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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帶了黑科技

082 游戲世界番外(六)

重生帶了黑科技 銀河萬丈 2792 2020-11-02 21:14:12

  趙牧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亦步亦趨跟著賈道安進(jìn)入石室,石室內(nèi)縱橫交錯著數(shù)條鐵鏈鎖住了一具兩丈長的白骨,在白骨后方是一丈見方的黃金臺,臺上供奉了一尊巴掌大的雕像。

  雕像是一條大蛇,大蛇的頭顱上長滿了觸須,在它的后背上雕刻了一座山,瞧見雕像的眾人忍不住心悸,恐懼感升騰而起。

  再看雕像的一側(cè)有個凹槽,用于儲存一枚黑黢黢的蛋,當(dāng)看到蛋的那一瞬間,賈道安解開了困擾他的疑惑,這枚蛋從顏色紋理上看都是張醫(yī)生脖子下的黑太歲肉。

  “哼,勞氏先祖果然居心不良,竟私養(yǎng)妖物,來人,將罪證全部收攏走,待來日回京,我定會如實稟告圣上。”

  ……

  雨化田口中的“罪證”被他搬入暫居的府邸之中,賈道安和趙牧以及手下的十來名錦衣衛(wèi)自然是沒有插手能力,反而是雨化田命二人負(fù)責(zé)舉辦除妖大會。

  黃海海濱,青壯苦力正用砂石和木頭搭建木臺,在雨化田宣布舉辦除妖大會后,賈道安命手下錦衣衛(wèi)在江湖中散播“除妖大會便是朝廷欽點(diǎn)的武林大會”,武林人士么,一膀子力氣沒處發(fā)泄,最愛參加武林大會,每年中原各地都要舉辦數(shù)場武林大會,但會后大多高手都嚷嚷著“這大會不正規(guī),我不承認(rèn)”。

  但這次不同,聽聞朝廷欽點(diǎn),一時之間從四面八方涌入小小的膠東。

  趙牧灌了一口酸梅湯,將領(lǐng)口扯開幾分,道:“賈哥,有必要搭建比武擂臺嗎?”

  “我說了,那叫星光大舞臺?!辟Z道安和趙牧在海邊監(jiān)工,他的面前是一張書案,其上堆了一人高的卷宗,俱是這三年來膠東衙門內(nèi)的案卷。

  賈道安放下案卷,伸了個懶腰,道:“用了兩天終于把案卷看完,我發(fā)現(xiàn)一個疑點(diǎn),從去年春開始,便不斷有漁民出海失蹤?!?p>  “這可是明朝,船只都只是木船,在海上遇到風(fēng)浪失蹤很正常吧。”

  “呵,嘉靖四年,失蹤68人,嘉靖5年,失蹤234人,而嘉靖六年,這才過半,已失蹤437人,你覺得正常嗎?”賈道安繼續(xù)道:“我詢問過衙門的師爺,自去年起,每月都會舉辦媽祖祭,但失蹤人數(shù)越來越多,且竟一具尸體都未找到,鬧得人心惶惶?!?p>  “在一旬前,蓬萊仙山出現(xiàn)在黃海上,漁民便被禁止出海,但這短短一旬內(nèi),仍舊有96名人口失蹤,要說是人販子吧,總不能連老頭都販吧?”

  趙牧聽著駭人的數(shù)據(jù),陷入沉思,良久后,他道:“賈哥,難不成海中真有吃人的妖怪?”

  賈道安面色凝重,雨化田來膠東,恐怕是對古怪的失蹤案有所了解,但這死太監(jiān)滴水不漏,這兩日賈道安每天匯報除妖大會工作時都會試探兩句,但迎來的都是雨化田陰森詭譎的目光。

  “總旗大人,”一名風(fēng)塵仆仆的錦衣衛(wèi)匆忙跑來,小聲道:“屬下已探明,除膠東水師外,五十里外有白羽軍駐扎,人數(shù)尚不明,膠東已經(jīng)被白羽軍團(tuán)團(tuán)圍住?!?p>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賈道安一臉唏噓,手指興奮地顫抖起來。

  “賈哥,你興奮個什么勁?”

  “我沒興奮,我在害怕。”

  “那你能不能收斂下笑容?”

  “走吧,去城中瞧瞧雨化田讓咱們好好招待的貴賓?!?p>  ……

  吟詩當(dāng)至醉香樓,迎客當(dāng)來一品居,這是膠東城流傳最廣的一句話。

  醉香樓是膠東城最為知名的青樓,雖是比不上京城的紅袖招,但作為明朝一大出海港口,自是不會太差,亦有膠東紅袖招之稱,無論是達(dá)官顯貴或是遷客騷人,無不以在醉香樓中和紅牌春曉一度為榮。

  而在雨化田的授意下,迎接貴賓的地點(diǎn),額,卻不是一品居,而是這醉香樓,這死太監(jiān)自來到膠東后,便居于醉香樓。

  剛到醉香樓前,便見兩名和尚佇立于雕龍繪鳳的大門口,其中一名和尚胡須斑白,面容清矍,應(yīng)是金剛寺的龍樹大師,而另一名年歲約有十七八的小和尚便是他的關(guān)門弟子陳玄奘。

  龍樹大師在閉目養(yǎng)神,而陳玄奘小和尚锃亮的光頭上隱露汗珠,攥緊授信的佛珠,念叨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可依靠在樓邊的姐兒卻將一方紅手絹丟下,輕飄飄的落到和尚的腦袋上,嬌笑道:“小和尚,姐姐的手絹香么?姐姐身上還有更香的哦,佛寺里的檀香可比不上?!?p>  賈道安拍拍小和尚的肩膀,道:“玄奘小兄弟,為何不進(jìn)樓?這醉香樓中有吳儂軟語的江南玉人,有知書達(dá)理的罪臣女眷,絲竹玎玲,長袖一揮,玉足輕點(diǎn),薄紗下的身姿曼妙,回眸時目溢春水,在那床邊軟糯糯的說一句:西窗不見風(fēng)月,紅燭但現(xiàn)幽光,官人二十,奴家十八,何不杯酒話心,床上談情?你就說你心動不心動吧?!?p>  “罪過,罪過。”陳玄奘腦門上的汗珠更密,他連忙道:“這位施主還請住口,貧僧有畫面了。”

  “不知將廠公邀請我等來此,所為何事?”龍樹大師睜眼,用醇厚的嗓音道,一股道不清的力量溢散開來,就連賈道安都覺得心靜下來。

  “大師,進(jìn)樓說,反正都是紅粉骷髏?!?p>  “不可,出家人怎可出入這污穢之地?”小和尚急忙道。

  “清者自清,玄奘你著相了,昔年我曾在京城紅袖招中遇一名隱世高僧,我笑他是假和尚竟去青樓,他則道:欲海無涯棍作舟,我若不提槍上陣,深入虎穴,這些可憐的人誰又能度?”

  陳玄奘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龍樹大師已經(jīng)徑直走入樓中,他急忙跟上,眼睛盯著地面,不敢抬頭。

  “賈哥當(dāng)真是精通佛法,將佛在心中,度化世人的境界看得極為透徹?!?p>  “我懂個雞兒佛法,純粹是見不得和尚裝圣人。”

  來到二樓的富貴廂房中,房內(nèi)已經(jīng)坐了三人,分別是降魔力士趙破宇、天殘道人以及一身白衣黑眼圈快要拖到地上的空虛公子。

  見到俊俏的陳玄奘,空虛公子咳嗽兩聲,面色潮紅,拍拍雞兒,道:“小和尚,我看你挺有眼緣,坐我鞭上吧?!?p>  陳玄奘自是不知道空虛公子的腌臜想法,但也沒去,而是立在了龍樹大師的身后。

  “青玄道長呢?”

  “家?guī)熜雄櫜欢?,至今未歸,但廠公相邀又不得不來,便由我這關(guān)門弟子代勞了。”空虛公子抿了口上好的龍井,悠然道:“聽說朝廷準(zhǔn)備在膠東的海邊舉辦武林大會選舉武林盟主?”

  “哼,雨化田呢?我千里迢迢趕來,他人倒是沒影了,我給他面子,他不給我面子,趕明兒見到,我非教教他做人的道理?!壁w破宇穿著破破爛爛,像是碼頭的苦力,但說話霸氣的很。

  雨化田不在?賈道安僅僅想了兩秒,便知道這死太監(jiān)一定是去調(diào)兵遣將了,怪不得做甩手掌柜把除妖大會的活丟給錦衣衛(wèi)。

  天殘道人是名須發(fā)灰白的老者,他椅子旁放著一根木拐,從進(jìn)屋后便一言不發(fā),但在賈道安和趙牧進(jìn)屋后,便用凌厲的目光盯住二人。

  “諸位莫慌,”賈道安敲了敲桌案,身為錦衣衛(wèi)總旗自不用對這群江湖人士客氣,“我也不瞞諸位,武林大會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除妖,膠東出現(xiàn)了妖物?!?p>  “這倒有趣,不知那妖物吃得住我一拳不?”

  “肯定吃得住你一拳,但我一腳就能碾死?!?p>  “哈哈,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我的空虛劍法自圓滿后已寂寞太久,太久。”他隨即又瞅向陳玄奘,道:“小和尚,我在江湖中可謂是槍劍雙絕,你要不要瞧瞧我的槍法?”

  忽的,房門被匆匆打開,一名錦衣衛(wèi)探子走進(jìn)來,將一張紙條遞給賈道安,賈道安不動聲色將紙條收到懷中,對趙牧道:“小趙,你和諸位高人共商除妖大會的相關(guān)事宜,我去辦點(diǎn)事?!?p>  “賈施主,小僧和你同去?!?p>  陳玄奘原本在這脂粉味和荷爾蒙味道極重的醉香樓中呆的就不舒服,腎虛,哦不,空虛公子還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那目光往往在他屁股那逡巡,令他毛骨悚然。

  出了醉香樓,陳玄奘松了口氣,腰板也挺直了,便道:“賈施主急匆匆離開是為何?”

  “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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