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歡剛才的那個小國公主?!”
衛(wèi)長安蹙眉,明顯是對唐柒更加的不滿了,道:“郡主慎言?!?p> “你!”唐柒猛的一跺腳,最后吐出來一句:“你不準喜歡她!”
衛(wèi)長安的耐心已盡,也不答話,轉(zhuǎn)身就走了。
唐柒從未遭人如此對待過,心里憋了一口氣,反而對衛(wèi)長安更加的執(zhí)著了。
等回到了德王府,她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熬了一天一夜,繡了一個香包出來。
那香包上只繡了兩截竹子,外加一片孤零零的竹葉,而且針腳稀疏,實在是難看的緊。
可那時的唐柒只是感覺很快樂,手指上的針眼和繃帶看起來觸目驚心,但她渾不在意,滿心滿眼的只有衛(wèi)長安昨日穿著的那身衣袍上的暗竹。
娘親說過,禮不在金貴,而在心意,她特意繡了竹子,想必他是會喜歡的吧?
唐柒這么想著,歡天喜地的來了皇宮。
她一路詢問,聽太監(jiān)和宮女說燕王世子去了荷花池,便急匆匆的趕了過去,卻沒想到蜀國的公主蔣麗也在。
那荷花池里的荷花還沒盛開,唐柒對這里一直無甚興趣,可看著在池邊輕輕啜泣與眉目溫柔、輕聲說著什么的衛(wèi)長安,這荷花池就成了她記憶中無法抹去的存在了。
她忍受不了眼前的美好景象,當即是不管不顧的沖了過去。
“你在做什么?!青天白日的,竟然膽敢在皇宮里勾引長安哥哥!”
衛(wèi)長安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們本就沒做什么,二人也始終保持著距離,卻讓唐柒說的好像他們在行茍且之事一樣。
他痛斥道:“胡說什么?!”
“你!你怎么兇我?!她不過是一個小國的公主,還是被她父親白白送來的...”
話未說完,衛(wèi)長安高聲道:“閉嘴!”
他動了大怒,一向溫潤的面容鐵青的厲害,而且嘴唇還有些發(fā)白。
也是難免的,他自小身體不好,情緒起伏較大時極容易心痛,家人寶貝他的緊,都不敢惹他生氣,如今卻是被氣的要犯病了。
唐柒對此一無所知,只惱他,道:“你竟然讓我閉嘴???難不成你真的喜歡她?不行,我不準!你們不般配!”
聞言,衛(wèi)長安心里更煩,蔣麗在一旁看的很是擔憂,輕輕咬了咬唇,開口勸道:“郡主恕罪,您誤會了,燕王世子是麗的表哥,方才是麗在此處思念家鄉(xiāng),表哥路過就勸慰了幾句,并沒有做半點不合規(guī)矩的事?!?p> 唐柒一聽見她說話就煩,再聽到她說表哥二字后更是氣憤,這不是說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很親密嗎?全然不想自己一口一個小國的話有多貶低衛(wèi)長安的生母。
正要發(fā)火時,蔣麗又說:“世子患有心疾,受不得刺激,郡主莫要再說這些話了?!?p> 唐柒聞言大驚,一看衛(wèi)長安的確是面色有些發(fā)白,不由得擔驚受怕了起來:“長安哥哥,你沒事吧?我不說了,你不要生我的氣?!?p> 說著,她拿出親手繡的香包,小心翼翼的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