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
“你確定沒有聽錯?”
“你說得,都說真的?”
與此同時,這一幕也發(fā)生在眾多的富二代家中。
然而更加哭笑不得的是,李俊、楊豪、郭薇薇和王佳妮等人,對自己父母的反應(yīng)都很是費解,卻又得不到任何回饋。
只是一臉謹慎且神秘兮兮地交代他們不要多問,那不是小孩子能夠接觸到得。
……
“什么?”
“搞錯了?”
“不,這絕無可能!”
“先莫說那些保鏢,就單憑他優(yōu)雅的言談舉止,高貴的氣質(zhì),就不是一般的家族,或者其他勢力可以培養(yǎng)出來得。”
秦園路肯定的回答,令王立能頹然倒地,心如死灰。
……
“現(xiàn)在該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了吧?”
而沈浩,在左腳剛剛跨出金碧輝煌大門的那一刻起,便被保鏢們蒙住眼睛,帶上了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幻影。
“咳咳咳……”
“我們……并沒有見過面……甚至……可能你連我的名字……都從來有聽說過……”
“我也只是在照片上……而你……應(yīng)該從未想到……其實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我這么一個久居海外的二爺爺吧……”
“彌補也好……懺悔也罷……總之在彌留之際,我都希望你能夠知道真相……并繼承我的全部財產(chǎn)……”
“畢竟你……才是家族中……除我之外,唯一最有可能真正覺醒的人……”
“隨風而逝……往事如過眼云煙……”
“過去得……就讓他過去吧……萬萬不可再去招惹他們……祝愿你余生可以活得輕松瀟灑……永遠開心快樂……”
“不要像我們一樣……新時代下……去創(chuàng)造屬于你自己的未來吧!”
南郊的綠地·迪亞莊園中,面積最大的一處地下室二層。
沈浩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幅,赫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巨型屏幕。
里面一位風燭殘年的光頭老者,正是他失散多年二爺爺沈兆豐。
震撼!
深深地感到震撼!
原來如此!
無論如何,饒是以沈浩的心智堅定,短時間內(nèi),也依然無法接受和消化。
憤怒!
深深地感到憤怒!
憑什么?
為什么?
那現(xiàn)在的這一切,又算是什么?
一世輪回嗎?
隨著年齡的增長,尤其是在他十八歲成年以后,沈浩頭頂?shù)拿l(fā)也愈發(fā)變得稀疏。
深深的陷入絕望,起初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但年僅十四歲,才上初二的沈浩,卻在那些所謂的藥店營業(yè)員無良地忽悠之下,竟真的以為自己是腎虛。
什么治療腎陰虛的六位地黃丸,左歸丸。
什么治療腎陽虛的金匱腎氣丸,右歸丸,五子衍宗丸。
什么治療腎氣虛的補中益氣丸。
什么治療陰陽兩虛的匯仁腎寶。
春夏秋冬,堅持不懈,那可真是都沒少吃,外加配合大肆鍛煉。
可除了整得令自己成天兩眼充血,白天充滿紅絲,夜里直冒綠光外,簡直屁用不頂。
而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越是吃,越是加大鍛煉的強度,他的頭發(fā)掉得也就越快。
從一開始的生長緩慢,到干脆再也沒有了絲毫動靜。
直至高二的下半學期,百無聊賴正躺在床上刷著手機的沈浩,終于好奇地點開了一篇關(guān)于《雄性激素脫發(fā)》的置頂貼。
說是他目前的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就是因為自己體內(nèi)的雄性激素分泌過剩。
不斷地刺激,所導致得頭頂區(qū)域,逐漸產(chǎn)生得毛囊不耐受性,而造成地萎縮。
隨即欣喜若狂的沈浩,便開始本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意外開始噴涂“米諾地爾”和服用“非那雄胺”。
至于效果嘛,倒也不能說沒有。
只不過看上去,也僅僅是像一顆發(fā)了霉的臭雞蛋,長滿了白毛。
但即便如此,也依然需要他長期地使用,才能夠勉強維持。
然而現(xiàn)在按照他二爺爺?shù)恼f法,實際上竟然是每一個脫發(fā)患者的體內(nèi),都潛藏著一部中樞系統(tǒng)?
系統(tǒng)需要依靠吸取頭部毛囊的營養(yǎng)來維持能量,所以才會引起脫發(fā)困擾。
普通脫發(fā)患者覺醒的幾率僅在億萬分之一。
但他們沈氏作為守護家族,覺醒的幾率足以高達億分之一。
直系血親,更是有機會獲得萬分之一!
錄像播完,沈浩默默地注視著對面那個精神矍鑠的老者。
花白的頭發(fā),黑色的燕尾服,精致的權(quán)杖,溫和而矜持的笑容,仿佛中世紀的貴族,令人過目難忘。
老者平靜地看向沈浩,眼中閃過一絲贊賞,然后慢慢地站起身,用流利中文解釋道:“沈先生,我叫史蒂芬,是兆豐信托基金會認證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此次正是受到您的二爺爺委托,前來處理遺產(chǎn)繼承的全部事宜。”
沈浩眼神銳利,掃視四周,直接道:“我們開始吧!”
“好,沈先生還真是快人快語。”
史蒂芬聞言露出一抹微笑,隨即按下位于桌面底部的暗鈴。
緊接著房門打開,赫然走進來六名西裝筆挺的黑衣大漢,手里均抱著厚厚的一沓文件。
分門別類,各種各樣,瞬間將桌面鋪滿。
“如果將所有資產(chǎn),全部換算成現(xiàn)金,粗略估算下來,您繼承的遺產(chǎn)大概是5000億美金。”
“其中包括美國可口可樂10%的股份……”
“微軟公司2%的股份……”
“蘋果公司3%的原始股……”
“??松梨诠?%的股份……”
“法國黑桃A酒莊……”
伴隨著史蒂芬的介紹,一份份文件被整齊地擺放在沈浩面前。
中英文各一式兩份,足足幾百頁,看著他頭暈?zāi)垦!?p> “另外還有國內(nèi)暗中控股的哈羅出行、美團外賣、91wan,華蘭生物制藥、順豐快遞,以及兆豐集團?!?p> “阿里巴巴36%的股份?!?p> “支付寶18%的股份?!?p> “淘寶網(wǎng)18%股份?!?p> “吉利汽車16%的股份?!?p> “香港金伯利鉆石25%的股份?!?p> “格力空調(diào)22%的股份?!?p> “世博園鑫泰科技產(chǎn)業(yè)區(qū)49%的股份?!?p> ……
史蒂芬恭敬地走到沈浩身邊,拿出一支限量版鋼筆,輕輕地擰開筆帽,微笑道:“希望接下來的簽名時間,您的心情會越來越好!”
沈浩深吸口氣,強打精神,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微笑著望向不遠處的公證人員和攝像機,只能依言接過鋼筆,開始在律師的指引下簽名。
“請寫在這里并同時按下手印……”
“好的……請看著鏡頭……對……親口說明,您已經(jīng)懂得所有的相關(guān)合同條款……”
“請問沈浩先生,您是否在意識清楚……安全環(huán)境下做出的決定?”
“多謝您的配合……下面還有十二份……”
整整三個多小時過去,沈浩就如同一個提線的木偶,或者傀儡般聽憑擺布。
任何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書上,都至少存在著十幾處需要親筆簽名和按手印的地方。
而且全程錄像,只要有一處偏離鏡頭,便需要刪除重來。
伴隨著,那一男一女兩名公證人員地不斷詢問和耐心解釋下,最后漸漸迷失,大腦陷入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