范晚最終還是沒有勸我,我猜他哥范蠡以前就是一個牛脾氣。
這傻缺,勸我兩句,讓我下臺,趕緊跑多好,現在把我弄成了三號選手。
“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就過來吧!”
我擼了擼袖子,站在田埂上,一臉不在意的說著。
“呀。。?!?p> 這大黃話到不多,直接沖了過來。
我邪笑了一陣,看了看大黃后面的軍隊。心想,一百米,就是一級運動員也要個十多秒,這十多秒,看我如何玩兒死他。
運起輕功,我迎了上去。在大黃還未看清之前,伸出手,刷刷刷,猛的給了他一陣耳光。
接著出腳,踢他坐膝,踢他右膝。毫無懸念的將他弄倒,坐到他的肚皮上,就是一記左勾拳。
古有夸父逐日,今有大神打狗!
3、2、1。
猛的爽了一陣,我算準時間爬起來,拍了拍屁股,剛要走人。
突然,我感覺自己的屁股被猛的夾住,接著,夾子居然越夾越緊,我回頭一看,尼瑪,原來大黃正咬著我的屁股。
我翻了翻白眼,伸手打他。
“尼瑪,你以為你是鐵齒銅牙紀曉嵐啊,給我松開,松開,叫你松開!”
“我打,啊。。?!?p> 只聽砰的一聲,一根兒黃瓜在我腦門兒上斷成了幾節(jié),我還沒來得及抬頭,就聽見了勾踐的聲音。
“大黃,咬死他的屁股,朕記你大功一件。”
看著我被如潮水般奔涌而來的禁衛(wèi)軍淹沒,范晚連連大叫了起來,
“糟了,糟了!”
拉著西施就朝著前方跑去。
我在人群中掙扎了一會兒,發(fā)現沒人過來戳我,原來大家心知這是大黃的功勞,大黃又是工頭兒,要是今日犯上,以后還有的是苦頭吃。
我沒有動彈,等禁衛(wèi)軍沖殺過去,我才對著大黃循循善誘了一陣,他不理我。
沒辦法咯,我只好再把他又打了一頓,終于,好不容易,才讓屁股脫離虎口,而大黃也已暈死在麥田里。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受傷的屁股,我算是明白為什么勾踐管他叫大黃了,有這功夫,躲起來那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沒再遲疑,我運起輕功從后面追了上去。
出其不意的偷襲,往往很成功。
我從后面跳到勾踐起的白馬上,一巴掌把他拍了下去,接著,沖出去快速的追上了西施和范晚,把他們兩兒都拉上了馬,按著范晚所說的路線,朝著大河跑去。
由于馬上有三個人,所以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以至于等我們下馬上船,將船劃開一丈之后,勾踐捂著臉,剛好坐上另一只船,追了過來。
要到岸邊之時,勾踐的船已經追了上來。
這貨自己逞勇,獨自一個人跳到我們的船上,我讓范晚壓著他,把他打了一頓。
船近岸邊之時,一個釣魚的人突然抬頭看向我,饒有興趣的說,
“這位小兄弟,來陪朕釣會兒魚吧?!?p> 當時,我一心拋錨,沒有理他。
勾踐突然從船艙里伸出半個腦袋。
釣魚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勾踐,笑著說。
“咦,勾踐,你這么早就過來侍奉朕啦?不是說好兩個月嗎?”
“我。。?!?p> 勾踐一時語塞。
釣魚人點了點頭,
“那好,既然來了,那這輩子就不用再回去了吧,來人啊,快給勾踐換身吳國草民的衣裳?!?p> 話剛說完,草叢里便鉆出一人,手捧吳國草民服飾,向著釣魚人躬了躬身,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