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綿長、身輕體健,同樣的路程只需一半的時間?!?p> “但感覺……修煉化凡決之后,腦袋變的不太靈光了!應該是錯覺吧!”
陳季常步履輕盈似微波,正前往奎木山脈主峰。行至主峰山腳的小徑,四名彪形大漢突然跳出來,伸手攔住陳季常前路。
“站?。〈寺凡煌?!請原路返回吧!”其中一人對陳繼承喝道。
“幾位收買路錢的買賣,都做到仙門內了!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陳季常詫異道。
“買路錢?這種說法還真是雅??!可咱們兄弟可不是劫道的土匪,只是走累了打算在此歇息,剛好擋住了你的去路而已。”另一人冷笑道。
“好說!好說!我多走幾步繞開便是!”
陳季常開啟BGM1,以流暢的身法從幾人身旁劃過。
雖然不知幾人出于什么目的,但休想阻止他提取幾名長老的專屬BGM.
“想走!你當我們是柱子,說繞就能繞?”
四人運轉體內真氣,全身被一陣金光附體,宛如開啟小金人狀態(tài)的成是非,但爆發(fā)出的戰(zhàn)力遠超所謂的金剛不壞神功。
這是外門上品功法《金光咒》的衍生神通,和丹朱的《天霜咒》一樣,區(qū)別在于一個更受男性喜歡,一個更受女性喜歡。
王盜五指微曲好似鷹爪,指鋒堪堪從陳季常左肩劃過,卻連一根毫毛都沒有碰到。
“差一點!居然失手了!這家伙有修為在身?!?p> “呃……你們有聽到一道奇怪聲音,什么時尚!滑板鞋?!?p> “一點微末修為還能讓他逃了不成?實在不行打斷兩條腿?!?p> 陳季常的速度并不快,面對全力以赴的四人,只能利用滑地游身狼狽躲閃。
但隨著陳季常對身法運用越來越熟練,動作變得輕松寫意,所有攻擊都恰如其分躲開,乃至汗毛緊貼拳鋒劃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四人在配合陳季常表演了。
“差一點!又差一點!這家伙就像棉花一樣?!蓖醣I抓狂道。
看似差一點?實際差距確是天差地別。
陳季常清楚只要丹田還有一縷真氣,只要BGM還在響,這幾人莽夫連他衣角都碰不到。
“跑??!挺能跑啊!怎么不繼續(xù)跑了?”王盜見陳季常停下腳步喘著粗氣猙笑道。
“呃……我到了!你要敢在長老的面行兇,算我輸好了!”陳季常平淡道。
四人抬頭見到四座浮丘,不知不覺竟追到奎木主峰,抬首間似有一縷劍氣驚掠而來,連忙屏氣斂息不敢有半分造次。
陳季常并不清楚這四人的目的,突然在人群見到一雙厭惡的眼睛,正是鶴雪瑤的貼身侍女丹朱,心中頓時有了幾分明悟。
“不管是誰叫你們來堵我,回去告訴她,只要不來找我麻煩,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p> 說完!陳季常就不在理會旁人,挑選一個合適的位置,開始提取劍衡長老的專屬BGM。
從前身殘存的記憶分析,鶴雪瑤絕非人畜無害的白蓮花,莫說有系統(tǒng)的日常任務限制,就算沒有陳季常也絕不會招惹。
“……”
【提??!預計用時:1200息?!?p> 相比上次貼心的加上了預計用時,似乎隨著使用次數(shù)系統(tǒng)在逐漸優(yōu)化。
一息、兩息、三息……。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雜亂的音符逐漸組成前世記憶中的道樂。
【是誰在挑動我的神經(jīng),種種屈辱有如五雷轟頂】
【四目交接我怒吼沖天,忍耐總得有個極限】
【機會從來不給弱者同情,骨氣傲氣霸氣背后孤寂】
【擋不住你我左閃右閃,攻擊多凌厲】
【在電光石火中我看不清你的身影】
【該做些什么才能打贏好這場戰(zhàn)役】
【勇氣下得夠不夠重,決心殺個片甲不留】
【是敵人還是朋友,風云變色】
【陰陽兩極就要融合,天地鬼神都在看我?!?p> “……”
“什么緣?居然又來一首神曲!你們幾位怕不是有毒吧!”
陳季常依稀記得這首歌叫《風云變色》,歌曲本身并沒有什么問題,單聽歌曲也會覺得特別陌生。
但只要加上一個嘶吼的女聲臺詞,瞬間是就變得耳熟能詳了!
【不要再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BGM2:風云變色。
簡介:該BGM可加持宗師級劍術,我以一劍破萬法。
評語:當我的BGM響起,請放下你手中的條狀物,它們將不配稱為劍。
“宗師劍術!好!好!好!”
陳季常連道三個好,可見心中喜悅之情。
基礎劍術沒有以秘級進行劃分,但基礎劍術修煉到宗師級堪比百秘級技法,而且因為沒有秘階序列的緣故,陳季??梢圆粩喔形駼GM2中的劍理,終有一日自身也能成為正經(jīng)的劍道宗師。
“……”
陳季常厚著臉皮看完四場比賽,意外的鶴雪瑤居然又晉級了!
下山的時候!
陳季常發(fā)現(xiàn)王盜四人不僅沒走,反而聚集了十幾人藏在暗處。
“那小子身法靈活,等他一下山就圍起來,寧挨揍也別露空子,否者還真未必抓得住他?!?p> 王盜看著陳季常緩步走下山,臉上的表情逐漸猙獰。
“咔嚓”一聲。
陳季常隨手折下一截枯枝,嘴角也勾起一抹微笑,表情和山下王盜如出一轍。
“剛免費幫我熟練了身法,正想著熟絡一下劍術,立馬就又送上門來了!還熱情的帶上了朋友,丹霞宗果然是一個充滿人情味的大家庭!”
伴隨著【風云變色】的BGM響起。
陳季常手中枯枝舞動,隨手娩出幾朵劍花,一節(jié)枯枝竟舞出絕世利劍的鋒銳。
鋒利的是人!而不是劍!
陳季常才離開奎木主峰幾百米,王盜便急不可耐的圍了上來,冷聲笑道:“這次看你怎么逃?我們每人就是一堵墻,想逃除非你插上翅膀能飛。”
“逃?被追者毫發(fā)無傷,追逐者氣喘吁吁,你們管這叫做逃?如果是的話,我姑且算是逃了吧!”陳季常淡然道。
“巧舌如簧,大家一起出手打斷他的狗腿,省了明日守山的麻煩!”王盜面皮臊的通紅,憤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