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什么鬼?’張楚嵐心中腹誹。
見李臨仙沒有再阻攔的意思?!澳俏铱勺吡?,李老師你可別搞我了?!?p> 張楚嵐一步三回頭,生怕李臨仙再來陰他一波。
……
哪都通華北地區(qū)分部,徐三坐在辦公室,手里拿著文件,眉頭緊鎖,“這麻煩也太大了點。”
“三兒,愁眉苦臉干什么,瞧瞧誰來了?”門外傳來輕浮的聲音,不用人請,自個兒推開門,走近屋子里。
“徐四,你也收到消息了?”徐三看了眼老弟徐四,皺緊的眉頭不曾化開。
“那當(dāng)然,不然上頭也不會安排我來幫你的忙,半仙嘛!聞名已久,倒想親自看看他?!?p> 徐四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十指交叉,看似不怎么在意,實際上心里也是緊繃繃的。
畢竟名頭太大,又來到華北,不得不提防。
“華南廖忠知道半仙來華北,剛還給我打電話,跟送來個財神爺似的,你不知道他那個口氣,就差放鞭炮了?!?p> 徐三哭笑不得,頭一次聽到廖忠那么好說話,還說要跟他拜把子,喝老酒呢。
“我明白,半仙數(shù)年前出現(xiàn),又消失,一直都在華南的管轄區(qū),廖總是茶不思飯不想,上頭給的壓力也大,聽說他連小愛好都戒了,差點出家,我們這些年也看了不少熱鬧,這下好了。”
徐四點燃一根煙,吐出一個煙圈,“他這次是光明正大,直奔華北,現(xiàn)在到哪了?”
徐三放下文件?!澳喜婚_大學(xué)。”
“南不開大學(xué)?”徐四輕浮之色一變,隱約有一種不妙的預(yù)感,南不開大學(xué),怎么這么熟悉?
望向徐三,他知道徐三的脾性,半仙來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該這么煩惱才對,問題可能出在文件上。
徐四伸手?!澳脕砦仪魄?。”
徐三將文件拋過去,“這半仙,到底想要干什么?”
徐四翻了兩翻,哈哈大笑?!昂醚排d啊,跑到南不開大學(xué)當(dāng)老師去了,沒想到半仙還有一顆教書育人的心,如果一直這樣也挺好的,省得我們費心費力?!?p> 徐三冷眼道:“你還笑得出來?!?p> “有什么笑不出來的,其實我倒覺得是我們過慮了,這些年,半仙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嗎?沒有,反而幫助剿滅了藥仙會,要我說,就當(dāng)一個實力強大的異人對待就好,沒必要提心吊膽。”
徐三走近?!靶焖?,你在女人身上花的心思太多了是不是?仔細看看這五個字,南不開大學(xué)!”
“南不開大學(xué)嘛,我知道…等等,如果我沒記錯,好像寶寶也暫時在這所大學(xué)里,接觸那個張楚嵐。”
徐四一籌莫展。“總算你不傻?!?p> 徐四目中一凝,“寶寶怎么了,你可別說她出了什么事,就算我能放過你,老爹非得跳起來續(xù)命十年不可?!?p> “唉,我怎么說呢?寶寶和張楚嵐就在樓下,昨天晚上還抓了個全性的新人,一起跟我去看看吧?!?p> 徐四笑容也沒了,和徐三兩個出了辦公室,先是來到樓下,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馮寶寶。
馮寶寶有點呆,張楚嵐倒是沒心沒肺,躺在椅子上吃水果。
看到馮寶寶平安無事,徐四也不那么擔(dān)心了?!皩殞氝@不是好好的嗎?”
徐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人倒是沒事,不過這里,好像短路了?!?p> “這不是正常么?好什么好奇怪的。”徐四翻了個白眼,寶寶嘛,和常人當(dāng)然不一樣了,呆一點不算什么。
徐三懶得多說?!澳阕约喝タ窗?。”
徐四于是走過去,馮寶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這倒是讓徐四奇怪了,伸出手在她面前揮了揮,眼皮都不帶眨的。
徐四虎著臉?!皩殞毾沽耍俊?p> 馮寶寶忽然開口,嚇了徐四一跳?!澳阏l???”
剛剛還可以說是徐四開玩笑,但馮寶寶一開口,可真唬住他了?!皩殞?,你不認得我?我徐四啊!”
“哦。是徐四啊?!瘪T寶寶瞄了他一眼,腦袋一偏,又發(fā)呆去了。
徐四自言自語?!班耄∵@次好像有點嚴重。”
徐四看向旁邊偷著樂的張楚嵐?!靶∽?,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四哥好,昨天馮寶寶正在迫害我,李老師忽然出現(xiàn),說了幾句話,就把馮寶寶給鎮(zhèn)住了,然后晚上,好像…”
馮寶寶驀地看了過來?!敖形抑魅?!”
“是是是,主人?!睆埑剐睦镌诹鳒I,馮寶寶都這樣了,還對他念念不忘,真是感人肺腑啊。
“好像什么?說話別只說一半?!?p> “好像有個什么全性的,也想迫害我,說我有什么炁體源流,幸虧馮寶寶和三哥趕到?!?p> 張楚嵐偷偷瞧了眼馮寶寶,雖然這個婆娘兇巴巴又不近人情,但好像是在保護她,看到她這樣子,其實也擔(dān)心。
徐四有點亂?!盀朋w源流?先不管這些,寶寶到底為什么變成這樣?”
張楚嵐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皯?yīng)該是李老師對她說的話吧?!?p> “有話快說。”
張楚嵐古怪一笑?!罢嬉艺f?”
“廢話?!?p> “咳咳:你來了,我來了,你不應(yīng)該來,但我卻來了,我好像見過你,我確實見過你,我是誰?你是誰?…”
徐四渾身頓起雞皮疙瘩,大聲喊停?!巴MM?!還不如問寶寶,寶寶,那個李半仙,到底對你說什么話?”
沉默許久的徐三搖搖頭?!皠e問了,我問了一上午,寶寶都說腦袋疼?!?p> 馮寶寶忽然道:“三兒、四兒,他認識我,他知道我是誰?”
徐三徐四大驚失色?!笆裁?!”
時間來到昨天上午,話說張楚嵐離開教室,李臨仙也收了課本,思緒微散。
張楚嵐,一個后人罷了,馮寶寶,卻沾了一個故字,之所以來到南不開大學(xué),也是因為這個故字。
下午,驕陽如火,南不開大學(xué)校舍旁邊的小樹林,張楚嵐和馮寶寶動起手來。
不久,張楚嵐赤身裸體,捂住要害,馮寶寶以言語脅迫,收下一個寵物,張楚嵐叫了主人,心如滴血。
‘沒想到上午那李老師的逼迫,我張楚嵐都能咬牙挺下,卻不得不對這惡婆娘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