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我錯了,蘇公子我錯了?!毙纼汉鋈婚_始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起來。
蘇未然都正準備離開這里,可是忽然看到欣兒變成了這個樣子。
此時的欣兒雙眼無神,看起來整個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樣。
“欣兒,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千萬別嚇我呀!”
蘇未然根本不清楚眼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上一秒鐘欣兒明明還好好的,怎么下一秒鐘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可是欣兒仿佛聽不到蘇未然說的話一樣,依舊那在那里自言自語著。
并且他說著說著竟然開始對自己動起了手。
欣兒說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她的臉瞬間腫的比面包還要高。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蘇未然徹底的急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好端端的會變成這個樣子?
“欣兒,欣兒。你清醒一下呀,我是蘇未然。門派里的那些弟子們還在等著你回去救他們呢?你不能就在這里倒下呀?!?p> 聽到蘇未然提起了弟子們,欣兒的親愛的,情緒微微產(chǎn)生了一絲絲的波動。
而正是由于這一絲絲的波動,導(dǎo)致之前的愧疚感直接充斥了他的大腦。
僅僅一瞬間,欣兒就被自己的夢魘所占據(jù)。
他的腦海之中現(xiàn)在除了愧疚以外,再也沒有別的想法。
他感覺自己對不起弟子,也對不起自己已經(jīng)離去的師傅。
他對不起師傅這么多年細心的教導(dǎo),他對不起弟子們這么相信他。
身為一個掌門人,他竟然把門派帶成了這個樣子。
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咱們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欣兒,你自己能做什么?你看看把弟子們害成什么樣子。你知道弟子們都在背后怎么評價你嗎?他們都說你是害人精,他們都說你是殺人惡魔。他們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卻不救他們。你心里永遠也只有自己,你心里永遠都沒有這些弟子們。也不知道當(dāng)初你的師傅究竟是怎么想的,會把門派掌門的位置傳給你。我看冷月比你優(yōu)秀多了,他才是門派最合適的掌門人。你還是把咱們的位置交給他吧,說不定他有辦法就這些地址嗎?”
腦海中的夢魘不斷在對欣兒洗腦,而欣兒此時大腦的主動權(quán)也已經(jīng)被夢魘給占據(jù)了。
蘇未然在一旁看著欣兒,此時的他就像是在自言自語。
聽了欣兒的話,蘇未然總算是明白了。
看起來應(yīng)該是剛剛自己說的那些話,影響到了欣兒。
再加上最近發(fā)生的這些事情,欣兒對自己越來越自責(zé)。
這種自責(zé)的感覺引發(fā)了夢魘,夢魘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整個的意識。
想起之前欣兒曾經(jīng)說過的那些話,蘇未然就知道他肯定在為了弟子們的這件事情而自責(zé)。
“欣兒,這件事情不怪你。這件事情純屬都是意外,我們兩個現(xiàn)在不正在努力的解決問題嗎?你不能站這一切全部推到你自己的身上,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兩個也不想呀。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冷月,如果不是他的話地怎么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你師姐的貪得無厭,是你師姐的不計后果才讓弟怎么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蘇未然不斷的在欣兒而邊大喊,可是欣兒似乎什么也沒有聽到一樣。
其實并不是欣兒沒有聽到,而是夢也選擇性地將這些話語給封閉掉了。
這就導(dǎo)致欣兒自己的意識壓根兒不知道蘇未然說了這些話。
此時的欣兒依舊在和自己的夢魘進行著斗爭,但是非常明顯欣兒此時已經(jīng)處于了下風(fēng)。
“雖然這一切我有很大的責(zé)任,但是我已經(jīng)盡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我現(xiàn)在正在不斷的幫助弟子們尋找解藥。我和蘇公子也從來沒有放棄過。你憑什么這么說我,你憑什么這么否定我們的努力?”欣兒不斷的在自己的心中抗議著。
夢魘此時非常冷漠的看了一眼欣兒的本體,在他的眼中,這個本體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明明他做了那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卻偏偏還要在這里裝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明明他自己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明明他自己什么本事也沒有,卻偏偏還要霸占著掌門的位置。
“本體啊本體,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說說你自己有什么能力,做了掌門這么多年,你有對門派做過什么貢獻嗎?這么多年了,全部都是長老會的那幫長老們在一直苦苦的支撐著。你這個掌門除了修煉,就只剩下了修煉。門派里面的地仔,你又認識多少門派里面的各項事務(wù),你自己又清楚多少。這一切你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弟子們主動向你匯報的。你是為掌門,只關(guān)心自己的事情,你身為掌門,只關(guān)心自己的安慰。門派能撐到現(xiàn)在,不得不說真是一個奇跡呀。你以為這么多年了,那些弟子們對你就沒有什么意見嗎?我實話告訴你,不只是那些弟子們有意見,就算你自己對自己也有意見。我就是你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我就是你內(nèi)心最真實的寫照?!?p> 本體在聽到夢魘的話以后,他自然是不相信這些的。只不過夢魘說的好像合情合理,而且他從中找不到一點破綻。
再加上夢魘是由他自己引發(fā)出來的,所以欣兒的本體一時之間竟然被壓制了。
“不不不,你說的這些都不對。這么多年了,雖然我平時十大部分的時間確實用在修煉上,但是我還是很關(guān)心門派的發(fā)展。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看看弟子們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弟子們也非常喜歡我這樣做,他們認為這樣非常有自由。我是尊重的弟子們的想法,所以才這樣做的并不是你所說的那樣?!?p> 夢魘聽到本體的話以后冷冷的笑了笑。
“你還真的是天真,你還真的是無知呀!為自己的這些過錯找借口,真的是特別舒服。你以為弟子們真的是喜歡呀,他們只是早就已經(jīng)猜到改變不了你的想法,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與其讓你一直煩他們,不如他們自己去訓(xùn)練。你想想,你身為掌門這么多年來,究竟知道過弟子們什么?弟子的所有訓(xùn)練都是長老會的長老們一個一個手把手的教。難道這些不應(yīng)該都是你自己的責(zé)任?你為什么把這些東西全部推到長老會的長老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