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造成沒有辦法挽回的損失就糟了!”
蕓沫溪站在旁邊聽到他說的這一句話,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血娃娃窩在他的懷里面,眼睛看著旁邊的人,眼神之中帶著一抹疑惑。
只是他還沒有看上多久,蕓沫溪就已經(jīng)伸出手將他的眼睛擋了起來,隨后摸了摸他的腦袋道,
“乖,不看這些人啊,他們那么兇,誰知道會對你做些什么!”
蘇未然看到長老的眼神,不自覺的朝著那個小孩看過去,似乎一直在心中琢磨著什么不好的想法,站起身來沖著長老看了過去。
他不想再跟這些人糾纏下去了,只想把這些事情越早解決越好。
于是出聲說道,
“既然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jīng)談開了,你也知道大概具體是什么樣的情況,那么現(xiàn)在我們就先趕緊把事情定下來吧?!?p> “再這么磨磨唧唧下去,我可不確定到時候那一些池塘會不會又變回原樣?!?p>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之中響起一道異常的聲音,那個聲音似乎懷著刻骨的仇恨,從他說話的時候恨不得將他拍扁在地上,
“呵呵,你說的輕巧,怎么證明這池塘不是你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歸根結底說起來,或許罪人就是你!”
蘇未然聽到那個聲音,轉頭沖著旁邊看了過去,看見一個婦人偷偷摸摸的想要藏起來,不讓自己看見他。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隨后朝著那一位夫人定定地看了過去道,
“我現(xiàn)在才二十多歲,如果仔細說起來,五十年前我應該還沒有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那你是怎么有證據(jù)證明這個池塘的罪魁禍首就是我呢,本來好心好意幫你們處理這些事情?!?p> “結果到最后,你們看事情不對就倒打一耙是吧?我之前說的要求,你們仔細想一想,哪一個是為難你們的?”
其他的人聽到蘇未然說的這一句話,互相對視了幾眼,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蘇未然說的有道理。
可是長老仍舊不愿意放棄,他似乎試圖放下身段和蘇未然,蕓沫溪兩個人商量。
“我覺得這一件事情我們可以各退一步,這樣吧,我們安全的把你送回去,但是與此同時你們把這小孩給我留下來?!?p> “他既然出生于我們這個地方,那自然不能讓他輕而易舉的離開,要不然之后萬一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我們應該怎么辦呢。”
聽到長老說的這一句話,蘇未然知道他心中想著什么。
不就是覺得,這小孩會對他們陽盤族不利,所以等自己走了之后隨意將它處置掉嗎。
如果是之前蘇未然可能并不會搭理這一件事情,反正和他沒有什么關系,他們愛怎么做就怎么做。
只是現(xiàn)在看著小孩看著自己的眼神,蘇未然只覺得自己并不能眼看著其他的人,對小孩做出這樣的事情,越是想都沒有想,便朝長老看了過去搖頭說道。
“其他的兩件事情都可以答應你,你們兩個要回去,你想要讓人幫你們醫(yī)治靈植,這兩件事情對于我們來說沒有什么難得。也一定會配合你們,可是這個小孩不行,你必須得將它放回這里?!?p> 長老說著說著又伸出手來,似乎想要從蕓沫溪手里把這個小孩給搶過去。
血娃娃原本呆在蕓沫溪的手心里面,現(xiàn)在察覺的長老似乎來者不善,頓時眼睛閉起來,嘴巴一癟哭出來了。
頓時眼神冰涼的沖著旁邊的長老看了過去,長老只覺得臉被打的生疼,過了好一會兒才一臉糾結的昂著下巴,對他毫不猶豫的出聲說道。
“總之這一件事情和你們沒有什么關系,你們要認清現(xiàn)實,做好自己的選擇,如果在這其中有什么選擇錯誤的事情的話,改正過來也是可以的。”
“但是如果要和我們作對的話,你們可以首先想一想,在做這些事情之前你們有沒有什么好處?!?p> 說完這一句話,他定定的朝著蘇未然看了過去,似乎在向他施壓,蘇未然看到長老這一副態(tài)度,再想起他剛才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聲說道,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有一件事情在腦海里面盤旋,心中猶豫要不要說出來,但是看你這衣服樣子,我覺得是時候說出來了?!?p> 如果再任由這個長老對小孩做出其他的事情,恐怕小孩現(xiàn)在在他們面前活得好好的,等到時候他們離開這里也會讓長老禍害掉。
所以現(xiàn)在還是盡早將他們心中的隔閡消除干凈比較好。
長老聽到蘇未然的聲音,疑惑不解的沖他看了過去,心中不明白他到底還想跟自己說什么,難道他表達的不夠準確嗎。
就在長老心中疑惑的時候,蘇未然轉過頭沖他看了過來,笑了笑道,
“你是不是一直很疑惑,為什么血色之堂出現(xiàn)的時候,陽盤族的人身體就不太好,那可能是因為他將所有的有害東西都吸入了自己的身體里面?!?p> “只是他沒有辦法全部吸食干凈,只能將這些東西鎖在池塘里,至于逸散出來的部分,它就無能為力了,原本他是要靠著自己的身體來保護你們的,可是沒有想到在保護完了之后,你們竟然這樣對待他?!?p> 長老聽到蘇未然說的這一句話,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帶著不可置信的情緒,過了許久才慢吞吞的出聲說道,
“如果我們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你直說就行了,不用這樣來說?!?p> “不這樣直說,怎么能夠讓你們認識到錯誤呢?”
蘇未然原本想著把這些事情跟他們說清楚,接下來他們要怎么樣做全看他們自己。
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一位長老,仍舊不清楚自己錯在哪里的模樣,他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
“如果他沒有出現(xiàn)的話,你知道接下來你們身邊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嗎?到時候恐怕想都不敢想吧?”
旁邊的人沖他疑惑的看的過去,就連旁邊的蕓沫溪也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你說的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什么都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